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m国官方的理由来看的确没什么问题。毕竟z国新的掌权人上位,m国过来友好访问庆祝,某种程度上也是对您的一种认可。不过”秦天邦皱了皱眉,
陈兴国见秦天邦没有继续说下去,接过他的话道,“不过偏偏在柳柳的宁氏集团出了事后,m国股票动乱高官丑闻不断的时候过来访问,其心难测啊”
陈兴国站起来绕着椅子转了转道,“而且他们还是以家宴的形式出访,估计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怕是另一个目的是奔着柳柳来的。”
秦天邦听了陈心国的话,重新拿起情报沉思,“……他们这是要坏您的名声,说您以公谋私?!”
秦天邦见陈兴国沉默,一掌拍向一旁的沙发扶椅,“他们就是故意要挑拨离间!老陈,我们绝对不能如了他们的愿!”
他们m国明明是贼喊抓贼,z国只是正当抗议申诉。而且这次m国股票动乱高官丑闻的事根本不是z国出的手,也不是陈兴国出的手,他们m国这是找不到罪魁祸首拿他们当代罪羔羊来了!
“老陈这口气我们了咽不下去!绝对不能如了他们的愿!”秦天邦沉声道。
“愿是肯定不能如了他们的。不过这个事该如何破解?”陈兴国道,m国的事肯定不是他安排人做的,
但是以他的猜测,百分之九十是他儿媳妇安排人去做的。他如何在保护下宁柳的同时,把他跟陈家从这件事摘出来?
陈兴国沉思了一会,将门口守着的陈力叫进来道,“你去把柳柳叫到书房来,就说我有事找她。”
“是!”陈力朝陈兴国敬了个礼,立马去找宁柳去了,
“老陈你这是?”秦天邦不明白为什么要把宁柳叫进来,这不是平白让孩子担心着嘛
陈兴国摆摆手打断秦天邦未说完的话道,“柳柳毕竟是这件事的参与者,她对宁氏的事最熟悉,让她过来谈谈,会比我们两个人在这里瞎忙活要强”
陈兴国话音刚落,宁柳就敲门走了进来,看到除了陈兴国呆在书房里还有秦天邦,宁柳朝秦天邦打了声招呼后,朝陈兴国道,“父亲您找我?”
“啊啊~”这时宁柳怀里的小灵安啊啊叫着冲陈兴国喊,宁柳见陈兴国跟秦天邦都朝小灵安看过来,忙解释道,
“刚才陈特员找过来,本来是让妈妈抱着小灵安,但是小灵安不乐意,我就把他抱过来了。”
宁柳今天见公司没什么事就回家比较早,小灵安一个劲的闹着要她抱,没办法她只能抱奶团子过来,
陈兴国听了宁柳的话知道她想多了,忙笑着道,“平时我跟他们会谈事情,小灵安没少不在的,”
陈兴国绕过办公桌接过宁柳怀里朝他要抱抱的小灵安,指着一旁的沙发,让宁柳安心的坐下,
“找你来是因为七天后m国国主要访问z国,这次是m国国主他们是一家人过来友好访问。到时候你跟云宇也一起跟我们出席会面。”
宁柳听了陈兴国沉思道,“父亲自外交以来很少有一国理事者会一家人都出席访问他国的,最多也就国主跟国母。这次m国国主一家人一起过来,怕是为了见我吧?”
陈兴国没想到宁柳那么快就想到这些,“我跟你秦叔叔也想着这事不简单,所以叫你过来听听你的看法。”
宁柳摸了摸儿子伸过来的小胖手,见他娇羞的躲进陈父的怀里,也不逗他了,坐在一旁的沙发道,
“恐怕不单单是为了见我那么简单。应该还是为了m国最近股票动乱跟他们高官丑闻的事而来的。”
宁柳抬头看着抱着小灵安的陈兴国道,“父亲他们怕是觉得这些事是您出手让人做的吧?”
陈兴国听了宁柳的话与一旁的秦天邦对视一眼,然后看着宁柳笑道,“那儿媳妇觉得是父亲出的手吗?”
“我不知道,”宁柳摇摇头,“不过,不管是谁做的,都是帮了宁氏一个大忙。”
宁柳笑道,“没准是看不过m国的人太多,他们行侠仗义,偷偷做了好事也说不定。”
“父亲现在是怕m国以这事为借口,说您以权谋私,离间您跟z国人民的人心吗?”
宁柳说完见陈父不语,又接着道,“父亲,如今您在高位的确一言一行都是倍受瞩目。但是现在格局动荡,z国崛起是必然。
m国是永远会盯着z国,除非有一天z国自愿放弃崛起,甘愿受m国摆布,可是z国愿意这么干吗?”宁柳看着陈父笑道,
“父亲,如今这m国股市动荡与m国高层鸡飞狗跳的结局,不管是不是您做的。只要我是陈家儿媳妇的一天,他们永远会理所当然的认为是您做的。”
宁柳见陈父沉思,站起来道,“既然如此,我们为何不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陈兴国看着自信的儿媳妇重复她的话,“怎么将计就计?”
“父亲,现如今z国的国力跟m国相差无几,甚至有很多领域超过了他们。他们着急不正是变相的承认我们已经威胁到了他们,既然这样我们就光明正大的证实他们的猜测好了。”
“柳柳你的意思是让我承认m国股票动荡跟他们高层丑闻的事,是我做的?”陈兴国看着宁柳挑了挑眉头问道,
“父亲做人怎么也不能那么实在,况且这事真的是父亲做的吗?”宁柳笑着问道,
“不是为父做的。”陈兴国看着宁柳摇了摇头,
“那不就是了。不过,不管这事是不是父亲做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们为什么非得抓着谁干的纠结呢。他们m国爆出的丑闻哪个不是铁证实锤?那是他们自己行不端坐不正,被人抓了空子能怪得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