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位面女主真变态,玩弄欺压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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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骤雨狂风。
“哒、哒、哒……”
空旷的阁楼外响起阴森恐怖的脚步声,不徐不缓,被捆绑在凳子上的少年惊地抬起黑睫,瑟瑟发抖地咬紧牙关。
屋内没有开灯,干净巨大的落地窗被暴雨树枝击打,薄纱般的月光透进来,落在冰凉的地板上,落在少年被金色锁链捆住的双手上。
咔哒。
一双泛着白玉光泽、骨指修长的手推开了门,逆着光,少女清纯昳丽的脸映入,带着清甜的香气灌入屋内。
走廊的强光照进了阴暗潮湿的阁楼里,浑身被捆绑住的少年猛地闭上眼睛,黑直的睫毛颤动着,手上、脚上的锁链被扯动,发出尖锐的声响。
少年适应光线,掀起眼皮看向她——他的女仆。
她长得很漂亮,清纯到极致的娇俏美艳,一袭小白裙,黑色瀑布的长发随着她的走动在纤细的腰间飘荡,眼睛很大,却漆黑如墨,阴湿空洞。
像个陶瓷娃娃。
她关上门,打开了灯。
华丽的水晶灯下,沈召穿着单薄的白色衬衫,双手被锁链捆在身后,两条修长的腿分别被锁在凳脚。
他抬起头,乌黑的头发修剪得很随意,骨相极美,一双标准的桃花眼,瞳仁是浅灰色,如芍药般殷红的眼尾,高挺的鼻梁,薄唇轻抿着。
白得接近病态,身体劲瘦,苍白修长的脖颈处依稀可见青紫色筋脉。
“虞俏,你不准再过来。”沈召长而卷的睫毛轻颤,看着她越走越近。
虞俏当做没听到,站定在沈召跟前,微微弯下腰,纤细骨骼分明的手指掐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抬头。
嗓音低低哑哑:“我们做的时候。”
“你不是很兴奋吗?现在这么抗拒,是因为我没碰你?”
“虞俏!”二十年来从未受过欺负的小少爷涨红了脸,气得本就殷红的眼角更猩红,他朝着她吼。
“生气了?”虞俏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困兽般的神情,眸子怔愣地盯着沈召看:“你逃跑,还不乖,我都没生气。”
沈召一字一顿、咬牙切齿:“你还记不记得,我才是你的主人!”
“你的意思是,今晚你要在上面?”虞俏漂亮的眉宇紧锁。
“你、你……咳咳咳……”他被这句话堵了下,喉结滚烫,连带着整张脸都红了。
“脸真红。”虞俏唇瓣勾起一抹隐秘的浅笑,乌黑的眸子一点一点地亮起来。
“……!”沈召瞪大眼睛,目露惊惧地想要往后退。
虞俏按住了他的肩膀,垂眸,目光安静地盯着他,口气很好,似乎是在跟他商量:“我今天新学了个招式。”
“我们去浴室。”
她目光深邃,一张苍白却漂亮清纯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却烫得沈召心头一热,他压住喉间的痒意,急急地喘着气:“不、不要。”
她脑子里只有这些吗?
沈召红着脸攥紧手指,恼得浑身发热。
空气似乎沉凝了下。
沈召睫毛颤动,她怎么不说话了?
忽然,虞俏弯下腰,手里拿着的钥匙将锁链解开,一双漆黑阴鸷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沈召。
诡异阴湿的小脸上浮现出一抹执拗病态的癫狂兴奋:“小少爷,我可不是在询问你的意见。”
一阵冰冷的寒意从他的脊背蔓延全身,沈召看着那张漂亮却因为病态而略显扭曲的脸,手指攥紧。
猛地站起来想要跑。
却因为长久被捆绑着,修长的双腿一软,朝地上摔去。
虞俏搂住了他的腰腹,很细,还有薄薄的腹肌,她把手亻\/\/\/\/进去。
嗓音阴郁清灵:“需要锻炼了。”
手感,似乎比上次差了点。
“虞俏!”沈召气恼,他体弱,先天不足,心肺皆虚,面对跟牛一样蛮力的虞俏,压根没有还手之力。
“嗯。”
“放开我!”
虞俏没应,强硬地带着他进入了浴室,放入温热的水灌满浴缸,骨骼分明的手指将他推进去。
摁住了沈召的肩膀,眼底翻涌着意味不明的情绪:“我喜欢的,你也会喜欢。”
在电影里看了好久。
才学会的。
她觉得这个招式,娇滴滴的小少爷一定会喜欢。
乌黑的眸子顿了顿,盯着他消瘦到锁骨下面的骨头都清晰可见的身体,想了想,安慰道:“你不行了的话,我们换着来。”
目光里只有片刻怜惜,随后便是侵占的贪婪之色。
“虞俏!”
“别叫了。”虞俏掐住了他的下颌,冰冷的手指轻抚着他猩红的眼角:“留些力气,等会再叫也行。”
闻言,沈召睫毛颤动个不停,抬手握住虞俏纤细的手腕。
白色衬衫被热水浸湿,露出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他仰着修长的脖颈,皮肤因为热气而泛着薄薄的红,咬牙切齿:“那你明天放我出去。”
“……”虞俏充耳不闻,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带着他,扯掉。
自己的衣服。
虞俏侵略性阴湿暗黑的目光落在沈召的……上,泛着幽幽的神采,她指了指,说:“你…y……了。”
他的眉眼被发丝遮住,单薄的身子羸弱不堪:“你不要再说了。”
虞俏淡淡地“哦”了一声,低头亲上去。
沈召望着晃荡的灯光,心底有些迷蒙地想。
小女仆,究竟是什么时候对他起了这种心思的?
………………
一个月前,银湾庄园,神秘的欧式建筑辉煌无比,矗立在森林之内、城市边缘。
白金色的琉璃灯下,沈召懒懒地耷拉着眼皮,恹恹欲睡地推开吃了一口的糕点:“难吃。”
“小少爷,您尝尝这块呢?”一名身穿黑白色短款女仆装的女人,趁机上前,灼热的视线几乎都要黏在沈召身上,努力弯着腰,挺着自己引以为傲的波涛汹涌。
“恶心,拿开。”沈召眼皮都没抬一下,闻着味就蹙起了眉头。
A市沈家老幺体弱多病,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人被养得娇,喝口水都要分个三六九等。
“那、那这块呢?”女人迟疑片刻,还是不甘就此作罢,又拿起另一碟精致的玫瑰花糕捧在沈召面前。
沈召黑长的睫毛颤了下,喉间溢出轻咳声,咳得脖颈都泛红。
依旧是没看:“味太腻了。”
“小少爷,这块是我亲手做的,可能您闻着腻了些,但……”女人慌忙解释,走近两步,更贴近沈召,恨不得将自己的波\/\/涛怼在他面前。
沈召修长漆黑的眉头微拧,抬起长睫,目光嫌恶,嗓音低哑泛着微微的不耐:“虞俏。”
“把这个女人、糕点,都给我丢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