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发牌的时候你没抓我出千,难道发完牌了你还能翻了天不成?”杨思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轻蔑地说道。
“哼,那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咯!”我不紧不慢地回应着,同时缓缓地吸了一口烟,然后朝着她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
烟雾在空中弥漫开来,仿佛给整个场面增添了一层神秘的氛围。
就在这时,我突然提高嗓音大喊一声:“三哥好!”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让在场所有人都不禁一愣。
杨思更是条件反射般迅速回头看去,就连一旁的柔姐也下意识地朝着那个方向望去。
然而,杨思的身后却是空空如也,什么人都没有。
她瞬间意识到自己上当了,急忙回过头来怒视着我。
可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就在她回头的那一瞬间,我的手如同闪电一般从怀中掏出早已准备好的藏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甩出。
那张扑克牌犹如一支离弦之箭,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她面前的底牌,并成功地将其打落。
要知道,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老千,我向来有着随身携带扑克的习惯。
而刚才趁着杨思分心的刹那间,我巧妙地运用了一张飞牌绝技,不仅精准地打掉了她原本的底牌,而且位置分毫不差!
经过这么一番操作之后,成功换掉了她的底牌。
此刻摆在她面前的三张牌背面的花色已经发生了变化。
按照老千之间对赌的规则,如果能够抓到对方出千或者凭借实力赢得对方的手牌,那么就算获胜。
既然没有找到抓千的机会,那我就主动去创造机会!
如今,出现底牌问题的人是她,而不是我!
“哈哈,你出千了,宝贝儿!”我面带微笑,挑衅地看着杨思,眼中闪烁着自信和狡黠的光芒。
“你耍赖,臭不要脸儿!”杨思怒目圆睁,气得吹胡子瞪眼地吼道。
只见她那精致的面容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诱人。
“嘿,小妞儿,大家可都是这行里的老手了,赌桌上的规矩难道你还不清楚?当底牌从你手中滑落出去的瞬间,你就应当明白,必须像守护自己亲儿子那样死死盯着它才行啊!牌在人在,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还要本大爷亲自来教你不成?”
我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嘴角叼着一根刚刚抽完的香烟,漫不经心地将其掐灭后,缓缓开口回应道。
“哦,真是不好意思啊,瞧我这嘴快的,忘了你根本就没儿子呢。不过嘛,如果你需要,本大爷倒是不介意大发慈悲地送你一个大胖小子。只不过开房的费用和生娃养娃的钱可得由你来全权承担哦。”
说完,我还故意朝着她挤眉弄眼一番,脸上满是戏谑的神情。
听到这话,杨思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更红了,犹如天边绚丽的晚霞。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娇嗔地骂道:“臭流氓!”站在一旁观战的柔姐此时也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向我投来了一记白眼。
然而面对她们的反应,我丝毫不以为意,反而继续挑衅道:“算了吧,就算再来一局,你也是输定了。啧啧啧,怎么一点儿自知之明都没有呢?难不成你还是个自以为是的‘普信女’不成?”
“滚犊子,你这个臭傻逼!”杨思终于被彻底激怒了,她气急败坏地冲着我大喊大叫起来。
看到她如此抓狂的模样,我却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得意洋洋地宣布:“哈哈,现在轮到本大爷洗牌咯!”
说着,我的双手开始熟练地摆弄起桌上的扑克牌来。
趁着洗牌的间隙,我迅速地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些牌,并偷偷地用指甲在它们的背面轻轻划出几道不易察觉的痕迹......
洗完牌后,我小心翼翼地将牌整理好,然后轻轻地推到她面前,并向她微微点头,示意让她来切牌。
只见杨思恶狠狠地瞪着那副牌,仿佛与它们有着深仇大恨一般。
紧接着,她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像老鹰捉小鸡似的猛力一抓,抓起一大把牌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力拍在了桌子上。
“赶紧发牌,别磨磨蹭蹭的!”杨思那双美丽却充满怒火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的双手,好像要透过我的手掌看穿我内心的想法。
很显然,她一心想要在我发牌时抓住我出老千的证据。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我这个人向来行事谨慎,从不轻易冒险,只会选择那些胜算极大的策略去行动。
其实早在洗牌的过程中,我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了出千这一动作。
如今她想在发牌环节抓到我的把柄,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我有条不紊地开始发牌,按照既定的顺序,先发给她一张,接着再给自己一张。
每发出一张牌,我的动作都显得格外缓慢,甚至有些夸张,目的就是为了确保她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整个发牌过程,不给她任何可乘之机。
终于,所有的牌都发放完毕。
我看似随意地掀起自己的底牌瞥了一眼,心中不禁暗自窃喜——正是我特意为她准备的那份“超级大礼包”!
不过,我并没有立刻选择开牌,而是估摸了一下时间,心想:三哥应该差不多快到了吧?
既然如此,那就不妨再多逗逗这位脾气火爆的小美女。
于是,我装作一脸深情的模样,含情脉脉地望着杨思,用极其温柔且诚恳的语气说道:“亲爱的杨思,你知道吗?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深深地被你吸引住了,无法自拔。请你答应做我的女朋友吧,好吗?”
本以为这番话会让杨思感到些许惊喜或者害羞,没想到她听完之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犹如寒冬腊月里的冰霜一般寒冷刺骨。
“滚开!你到底有完没完啊?整天嘴巴跟个机关枪似的,唠唠叨叨没个消停,烦死个人啦!”杨思怒不可遏地吼道,那声音之大,差点震破了我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