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您又怎么知道z国不会成为下一个m国。”巫枫看着宁柳的眼睛缓缓道,
宁柳听了巫枫的话,沉默了一瞬,宁柳拿开盖在身上的被子,走到窗前看着窗外医院里的院子里盛开的大片的月季花,看着它们在阳光下开得那么的艳丽耀眼,缓缓道,
“其实,我曾经不感兴趣是z国还是m国或者是其他的国做这个世界的霸主。因为我看透了失望,我也很失望。我曾经觉得能活着也好不活也罢。”
宁柳转回身看着站在床边的巫枫道,“世界满目疮痍,我的心也是面目全非。
但是我看到很多人还是没有放弃努力的活着,我觉得我也应该要给个机会。”
“宁总”巫枫听了宁柳的话震惊的看着窗前,额头上还包扎着纱布的女子。
巫枫看着窗外的阳光洒到她的身上,好像下一刻就要消失在这世间。
巫枫的心头一震,所以当初他看到她的时候才会那么不要命,才会那么拼吗!
在Six Sir 创立的时候,Six Sir只是一个小组织,所有人都想吞下Six Sir这块肥肉。
当时很多组织都在暗杀他们,宁柳当时一直不要命的冲在他们的前面护着他们。
巫枫一次一次把宁柳从死神的手里抢救回来,他以为宁柳是护着他们的。但是现在看来,她当初是那么轻视自己的生命想死吗!
巫枫看着宁柳额头上的纱布低下头来,所以这次也是故意的,她也是想寻死吗!既然这样当初她为什么要救他们凤时五个!?
“宁总为什么!”巫枫闭了闭眼冲窗前的女子喊道,
“你既然那么失望为什么还要救我跟雷凌他们,为什么还要成立Six Sir,成立宁氏,为什么还要生下小灵舞他们姐弟!为什么!”
“我”宁柳从来没有看过巫枫那么漰溃无助,哪怕当初宁柳刚遇到巫枫,那时巫枫的家族被外来势力迫害含冤,他也只是迷茫不解痛恨。
“巫枫,那已经是过去的我了。”宁柳朝巫枫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头,安慰他道,
“现在我虽然仍然时不时会失望,但是还有很多人很多事,需要我存在。所以我会好好的活着。”
巫枫挪开自己的肩膀不让宁柳碰,他不满的盯着宁柳额头纱布道,
“那这个是什么!我就纳闷为什么以你身手会被人推下台阶!”当初宁柳怀孕第一次住院是她不知道她怀孕,差点难产,他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现在一个窝囊废就能伤得了她!
“我”宁柳抬手摸了摸额头的纱布有些心虚,
“宁总你的命不仅仅是你的!它是我救了好几次,保下好几次保回来的!你不爱惜它,我爱惜!
如果我知道还有下次是因为你故意的,以后你就不要出宁氏医院了。外面的事,就让我跟凤时他们处理就行!”巫枫作为百年医药世家的传人,有的是方子不让宁柳到处蹦哒!
宁柳看到巫枫不似作假的神情,有些无奈,早知道刚才就不要跟巫枫说她当初的心历路程了,虽然当初宁柳的确是那样想那样干来着,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了。至于这个伤,”宁柳摸了摸额头的纱布,眼神阴寒道,
“我的确是看他不顺眼,想给他点教训,但是又怕连累陈家跟z国才跟着肯桥斯布一起摔下去的。”
宁柳这个性子哪允许别人在她脑袋上拉屎拉尿,她还能好好忍着的!她就不是那个脾气!
巫枫看着宁柳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无奈道,“我们有的是办法收拾他们,您也没必要,用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啊!”
宁柳听了巫枫的话,又想起当时在敌楼,那种想翻脸又得顾着两国明面上的面子得忍着的憋屈样,她就火气增增上,
而且以当时那种情况,她要是不如他们的愿,将计就计,还不知道他们后面还会想什么更坏更狠的阴招对付她呢,毕竟他们一开始可是想着把她推下古长城的悬崖!
所以对于这种把她推下台阶,她还能拉对方做个肉垫的损招,如他们的愿也无妨。
宁柳想到这笑出来道,“我是摔不轻但是肯桥斯布摔得也不轻!”宁柳看到巫枫又要拉下的脸,立马道,“你放心,以后不会了。你放一百个心。”
宁柳见巫枫听了她的保证脸色缓解后,宁柳忙转开这个话题正色道,“至于你刚才说的z国会不会是下一个m国,我是不能保证。但是几千年来z国至少没有做过用病毒那么危害人的事,而且”
宁柳缓缓道,“z国能存续几千年,证明它终归是正统的,虽然它同样存在不少问题,但是至少没有无可救药。
而且他们领导也在不断寻求解决的办法,他们人民也没有放弃自我的援助。这样的国家成为世界引领者难道不是最好的结局吗?”宁柳看着巫枫道,
“我”巫枫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确对比起来z国是最好的选择。
而且,巫枫眼神暗了暗,他刚才听到宁柳原来曾经对这个世界那么失望,甚至想过活不活着都无所谓。他的心仍然隐隐作痛。
宁柳已经是他们五个人的心灵支柱了,如果宁柳遇到了什么,他们五人绝对哪怕毁灭一切也会为宁柳报仇的!
巫枫沉默了一会对宁柳道,“您自己做决定吧。您是Six Sir的王,我们肯定追随您。”
“巫枫谢谢你的支持。”宁柳笑着道,
巫枫听了宁柳的话对宁柳笑道,“我会跟雷凌他们打个预防针,到时候您再跟他们说,他们会更容易理解一些。”
“好。”宁柳笑着点点头道,
这时门口响起了开门声,宁柳跟巫枫齐齐朝门口看过去,竟然是陈父陈母赶了过来,
“柳柳你怎么样了,伤得严不严重,诶哟!这额头的伤口摔得深不深,没伤到脑袋吧!”
陈母凑近到宁柳身边看到她额头上包扎了一块纱布,想动手摸摸又怕弄疼宁柳,陈母眼眶有些通红,“天杀的,是不是肯桥尼的儿子推你摔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