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甜的,像蜂蜜一样的味道。
傅凌砚这几天工作时晃神,想到的全都是电影院里的那个吻,还有黎颂的娇艳红唇。
他也不知是怎么了,以前工作的时候可以长达几个小时不分心,现在因为黎颂,他竟然开始频频走神。
傅凌砚扣着黎颂的下巴,不许她动,将她的唇仔仔细细品尝一遍。
比起亲吻和享受,他像是在探究亲吻这件事情带给他的感受。
黎颂像着了火一般,推不开傅凌砚,便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傅凌砚吃痛,手上的力道减轻。
黎颂便趁机挣脱站了起来,抬手就要打。
傅凌砚一仰头,黑沉的目光深邃到似乎要将人吸进去。
黎颂还是毫不犹豫给了他一巴掌。
她气道:“傅凌砚,我可以接受你回家,给其他人营造我们夫妻恩爱的假象,配合你解决完公司里的问题再离婚,但这并不是你公然占我便宜的理由!”
“抱歉。”
傅凌砚定了定神。随之起身。
高大的背影投下一片黑暗,将黎颂笼罩其中。
他合上笔记本,再没有一句话,直接转身离开,连止痛药都没有吃。
黎颂怔然。
她没有得到解释,莫名其妙被占了便宜,现在还孤零零的被抛在房间里!
黎颂倍感耻辱第望向门外,目光一片冰凉。
这就是傅凌砚。
她现在真是不知道自己以前的恋爱脑怎么长得,居然觉得傅凌砚除了性子冷了点,哪哪都好。
这个男人活得跟灭绝师太一样,没有七情六欲,再多关心他一下都是自作多情!
黎颂气冲冲跟着走了。
她看向紧闭的书房门,在心里暗暗发誓,接下来的这十天除了必要配合,她绝对不会再跟傅凌砚说一个字!
而书房里,此刻傅凌砚正在跟纪云通着电话。
“您说什么?”
纪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话。
傅凌砚“嗯”了一声,像是在探讨某个学术问题,认真正经。
“我想了一下,这几天工作不专心,总是想起跟黎颂在电影院里的那个吻,归根结底是源于异性之间生理上的本能吸引。”
纪云一愣。
“这么多年来,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任何除了工作之外的事情,这也许就是我为什么会跟黎颂在接触之后,总是想着她的根本原因。”傅凌砚还在分析。
纪云嘴角一抽,想笑又不敢笑。
他还是第一次听人把这么多年没碰过女人,一碰就忍不住的行为,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但对面是他的大老板,他怎么也不敢笑,便轻咳两声,也很认真的帮他分析。
“那傅总,您有没有想过一件事呢?就算是异性有着天然的生理性吸引,也不代表您对每个女人都是如此。”
傅凌砚蹙眉。
“这么多年来,听说您跟夫人感情不和就想要接近的女人比比皆是,您也不是对谁都有这种生理上的反应,您有没有想过,也许您跟夫人之间挺合适的?”
“合适……”傅凌砚顿了顿,若有所思。
“哦,对了。”
纪云转念道:“夫人对我说了非常奇怪的话,她说还有九天,之后我就不用再叫她夫人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凌砚淡然道:“我告诉她,过几天新项目和公司的难题解决,我会跟她谈离婚的事。”
纪云吃惊:“真的吗?傅总您真的已经决定好了?”
傅凌砚沉默。
纪云并没有等到想要的答案,被挂断电话。
他握紧手机,摇摇头。
傅凌砚的心思向来变幻莫测,不是他能够猜得透的。
……
第二天,傅凌砚下楼。
黎颂正在吃早餐,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直接提起包转身离开。
“等等。”
傅凌砚看着她。
黎颂今天穿了一件小西服,只到膝盖的西装短裙,黑色高跟鞋。
标准的商务风打扮。
“你这是要去哪?”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黎颂走到他面前,挑挑眉。
“你不是说我不该去常云上班吗?我偏要去,你管不着。”
黎颂轻哼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留下管家和几个佣人面面相觑,都怕傅凌砚生气。
然而傅凌砚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继续吃饭,仿佛刚才只是随口一问,出于单纯的好奇。
黎颂离开之后,就开车去了常云娱乐总部。
在面对几个面试官的各种专业询问之后,黎颂应对自如。
除了本身掌握的,她谈到未来在娱乐公司面对各种艺人该如何应对拍摄。
几人都非常满意黎颂的独道见解。
偏就在这时,一个捣鼓着手机的面试官忽然抬起头,上下打量黎颂。
“你是傅氏集团傅凌砚的妻子,黎颂?”
此话一出,所有人看向黎颂的眼神纷纷都变了。
黎颂不仅是傅氏集团的夫人,还是黎氏最大的股东,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富家千金。
一想到她的双重身份,几个面试官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放着好端端清闲日子不过,已经财富自由还非要来职场里跟打工人抢饭碗的人上人。
他们的目光中,都充满了一抹淡淡的嘲讽和不满。
“我们公司太小,容不下你这至尊大佛,不好意思了。”
“傅夫人你还是回去吧,如果你实在闲着没事干,想要找份工作的话,不如就去傅氏集团,你丈夫随便安排什么职位都比我们这儿的待遇好。”
几人都开始冷嘲热讽。
黎颂漠然蹙眉,没想到都要面试通过了,忽然来了这么个意外情况。
她起身,不卑不亢道:“我不是要突发奇想体验生活,是在认真应聘一份关于拍摄方面的工作,至于我是什么身份,都不重要,刚才你们通过面试,应该也知道我的能力足够获得这份工作,我不希望你们对我抱有偏见。”
她话音刚落,身后就响起了一道男人的声音。
“怎么了这是?”
几个面试官纷纷变了脸色,起身低头。
“王总好。”
黎颂回头就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手插兜站在外面。
而与他并肩站立的,还有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