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门撬锁,对于赵胜利再简单不过,手一身螺丝刀出现手里。
几下就把门锁的折页上的木螺丝卸了下来。
施展鬼打墙,赵胜利就跟回到自己家一样,哼着小曲溜溜达达的走进了闫埠贵存放家具的倒座房。
“向江南折过花,对春风与红蜡,多情总似我 风流爱天下。”
“人世肯相逢 知己幸有七八,邀我拍坛去,醉眼万斗烟霞”
“向江北饮过马,对西风与黄沙无情也似我 引剑锋斩桃花……”
赵胜利心中得意,这歌词可谓他此时心情的真实写照。
“收!”
找到那张熟悉的旧双人床赵胜利伸手一摸,旧床就被他收进了小世界内。
想到闫埠贵发现自己家的床被偷后,那着急上火心疼的样子赵胜利就忍不住想笑。
精神力开到最大,赵胜利消除了一下自己的作案痕迹就溜溜达达回了家。
这又是喝酒又是泡妞,又是泡妞,又是偷东西的。
这么操劳即使是以赵胜利的身体素质也有些抗不住了。
脱了衣服躺床就睡,不过幸好明天是周日不用上班,可以以睡个懒觉!
一觉睡到大天亮,赵胜利被院里一阵吵闹声惊醒。
“发生啥事了?这呜闹八吵的,一大早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赵胜利骂骂咧咧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哐当!”一声,门被推开。。
“哥,哥!三大爷家放在倒座房里的家具被偷了,老多人在看了,你快出去看看吧!”
赵建国冲了进了赵胜利屋里,一脸兴奋的对赵胜利道。
“嗷,想起来了!”赵胜利恍然大悟,毕竟他可看见谁偷的了。
“哥你想起啥了?快和我出去看看吧,可热闹了!”赵建国催促道。
“我说你小子下次开门轻点,咱家那可是新门。”赵胜利心疼道。
“哥,咱家门没换,就是重新刷的漆。”赵建国下意识道。
“那也是新漆!还学会顶嘴了,刷漆不花钱啊?”赵胜利训斥道。
“好像还真没花钱!”赵建国心里嘟囔道,却不敢再顶嘴。
三下五除二穿好了裤子和鞋,“走”,赵胜利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骂骂咧咧的向外走:
“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偷三大爷家的东西!”
“真是好大的胆子,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这种恶劣的事情他必须要主持正义,站在受害者的一方狠狠的谴责。
“哈哈,胜利,三大爷家被偷了!”赵胜利刚出屋许大茂就幸灾乐祸的凑了上来。
他身后不远的娄小娥看向赵胜利的目光则有些躲闪。
“大茂哥酒醒啦,我还以为你起不来了呢,正想着一会看看你去呢。”赵胜利则坦荡的对许大茂关心道。
“嗨,就那点酒算什么,我昨天就是喝的有点猛了,不然不知道咱俩谁先倒下呢!”
“对了,嘿嘿先不说这个,听三大爷喊他家存在倒座房里的家具被偷了。”
“我们快去看看吧!我记得那些旧家具还是胜利你卖他的呢!”
“你当时卖他多少钱啊?要是贵的话可够他心疼的了嘿嘿……。”
许大茂拉着赵胜利的胳膊一边往过领一边幸灾乐祸道。
“呵呵,大茂哥急啥,你也太上心了,三大爷家都丢东西了,你没回去仔细看看你家丢没丢啥东西啊?”赵胜利一边走一边关心道。
“嗨,我家能丢啥?谁家丢东西我家也不能丢,我家东西都在住的屋里呢,家里见天有人哈哈哈……。”
“可不像三大爷,还有倒座房放东西,比不了啊哈哈哈……。”
许大茂洋洋得意道。
娄小娥:“……”
“这个坏蛋绝对是在内涵她,故意这么问的!”
当赵胜利从她身边路过时娄小娥忍不住偷偷掐了赵胜利后背一下,又给了一记粉拳。
“东旭哥,你家没丢东西吧?”碰见了贾东旭赵胜利表情严肃主动打起了招呼。
“呵呵,没丢!”贾东旭肯定道。
秦淮茹:“……,”
“确实没丢东西!”
“老易啊,你可得给我找出凶手啊,我去年新买的双人大床啊!”
“可是打算给我家解成结婚时用的。”
“锁在屋里都给我偷了,还把我的锁给撬走了,这是入室盗窃,更是在挑衅法律!”
闫埠贵对易中海诉说着委屈。
“嗷,昨天卸完锁好像顺手收空间里了。”赵胜利想起来了。
“老闫你先别激动,你住前院难道就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你什么时候锁的门?锁门之前东西丢没丢?”
易中海安抚着闫埠贵,理智的分析着问道。
“没有啊,我十点锁的门,当时我还专门瞟了一眼门还关的好好的呢!”闫埠贵肯定道。
“那你刚才有没有发现墙头屋里有没有留下脚印什么的痕迹证据?”
易中海想了一下问道?
“这个我没仔细瞅,老易你赶紧跟我过来看看。”说着闫埠贵拉着易中海就要过去看脚印。
“等等老闫,你自己去看就行,人多了脚印就乱了。”
易中海谨慎道。
听见易中海的话闫埠贵反应过来,其它凑热闹的也停下了脚步。
他们都不傻,都怕被误会成嫌疑人。
至于傻柱则被何雨水给拦了下来,倒是贾张氏人家自己还往后退了两步。
“没有脚印啊老易,啥痕迹都没有!”不一会闫埠贵就哭丧着脸跑了回来。
“那麻烦了,那么大的床还要翻墙,一个人肯定搬不走,还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这肯定是个惯犯,还是团伙作案!”易中海分析道。
“完了,我的床啊,你团伙作案偷我的床干嘛,我可是花好几块钱买的呢!”
闫埠贵心疼的喊道,他知道他的双人大床八成是找不回来了!
“三大爷你就丢床了,别的东西没丢吧?”赵胜利上前关心的问道。
“别的没丢,不对,还丢了一把锁,可恶的小偷啊,为啥要偷我家啊?”
“胜利那床可是我从你那去年新买的,花了好几块钱呢,我还一次没用就丢了!”
“胜利……”
“三大爷节哀啊,现在不是懊恼的时候,你要好好想想怎么把床找回来弥补损失。”
“或者加强防护,防止别的东西再丢了,你自己要是都放弃了别人更帮不了你。”
赵胜利连忙打断闫埠贵的哭诉,听闫埠贵的话好像要让他分担一部分损失似的。
“那怎么行?”
他要是帮忙分担他不白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