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柔姐安静地等待了片刻之后,只见四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晃晃悠悠地朝我们这边走来,并毫不客气地直接加入到了赌局之中。
为首的那个染着一头白毛的混混斜睨着眼睛,用一种轻蔑且不友善的语气对我们说道:“嘿,哥们!一起来玩玩呗。”听到这话,我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悦,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镇定,回应道:“行啊,那咱们说说具体怎么个玩法吧?”
此时,白毛悠然自得地抽了一口烟,然后慢悠悠地吐出烟雾,才缓缓开口说道:“底注一百,一千封顶,怎么样?”
听完他所说的规则,我暗自估量了一下,觉得这个赌注不算太大,正好适合带着柔姐熟悉一下这种场合,顺便练练她的牌技。
于是,我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同时抬起手向负责发牌的人示意可以开始了。
这时,其中一个留着厚厚刘海的混混满脸兴奋地搓了搓双手,熟练地拿起桌上的扑克牌,快速地洗起牌来。
随着他手中动作的不断变化,纸牌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也预示着这场赌局即将拉开帷幕。
而就在发牌的过程中,我敏锐地察觉到另外几个小混混的目光总是若有若无地朝着柔姐身上瞟去。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好奇与觊觎,显然是被柔姐出众的容貌所吸引。
看到这一幕,我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心想这些小混混还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他们八成是看到柔姐长得漂亮,想要借机过来搭讪套近乎,只是一时之间还无法确定我和柔姐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所以便假借打牌之名先来试探一番。
说起来,这些小混混大都是处于社会底层的人物。
由于缺乏良好的教育以及广阔的视野,他们所拥有的知识十分浅薄,眼光也极为狭隘。
这不仅限制了他们自身的发展空间,使得他们很难摆脱目前的困境,而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反映出了当今社会存在的一些问题,进而导致社会分化现象变得日益严重。
简单来说就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用马太效应解释来说,就是强者会越来越强,弱者会越来越弱。
在经济领域,有钱的人因为有资金优势,可以投资更多的产业、股票或金融系统,资产增值后会呈现指数爆炸的趋势。没钱人连一套房子都很难买的起,财产只能维持正常的温饱,难以实现资本的累积,贫富差距便就此拉开。
如此这般周而复始、循环往复,便形成了一个恶性的闭环。
而那些身处社会底层的人们,如果他们的自我意识始终无法觉醒并崛起,那么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永远没有翻身机会的黑暗深渊。
毕竟,在这个瞬息万变、日日新又日新的时代浪潮中,时间从不等人,更不会为谁停留片刻!物竞天择、强者胜出、适者生存,这才是永恒不变的社会法则!
待牌一发下来,我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上一眼,直接开始带着柔姐去熟悉游戏规则。
陪她玩了两把之后,我果断选择弃牌。
我压根就没想过要赢下这场牌局,所以也就随随便便地输掉了一些小钱。
就在这时,旁边的那几个小混混见到这番情景,立马像打了鸡血一般兴奋起来。
其中那个满头白发的家伙更是嚣张地叫嚷道:“嘿,美女,瞧瞧你男朋友,简直就是个窝囊废嘛!除了不停地输钱,他还能干点啥?要不你还是过来跟我们一起玩儿吧,只要有哥几个罩着你,保准能让你把把都赢钱!”
听到这话,柔姐原本平静如水的心湖瞬间泛起阵阵涟漪,那颗爱玩闹的心一下子被勾了起来。
只见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娇声回应道:“好呀,那几位小哥哥可一定要说话算话哟!”话音未落,柔姐便迈着轻盈的步伐,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般朝着白毛缓缓走去。
然而,当白毛企图趁势一把搂住柔姐时,却不曾想柔姐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巧妙地躲开了他的咸猪手。
紧接着,柔姐故作娇羞之态,用嗲嗲的声音撒娇道:“哎呀,人家根本就不太会玩这种游戏啦,哥哥你可得手把手地好好教教我哟~”
白毛眼见自己的如意算盘落了空,不禁有些尴尬,但很快便恢复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干笑两声后说道:“哈哈,那是自然,包在哥身上!肯定比你那位不中用的男朋友厉害多咯!”
