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白的月光下,梁晓葭被强壮的身体压在下面,麦秸发出窸窣的声响。
她很快意识到丈夫要做什么了?
当即,她显得更慌乱了。
在麦垛上?野地里?
这怎么能行?要是被人发现了,那不丢死个人。
就算没人发现也不行,这可是在露天的野地里,上方就是挂着月亮的夜空,无遮无挡,想想都很羞耻。
她本能的要反抗,可根本推不动丈夫沉重的身子。
“天阳,不能在这,你喝醉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梁晓葭几乎带着恳求的语气,然而话还没说完,却又被宋天阳带着酒精味的嘴唇堵住,她“呜呜”了半天,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可当看到丈夫通红的脸,还挂着泪痕时,她突然不舍得挣扎了。
因为她觉得丈夫是因为压力大,这段时间为了家里没少辛苦,几乎每天都要上山下山去打山货,有时候回来腿都是浮肿的。
家里面能有现在不愁吃的日子,全靠丈夫一个人辛苦顶着,一定很累吧,却没见丈夫抱怨过一声。
想至此,她不由得心疼起丈夫,也就任由丈夫把她的衣服撕扯开,露出里面碎花的小背心。
裸露出的肌肤光滑细腻,在月光下更显得洁白,但下面的麦秸有些扎人。
宋天阳看到她微微皱起的眉头,急忙脱下自己的衣服,垫在了下面。
好不容易把媳妇的皮肤给养回来,他可不舍得再给扎成疤痕。
直到把媳妇剥干净,天为被,月为灯,看着那美妙的胴体,宋天阳再也抑制不住体内的燥火,趴了上去。
梁晓葭从一开始的拘谨,羞耻,到慢慢变得放开,享受。
她发现在这样的天地间,和爱的人相拥纠缠着,竟然有一种奇特的感觉。
那是和在家里的床上,完全不同的感觉。
好似每一处毛孔都舒展开,自动吸收着天地间的精华。
很愉悦,愉悦到她忍不住发出轻吟,混合着周围的虫鸣……
夜更深了,两人从麦垛上下来,宋天阳站在下面伸开双臂,一把接住跳下的梁晓葭。
也不让媳妇走路,就这样抱着往家赶。
梁晓葭的脸上带着未退去的潮晕,想想刚才在麦垛上的经历,心里仍然一阵发慌。
她搂着丈夫的脖子:“幸亏咱俩结婚了,要不然得被人浸猪笼。”
宋天阳酒已经完全醒了,他也知道刚才在酒精的作用下,有点太冲动了,好在没有人发现,让他和媳妇度过了一个刺激美妙的夜晚。
“瞧你这话说的,没结婚,我也不敢碰你身子。”
“以前我相信你不敢碰,现在可不好说,你胆子太大了。”
刚才她是过于享受了,慢慢的就忘记了周围的环境,现在回想一下,只觉得一阵后怕。
“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宋天阳反而没放在心上,反问道:“你不喜欢吗?”
“我…”梁晓葭试问一下自己,心里竟然是喜欢的,她顿时觉得这样的想法不对,太浪荡了。
急忙说道:“我当然不喜欢。”
宋天阳知道她在撒谎,也没有揭穿她。
回到家,他把媳妇放在了床上,然后去解衣服,梁晓葭鼓着嘴说:“不来了吧,我好困。”
“知道,我给你擦擦腿,要不然睡着不舒服,你先睡,后面的我来弄。”
听到丈夫这样说,梁晓葭才任由衣服一件件被脱掉,等宋天阳弄好温水,她已经睡着了。
……
几天后,马有才终于带回来一个好消息,镇上同意宋天阳开垦承包那座山头了。
结果出来的倒挺快,但过程可谓是一波三折,当时马有才找到镇上,镇上一开始没同意,还是马有才好话说尽,镇上决定研究一下。
研究半天也不敢下决定,最终只能报到县里,一开始县里是准备直接给打回来的,无意中被李腹书看到,最终才同意了。
宋天阳感到无奈,没想到转过来转过去,还是转到了县书记那里,整个过程下来,足以看出县里对私人做买卖的谨慎。
也正是这种局面困扰了永丰县很长一段时间,难得有宋天阳打响第一枪,李书记必须得支持。
当着那些人的面直接说,我们县里就缺这样有胆量,有冲劲的年轻人。
由于当时,马有才为了让大家同意,做出保证说,一定不会往大了干,只是为了养山,随便种点东西。
李书记听了还很生气,明确作出指示,怎么不能往大了干?就要往大了干,放开手脚的干。
考虑到是一块荒山,需要时间去开垦,李书记还特批,两年之内不要什么承包费,以此利用优惠政策,希望吸引更多有才能的人建设永丰县。
事情给办成了,马有才却有个条件。
看着马有才郑重的样子,宋天阳想着该不会狮子大张口,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吧。
谁知是他想多了,马有才的要求倒也不算过分,就是下次再打到梅花鹿时,最好还给他整根鹿鞭。
原来是吃上瘾了,宋天阳自然满口答应下来。
不敢耽误时间,马上召集了一部分村里人,进行对荒山的开垦。
在别人看来,眼下闹饥荒,肚子都填不饱,不管干什么事,都是一种困局。
但在宋天阳看来,他恰恰能利用这样的局面,以最小的代价完成前期铺路,将劣势转为优势。
只要你给我干活,你饿肚子,我给你粮食,你想吃肉,我给你打山货。
真要是不闹饥荒,反倒没人愿意参与了。
尤其是原来的胖婶,很是热情,积极帮着要去村里找人。
原先想着开垦出那点荒地,就没活干了呢,那样以后也就没肉吃了,这下好了,一整座山头,够她们干很长一段时间了。
也不能一直给肉,不然宋天阳供应不上,毕竟山货不是好打的,只能用粮食给大家结算工钱。
胖婶她们自然没意见,二嫂玉芳却开始有意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