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抱着人回到雪山,一脚踹开木屋门,将人按倒在床便吻了上去。
他在小丫头讲课时便到了,只是远远看着未上前打扰。
让他思之如狂的小人儿,略带羞涩的站在那,语气温柔,娓娓道来,褪去了一身稚嫩之气,已开始崭露头角。
那由内而外散发的光芒,会吸引越来越多人的目光,让人忍不住靠近,为之倾倒。
他早就知道,能背负兽世大陆命运的她,必是不凡。
在雪山上,他不就被小丫头吸引么。
庆幸及早认清了自己的心,才能更好的保护她,帮助她完成自己的使命。
专注的听她讲完,看着那蛇兽与她腻腻歪歪,终于压不住火气现了身。
汐语被他完全压制,只能任由雪松气息侵入。
感觉过了好久,男人还是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忍不住闪躲,却无处可避。
月白想她想得紧。
汐语只觉身前一凉,顿时身体更僵了。羞愤道:“你做什么?现在可是大白天!”
月白轻笑一声,抬起头面露一丝揶揄,“阿汐,那晚上就可以了?”
汐语神情一滞:“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月白在她酡红的小脸上亲了亲:“阿汐,不要怕,我帮你上药。”
汐语愣怔:“什么?”
月白看着她身前狰狞的一片,压下心底的痛:“你放心,我定让你恢复如初。”
汐语这才明白,看来他研究出了祛除疤痕的药。
是啊,他一直都无所不能,她丝毫不怀疑他的本事。
但想到现在的状况,结结巴巴道:“我,我自己来吧。”
月白邪魅一笑,“伤是我治的,药理应由我上。”
这是什么道理?汐语不满的抿唇,丝毫没发现男人眼底闪动的危险之色。
看着他越来越近的完美脸庞,汐语愣怔着,心跳也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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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蒙蒙亮,竟已是第二天了。
汐语恨恨转头,看着紧紧环住自己的可恶男人。
美其名曰上药,实则做那不轨之事,哪里还有大祭司的样子?
想到他的疯狂,汐语面上发烫,禁不住拍了拍脸。
看着还在睡的男人,记忆里,几乎见不到他这安静沉睡的模样。褪去了一身冷漠疏离,让人禁不住想靠近。
缓缓伸手,虚拂他如画的眉眼,高挺的鼻,纤薄的唇,带着一丝自己也未察觉的深情。
暗叹了口气,正要收回手,倏然被握住,触上男人的唇。
汐语心底一慌,欲抽回手,却敌不过男人力气。
“你,你松开。”
月白喉咙里发出闷笑,握住她的手不停在唇边轻吻:“阿汐,你这般可爱,实不想放你回去。”
汐语呼吸微滞:“你,你在说什么傻话。”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傻,感觉有些新奇,男人心情愉悦的抱紧她:“阿汐,我愿为你痴傻。”
汐语嘴角一抽,这样子真该让那些奉他为神只的人看看。
月白抱了一会儿,拿出药膏,起身向她身上抹去,汐语微僵,抓住他的手:“月,月白,还是我自己来吧。”
虽知小丫头害羞,但这些伤是因他而留,月白还是想亲自为她上药。
男人不容拒绝的压住小家伙的手,继续抹药膏。
汐语羞涩至极,不敢去看,愣愣盯着他因坐起而露出的白皙胸膛,性感的腹肌显露眼前,没想到他看着并不如何健壮,身材竟这么有料。
月白察觉到小丫头的视线,眼尾上挑:“怎么,被我迷住了?”
汐语忙转过头,可恶的男人,这样子真像个妖孽。
不等她腹诽完,视线落到他腕部,顿时面色一变。
待抹好药,刚松开她的小手,便被握住手腕。
眉毛挑了挑,笑道:“看来阿汐还是意犹未尽啊......”触及她泛红的眼眶,心里一慌,俯身抱住她:“阿汐,不要生气,我说笑的。”
怀里的小人儿哽咽着,却不言语。月白蹙眉,不想惹她不开心,正要再哄,听她断断续续道:“让我...看看...你的手。”
微愣间又被握住手腕,顿时了然。
心底叹息,他只顾着沉浸在温柔乡,竟被她发现了。
汐语仔细瞧着上面交错的疤痕,有些已变得浅淡,不知他试了多少次。
她一直以为,他无所不能,却不曾想,他也是人,会痛,会流血。
见小丫头一直盯着那处,月白轻道:“阿汐,已经没事了,和你的伤比起来,这不算什么。”
汐语抬头看进他的眼睛:“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做伤害自己的事。”
看着她水光弥漫的眸子,点了点头。
两人梳洗过后,月白拉着她的手,来到少女小屋。无视小丫头不解的目光,将人按在梳妆镜前,抚上她柔顺微卷的长发。
汐语透过镜子看向神情温柔的男人,修长白皙的指尖穿过她墨色的发,心不自觉悸动了一瞬。
他不过几下动作,便松松挽好一个髻,又将手中不知何时多出的梅花簪,斜插入鬓。
看着镜中清丽佳人,月白低头,在她微红的耳侧轻语:“阿汐,真美。”
汐语微赧,“月白,那支簪子......”
轻吻她的娇颜,“它独属于你。”
汐语愣怔,还要再问,眼前阴影笼罩,呼吸被夺。
男人的吻轻柔缱绻,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珍视,汐语渐渐沉溺。
“咕噜...”
月白动作微顿,退开寸许,还保持着捧住她脸颊的姿势。
汐语闹了个大红脸,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