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有很多冰制品,大部分的食品不是和鱼有关就是和冰有关,明齐不喜欢吃,他宁愿去吃面饼,也很少吃鱼。
寒风始终没停过,四个人几乎逛遍了整个城,北城并不是很大,因为这里是蛮荒之地。
明齐百无聊赖地走在城里,他们在城里逛了很久,但是天还是亮的,真的是不会天黑。
映一然牵着清悦心的手走在城里,他有话想对清悦心说,他不想让清悦心因为他的原因再次挡在他的面前,但是映一然每次去看清悦心的时候,要说出口的话又会咽回肚子里去。
怎么会这么傻呢?打不过干嘛还要挡在前面。
映一然没忍住摸了摸清悦心的头,映一然比清悦心高了一个头,很容易就摸到了,清悦心抬头:“干嘛?”
“没干嘛,就是觉得你傻得可爱。”映一然一本正经地说。
“你才傻!”清悦心说着就要跳起来去摸映一然的头,但是她够不到,清悦心不服气,想要飞起来去摸,脚刚离开地面,映一然就跑了。
清悦心去追,但是每次快要够到的时候,映一然一个大跨步,再次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让你平时多吃点,你看现在飞也追不上。”映一然调侃着她,看着清悦心那追不上有些生气的模样,真是越看越可爱。
清悦心最后还是没有追上,她索性不追了,站在原地气呼呼的。
映一然看着她这个样,于是走过来,就在清悦心以为计划得逞,突然伸出手,快要摸到的时候,映一然再次一个退后,又拉开了距离。
“哈哈哈……”映一然轻声笑着,和清悦心相处了这么久,对方想着什么自己可能不知道?
清悦心见自己计划早就被看出来了,更气了,站在原地不动。
映一然走上前去挑逗她,但是清悦心还是不为所动。
他笑笑,这种情况也很容易解决,他走到清悦心面前,低下头:“给你摸,别生气了。”
清悦心憋住自己的笑意,抬起手去摸映一然的头,但是下一秒,映一然就直接整个人都凑了上来,清悦心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映一然亲了一口。
清悦心害羞地退后,这还是大街上!怎么这么大胆!
清悦心四下张望,才发现这条街一个人也没有,怪不得映一然胆子比平时大了好多。
映一然再次牵住了清悦心的手:“走吧,去别的地方逛逛。”
清悦心脸红红的,还能说什么,就这样跟着映一然往前走去。
……
明齐和如简分散了,但是明齐一点也不担心,多大的人了,还能走散,等会自己去旅店吧。
明齐满不在乎地继续摸着雪狐,白色的毛发让明齐很是喜欢。
如简看不到明齐了,他挠挠头,奇怪,刚才不是还在边上的吗,这周围都没看到他,跑出城了?
如简没那个心思去管明齐,他有种感觉,有种想去某个地方的感觉,明明脑袋没有这么想,但是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去。
很快他就将明齐忘记,现在他的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去一个地方,不知道什么的地方。
一个小巷子里,四下无人,如简走了进来,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来到了这里,就像一个人边发呆边走路。
最后如简来到了巷子的深处,他这才反应过来,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如简有种不祥的预感,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如简害怕的想要走,但是脚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动不了,如简低头去看,一根枝条从墙缝里钻出绕住了他的脚,如简看这个枝条有点眼熟,很快他的想法就被证实了——枝条开始开花。
现在一看到花如简就想逃跑,明明已经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了,为什么还有!
腰腹一阵剧痛,如简掀开衣服去看, 那个花形的伤疤开始泛起神法的荧光,下一秒,枝条涌出、交叉,花之欢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
“哎呀,好久不见。”花之欢笑盈盈地对着如简打招呼,如简吓得往后退,直到靠在了墙上。
花之欢慢慢凑上前,散发的花香弥漫在四周,让如简有些脸红,但如简也很快反应过来:“你寄生在我体内?”
“是啊,跟了你这么久,你的事我都知道,包括你的过往,以及你的那些小伙伴。”花之欢的声音极具魅惑,明明威胁意味满满的话语,却让人愤怒不起来。
如简不会被她这么轻易魅惑到,他悄悄地将手伸向腰间,那里有一把匕首,这是如简的手段,他平时隐蔽得很好,而且和衣服缝在一起,连明齐都未曾发现过。
如简认为花之欢发现不了,因为从繁花林到现在,他一次也没有拿出来过,她怎么可能发现的了。
然而……花之欢抓住如简的手腕,反手将其拍在如简头顶,花之欢将脸凑得更近,“我说过了,我了解你,知道你的一切,明白你的思想,我对你的了解程度,超乎你的想象。”
花之欢笑眯眯地欣赏如简那窘迫的表情:“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小巷里面吗?”
如简经她这么提醒,已经明白了,花之欢笑得更欢了:“我寄生在你体内这么久,早就寄生得非常彻底了,还能简单控制你的行为。”
如简这下彻底害怕了,也就是说,花之欢要杀他岂不是非常容易。
“放心。”花之欢好像能读他的心一样,知道他在想什么,轻轻地说,“我寄生在你体内,所以我不会杀你。”
如简被她的美给震住了,他脸红非常,甚至都有些不敢呼吸,因为呼出来的气都是灼热的。
如简这下没有办法了,现在的他被花之欢控制地死死的,挣脱也没法挣脱,脚被枝条缠住先不说,光是她那异常是力气都让如简感到惊奇。
花之欢要比如简高很多,如简被笼罩在花之欢的阴影之下,花之欢开始笑得有些奸诈,她一只手就可以抓住如简的两条手腕。
花之欢再度凑近,鼻尖都触碰到了如简的鼻尖,她询问如简:“我知道了你的一切,你想知道我的一切吗?”虽然像是在询问,但是她的语气却有些不容拒绝。
如简没有办法,他点点头表示想,同时拖时间来想想逃脱的办法。
花之欢知道如简是想拖时间,但是她还是开始了自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