第二天清晨,天边泛起鱼肚白,柔和的阳光洒向大地,池上洋子、吉田纪香和工藤静子三姐妹已经起床洗漱完毕。在池上洋子的引领下,她们迎着朝阳,沐浴着轻柔的春风,欢声笑语地开启了京城游览之旅。池上洋子在京城已生活两年,又在文化研究所工作,对京城的了解程度,甚至远超许多土生土长、在京城生活了几十年的老北京人。
吉田纪香手持相机,时不时按下快门,将沿途的风景定格在胶卷之上。随着行程推进,她渐渐察觉到周围环境愈发偏僻,心中暗自警惕起来。这时,池上洋子突然轻声说道:“纪香姐,我不会伤害你们的。”吉田纪香环顾四周杂乱丛生的灌木,意味深长地回应:“哦,是吗?那洋子,你为什么带我们来这种地方?”“洋子姐,难道你真的……”工藤静子站在池上洋子身后,声音带着哭腔,满是质问与不解。
“是我让她带你们来的!”一道沉稳的声音骤然响起,裴行远从一棵大树后稳步走出,目光直视如临大敌的吉田纪香和工藤静子。刹那间,数十根千本如闪电般向裴行远射去,他却面不改色,身姿敏捷地侧身避让,紧接着,迅速抬手抓住了工藤静子的手腕,猛地一抖,工藤静子就像触电一般,直直地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裴行远顺势接住她掉落的短刃,挥刀斩向来袭的一条灵蛇般的缎带。“怎么可能?”吉田纪香满眼皆是不可置信,她看着断成两截的缎带,心中震惊不已。这条绸带里掺杂着比头发还细的金属丝,就算静子的刀再锋利,也不该如此轻易地将其劈断!她深知,眼前这个人实力极强。
吉田纪香迅速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工藤静子,又看向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池上洋子,随后缓缓收起绸带,抬手优雅地撩了撩头发,眼波流转,看向裴行远,柔声问道:“不知阁下为何找我们姐妹?”裴行远把玩着手中的短刃,饶有兴致地看着烟视媚行、迈着猫步向他靠近的吉田纪香,伸手轻轻搂住她柔软的腰肢。吉田纪香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心中暗喜,看来这个男人也没能抵挡她的魅力。“阁下戴着面具,可否让纪香看看你的真面目呢?”她伸出手,缓缓摸向裴行远的下巴,作势要揭开他的面具,却在瞬间狠狠捏住他的咽喉。“阁下……”吉田纪香惊恐地看着裴行远,只见对方脖子瞬间粗壮一圈,青筋暴起,她的手竟再也捏不下去。“玩够了吧!该我了!”裴行远低头看着怀中的女人,伸手紧紧抓住她纤细的脖子,将她高高举起。
吉田纪香只觉一只如钢铁般坚硬的大手死死扣住自己的脖颈,下一秒双脚就已离地。她刚想反击,那只大手猛然发力,一道强劲的劲力透过脖子,瞬间打断了她的反击之力。原来静子就是这样被打败的!吉田纪香刚明白工藤静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原因,便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主上,请您饶了她们吧!”池上洋子突然出声哀求。主上?吉田纪香即将昏迷之际,那只大手松开了,她整个人重重地摔落在地。“砰!”“咳咳!”吉田纪香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起来,她抬头看向裴行远,眼中满是敬畏。
“纪香姐!”工藤静子终于恢复行动能力,她一跃而起,扶起吉田纪香就要向远处逃窜。“静子,算了,我们跑不了的!”吉田纪香抬手按住工藤静子,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池上洋子,轻声问道:“这就是你让我们来华夏的原因吗?洋子!”“忍者,是武器!”池上洋子坚定地回答。“所以你给我们找了新的主人?”吉田纪香看向裴行远,想起他刚才强势霸道的力量,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眼神中透着不甘,“可是我不服气呢,我们忍者,可是阴影里的存在呢,阁下,只要你能躲过我们的刺杀,那么您就是我们的新主人了!”裴行远看着这个眼神中满是狂野与倔强的女人,不禁笑了起来,心中暗道,这样才有趣,驯服一匹烈性的胭脂马,倒也不失为一场有趣的小游戏。“好,我答应你,时间、地点你们选,包括你,洋子,你们一起上吧!”“可是主上……”池上洋子想要劝阻。“不用说了,让我看看你们这把武器够不够锋利!”
三天后的深夜,月亮悄然躲进了乌云之中,远处的路灯闪烁不定,却怎么也驱散不了这片黑暗。裴行远从夜色中缓缓走出,抬头望向眼前的体育馆。深夜里的体育馆宛如一只蛰伏在大地上的洪荒巨兽,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殆尽。此时,体育馆的大门敞开着,好似在无声地邀请裴行远进去。裴行远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一声,抬脚向大门走去。就在他即将迈入大门之时,突然停下脚步,低头看向那几乎难以察觉的丝线,在暗处某人失望的眼神中,安然无恙地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一道凌厉的刀光从头顶一闪而过,裴行远看也不看,身形向旁边一闪,伸手一抓,便将对方的短刃夺在手中。紧接着,他向右边挥刀,逼得右边袭来的人连忙回身自保。与此同时,左手握拳,拳风呼啸着击向左边袭击者的面门。对方大惊失色,急忙扭头避让,却没想到裴行远突然变拳为掌,重重地劈在她的脖颈上。“砰!”吉田纪香应声倒下。裴行远身形如电,合身一扑,如猛虎下山般瞬间来到惊愕不已的池上洋子面前,同样一掌劈在她的脖颈上。池上洋子也随之倒下。
接连听到两声闷响和身体倒地的声音,工藤静子顿时慌了神。作为三人中实力最弱的一个,她连忙举起双手喊道:“我投降了,你为什么要……”话还没说完,工藤静子睁大眼睛,满是委屈地倒下了。她都已经投降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嘛!”裴行远看着地上躺成一排的三姐妹,欣赏了片刻,随后盘腿坐在一旁,静静地等待她们苏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