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月亮很大很亮,为本来平平无奇的湖景添上了些许颜色。
季符青拿了两壶酒放在了旁边的桌岸上,然后不知道从哪边又拿出了一束花,插在了花瓶里,放在了两壶酒的旁边。
秦湫寒挑了挑眉,季符青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她。
“明天我还要去看比赛。”秦湫寒拿过酒壶,打开,闻了闻,很香,很不错的灵酒,“所以我就不喝了。”
“好吧。”季符青略有些失落。
秦湫寒拍了拍季符青的手,撑着吊椅的边缘直起身,转了个方向,跨坐在季符青的腿上,按住了季符青的肩膀:“师弟,师姐喂你喝酒怎么样?”
“喂,喂我?”季符青看着秦湫寒近在咫尺的脸,控制不住地咽了下口水,“怎,怎么喂?”
秦湫寒亲了亲季符青的嘴唇,季符青落在秦湫寒腿上的手下意识用了些许力,听到秦湫寒轻哼,如梦初醒般松了手。
“师弟在想什么呢,这么紧张,说话都结巴了。”秦湫寒拿着酒壶递到了季符青的唇边,轻笑了声。
666看秦湫寒的眼神就知道她要戏弄季符青,默默屏蔽了,顺便把那些剑也给屏蔽了。
季符青伸手想要从秦湫寒的手里接过酒壶,却被秦湫寒制止:“都说了,我喂你,师弟你只要张嘴就好。”
季符青的视线紧紧地落在秦湫寒的脸上,他明白了她的用意,努力控制着自己的两只手,仰起头,努力吞咽着秦湫寒喂过来的酒液。
但吞咽的速度还是慢了些,酒液顺着他的下巴、脖颈向下滑去,季符青的双眼微微泛红,酒液打湿了他的衣领,他下意识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子,衣襟散开,露出结实漂亮的胸膛。
秦湫寒笑了声,停止了喂酒,手指顺着他的胸膛,向下滑落,衣衫全都散开了。
季符青倚靠在吊椅上,望着秦湫寒,眼里满是眷恋。
“师弟真好看。”秦湫寒夸赞道。
“师姐喜欢就好。”季符青伸出手拉着秦湫寒的手腕,没有用力,不过秦湫寒还是顺着他的力道靠在了他的身上。
“看来过会儿还要去洗个澡。”秦湫寒的手指划过季符青胸口,感受着季符青微微颤动的身子,再次轻笑了声。
“一起?”季符青按住了秦湫寒的手,吐出了一口气。
“嗯。”
“师姐就会欺负我……”不过要是只欺负我一个人也不错。
季符青亲了亲秦湫寒的头发,眸色微黯。
现在的人还是太多了,该给他们找点事情才好。
因为要去参加宗门大比,秦湫寒放弃了自己的懒觉。
从宅子回到玉湫峰,秦湫寒看着站在传送阵旁边的小小谢渊辞和小小龙,有点想笑,她弯下腰,一手一个。
季符青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秦湫寒盯着他们看了看:“你们打架了吗?”
“没有。”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实际上打了,没有用灵气,拳拳到肉,为了不让秦湫寒发现,特意避开了脸。
龙璟很骄傲,因为谢渊辞伤得比他重一些,毕竟他可是龙族,妖的肉身本身就比人类强悍,谢渊辞还不是体修。
秦湫寒凑到他们的旁边闻了闻:“别打架,你们谁受伤了我都会难受心疼的,知道吗?”
“知道!”
又是异口同声。
秦湫寒一看就知道有问题,不过这么敲打一下就好,叶风已经在催了,她没太多时间判案。
将谢渊辞送到肩膀,又让龙璟缠住手腕,秦湫寒御剑出了门,季符青在前面带路,今天算是“开幕式”,季符青当了这么多年执剑长老,还是头一次到场。
“剑鞘打好了吗?”秦湫寒看到祝融剑突然想起这件事情。
祝炎轻哼了声:“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在做,不要着急。”龙璟都是开夜工的,“答应湫湫的事情我自然会做好。”
祝炎感觉牙疼,闭上了嘴。
他有些感慨,之前担心秦湫寒对自己下手,最后发现自己居然根本排不上号。
最近那些剑居然还总是把这件事情当做笑话拿出来说。
可恶。
祝炎悄悄用剑照了照脸,他觉得自己长得也不差。
秦湫寒在众人的瞩目中落了地,走到了叶风的身边,小胖子看到她眼睛一亮,秦湫寒预判性地给他用了个禁言术。
小胖子张了张嘴巴,眼里的光瞬间黯淡了,看着秦湫寒,眼神控诉。
秦湫寒记得沈洲晏不是什么话多的人,不理解这小胖子的话怎么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