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士气大振。
“好,那诸位请先准备一番,即日出发,前往嵩山。”
岳不群精神为之一振,如此一来,这件事就是以华山为主,到时只要擒下左冷禅,自己就是实际意义上的五岳盟主。
至于失败,岳不群根本没有往那方面想,笑话,风清扬何等人物,怎会失败。
…
嵩山,峻极禅院。
“掌门师兄,衡山派一干人等全部失踪,还有那泰山玑子等人也…”
左冷禅挥手止住汤英鹗,示意他不用再说下去。
“定逸定静两人现下情况如何?”
汤英鹗有些不解,但嵩山向来是左冷禅说了算,他也不多言。
“她们两人现在身受重伤,同恒山一干人等关押一起。”
“把她们全都带上,我们出发去华山。”
“是。”
汤英鹗领命。
左冷禅目送他离开后,不禁眼睛眯起,喃喃自语道。
“到底是谁泄露了消息,这次我定要查个清楚。”
江湖上一时间风起云涌,而黑木崖则是风平浪静,任我行安排众人戒备了几日后,东方不败却一直没有出现,众人也暂时放下防备。
这日,姜义于院内盘坐,正双目微闭凝神运气,不多时突然眉头一皱,嘴巴张开,顿时一口浊气喷涌而出。
“怎么样?”
站在一旁的任盈盈赶忙上前,递过毛巾。
姜义接过毛巾,擦了下额头一丝细汗。
“不好办,这吸星大法所吸的功力都是他人修炼而成的,与自身内力本就不相兼容,滞于体内便成异种真气。”
“如果像我这样只吸收一人内力,那么只消多打磨几日,也可以化解,但任前辈体内的异种真气何止十人。”
他摇了摇头,轻叹一声。
“本想着凭我现在的医术,当可轻松化解这等问题,现在情况却是我把事情想简单了。”
却是几日前任我行修炼吸星大法时突遭异种内力反噬,几近散功。
虽勉强压制,却再不敢妄动真气,他稍一运功便引动体内异种真气翻涌。
姜义觉得自己医术有成,当即自告奋勇。
而任我行也是信他,立马传了他吸星大法。
可惜一番试验下来后,眼下还未找到解决办法。
任盈盈摇摇头。
“此事怪不了姜大哥,爹爹早就同我说过,这吸星大法乃速成之法,其后患一旦爆发多会伤及性命,现下情况已是不错。”
姜义心中倒是有其他方法,只是一时间实现不了,当下也就不再多说,只待到时再讲就是。
“也罢,我们先去看看任教主。”
两人进到一处厢房,任我行坐于窗前静静看着远处,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爹爹。”
任盈盈一声招呼,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任我行转过身来点点头,看着姜义两人神色,他心中了然。
姜义上前跟他说了自己所试结果并不乐观。
“无妨,现下除了不能动用内力,倒也没什么不同的。”
看任盈盈一脸担心的模样,任我行笑着反而安慰她。
“任前辈莫急,或许还有他法,只是需要等些时日。”
姜义想到了原着里的易筋经,这些时日相处下来,不知是否不同原着令狐冲正派弟子身份,任我行对他倒是十分信任。
不说吸星大法,日月神教的宝库大门对他一应敞开,倒也是得了几样好东西。
任我行笑道。
“我倒是不急,可偌大的日月神教,教主总不能是个半废之人。”
转身看向姜义两人,任我行说道。
“我准备把教主之位传与盈盈,教中事物自有向问天与曲洋相助倒是无妨,只是盈盈武功还是差了点我怕不能服众。”
“爹爹,我…”
任盈盈正想说自从服了姜义所炼丹药,自己武功大进,似乎比你还高一筹。
任我行伸手一挥,示意她先别说话,自己认真的看向姜义。
“姜义你是否愿意娶盈盈,盈盈如果有你相助,我想没有人会不服。”
“啊。”
姜义就是一愣,没想到任我行会拐到这上面来,这事他当然愿意,下意思的看向任盈盈。
只见任盈盈虽然脸上有些泛红,却只认真地看着他,似在等他的答案。
姜义自然不会让她失望,随即认真地看向任我行。
“当然,此事亦我所愿也。”
闻言,任我行心中放下一件大事,当即畅快一呼。
“好,那就选取良辰吉日,盈盈即位之时也是你们大喜之日。”
任我行一声令下,黑木崖当即忙乱起来,不待几日功夫就已布置完成,整个黑木崖呈大红色调,喜庆之意扑面而来。
时间很快就到了六月十二,今日诸事大吉。
三声炮响,任盈盈身穿教主玄袍,缓步登上文成武则殿的台阶,走向那代表日月神教权利的教主宝座,在里外上万教众山呼之中坐上位置,她深吸一口气,提起内功。
“从今日起,我任盈盈便是日月神教的新任教主。”
在强大的内力催动下声音远远传出,即使最远处的教众也能听清,台下诸位长老不由面面相窥,只道这任大小姐藏得好深,单她这身内力就已可比肩任我行。
远隔数百米外房中,安坐休养的任我行也是听到女儿传声,当即就是一愣任盈盈何来如此内力,随后就想到了姜义,于是轻轻摇了摇头,心中有些感慨。
不多时,教主大典结束,婚礼开始。
席间,与姜义熟络如向问天曲洋等人纷纷上前敬酒。
而其他人等则不知姜义是谁,怎的突然就娶了他们教主,于是一通打听后得知姜义两招击退东方不败,甚至砍下他一条胳膊,顿时一个个惊得大眼小眼互看,却是不敢不信。
酒席尚在进行,姜义同几名熟人打了个招呼,就悄悄溜进婚房。
房内任盈盈带着红盖头安坐床沿,听到推门声进来,不由一声轻呼。
“姜大哥是你吗。”
姜义关上房门,笑着道。
“除了我还有谁敢闯教主婚房。”
任盈盈闻言一憋,却是不再说话。
姜义只当她坐得久了,当即上前准备揭起红盖头,手指刚碰到红绸,突然一顿。
啪
姜义转身一道暗劲推开窗户,身形一晃间人已到了房外假山之上。
朝外望去,只见一道黑影远远而去。
“姜大哥怎么了?”
房内任盈盈听到声音,已是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