看到眼前这一幕时,我的内心不禁涌起一阵无语。
然而,当目光触及到柔姐那挤眉弄眼、充满暗示意味的表情之后,为了与她默契配合,我迅速调整状态,佯装出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扯着嗓子大声吼道:“你干啥去呀?赶紧给老子滚回来!”
同时还恶狠狠地瞪着她,继续气呼呼地叫嚷着:“你个婊子,真给你脸了,信不信我抽死你,你这个贱人,妈的!”
柔姐闻言,立马来了精神,瞬间收起之前那副娇柔做作的姿态,猛地一甩头发,双手叉腰,摆出一副标准的泼辣架势,毫不示弱地回击道:“哟呵,你以为老娘稀罕跟你一起啊?有本事别在这儿瞎叫唤!”
紧接着,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柔姐的脸色如同川剧变脸一般,眨眼间变得妩媚动人起来,她娇滴滴地冲着那个叫白毛的家伙嗲声嗲气道:“小哥哥,你要是有能耐带我赢钱,人家就心甘情愿做你的女朋友哦,好不好嘛~”
白毛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得跟灯泡似的,满脸堆起猥琐至极的笑容,活脱脱一副猪哥相,迫不及待地回应道:“真的吗?嘿嘿嘿……那你可得睁大眼睛好好瞧瞧啦,哥哥我保证让你赚得盆满钵满!”说罢,他还挑衅地朝我这边瞥了一眼。
这下可好,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就连柔姐也被逗得前仰后合,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胸前波涛汹涌,引得周围不少人侧目而视。
见此情景,我决定再添一把火,于是故意挑起事端,斜着眼看向白毛,阴阳怪气地嘲讽道:“哼,就凭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有种咱们就玩把大的,看看究竟是谁厉害!”
白毛果然中计,当即怒火中烧,脖子上青筋暴起,气急败坏地怒吼道:“来就来,谁怕谁啊!今天老子非得让你知道什么叫厉害不可!”
说着,他一把夺过桌上的扑克牌,开始洗牌。
等他洗完牌,我眼疾手快的从他手里抢过扑克牌,借助切牌的机会,利用弹簧手偷偷在袖口藏了两张牌。
只见眼前这头白发根根竖起,仿佛能戳破苍穹一般,其主人更是双目圆瞪,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似的,死死地盯着我,嘴里还怒吼道:“你他妈到底想干啥!”那声音之大,震得整个赌桌似乎都微微颤动起来。
面对如此盛怒之人,我却显得异常淡定,只是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切牌而已,难道有什么问题不成?”话音刚落,我便若无其事地将手中的纸牌递还给了他。
随后,我悠然地点燃了一支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不紧不慢地朝着他吐出一个烟圈。
那烟圈慢悠悠地飘向白毛,就像是挑衅一般,在他面前逐渐消散。
白毛见状,气得浑身发抖,额头上青筋暴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两只拳头也不自觉地攥紧了,看那样子,下一秒就要冲上来狠狠地给我一拳。
就在这时,站在白毛身旁那个留着厚厚刘海的人还算有点理智,他连忙伸手拉住了白毛,压低声音劝道:“别冲动,这里可是赌场,要是在这里闹事,可没咱们好果子吃!”被这么一提醒,白毛虽然心中依旧怒火难消,但好歹还是强压住了自己的情绪,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后,不情愿地开始发牌。
趁着白毛专心发牌的时候,我偷偷向柔姐使了个眼色,然后不动声色地施展手法,巧妙地用藏牌给自己换了一手小牌。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看了一眼牌,便故作冲动地上头了,毫不犹豫地将两千块筹码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中央,豪气干云地喊道:“押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