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我的床上,将我从睡梦中唤醒。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我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只听见那头传来柔姐清脆而果断的声音:“赶紧起来准备一下,今天你去接手鸳鸯河地界的那个赌场。”
听到这个消息,我瞬间清醒了过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昨晚那两个明灯一接到孙康通风报信,便吓得屁滚尿流,连夜潜逃了。
至于孙康,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他与这件事脱不了干系,但毕竟他负责管理着左家旗下好几个会所的生意,如果贸然对他动手,恐怕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而且目前我们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他从赌场往外捞钱,因此,这次的事情只好暂且搁置,就此翻过一页。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事件就算往小了说,也算是孙康的一次失察之罪。柔姐当机立断,借着这个由头直接把那家赌场的管理权从孙康手中撤了下来,并交给了我。
这场赌场内部的大换血,着实让不少心怀不轨之人都有所忌惮,纷纷收敛了许多。
如此一来,我本以为终于可以过上几天安安稳稳、舒舒服服的日子了。
谁曾想,我这边前脚才刚刚歇息下来,后脚柔姐就给我安排了一个特殊的任务。
就这样,因为这次任务,我意外获得了一个能够接触到左家核心人物的宝贵机会!
那天正好是周五,我整整看了一天的白场,累得像条狗一样,浑身酸痛不已,疲惫不堪。
回到家中后,我草草洗漱一番,便一头栽倒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然而,好梦不长,没过多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邦邦邦”的敲门声,声音异常响亮,仿佛要把门砸破一般。
俗话说得好:“扰人清梦,罪无可赦!”
这大半夜的,好梦正酣呢,突然被一阵急促而又响亮的敲门声吵醒,我的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上来了。
二话不说,抄起身边的拖鞋,气势汹汹地便朝门口冲了过去,边走边在心里暗暗发誓:哼,要是外面这家伙不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看我不一拖鞋直接抽到他脸上去!一边想,嘴里也没闲着,怒不可遏地吼道:“敲什么敲啊?赶着去投胎啊?能不能消停会儿啊!”
这话一出口,外面瞬间变得鸦雀无声,安静得仿佛刚才那阵敲门声根本就是一场幻觉,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心里不禁犯嘀咕:嘿,这人还算有点眼力见儿嘛,知道怕了吧!不过以防万一,我还是决定先透过猫眼看看外面到底是谁。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可真是吓得我浑身一个激灵,冷汗“唰”地就下来了。
原来站在门外的不是别人,正是平日里雷厉风行、让人敬畏三分的柔姐!
只见她面沉似水,眼神凌厉如刀,直直地盯着房门,仿佛能透过门板看穿我的心思一般。我手忙脚乱地赶紧把手里的拖鞋往身后一塞,然后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迅速打开了门。
门刚一开,柔姐那冷冰冰的声音便传进了耳朵里:“谁要投胎?你要去吗?”我只觉得喉咙发干,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结结巴巴地道:“柔……柔姐,您别误会,我刚刚那是开玩笑的啦。嘿嘿……”说话间,我连忙侧身让开位置,请柔姐进屋。趁着她不注意,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藏在身后的拖鞋穿在了脚上。
等柔姐进了屋,我小心翼翼地问道:“柔姐,这么晚了您来找我,是不是有啥急事呀?”
柔姐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冷冷地说道:“有事,而且是大事!赶紧去把衣服换了,把我之前给你买的那套西装穿上,跟我去见个大人物!”
一听要见大人物,我自然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忙快步走到衣柜前,伸手将柜门迅速拉开。目光扫过衣柜内的衣物,最终定格在了那套 KItoN 西装上。
我小心翼翼地取出这套西装,轻轻抖落上面可能存在的褶皱后,便开始往自己身上穿着起来。然而就在这个过程中,一个小小的插曲发生了——我竟然不会打领带!尽管已经费尽力气摆弄了半天,但那条领带依然像是故意与我作对一般,怎么都无法被整理得妥帖整齐。
就在我手忙脚乱之际,一旁的柔姐实在看不下去了。只见她缓缓走到我的身前,然后停住脚步。此时的我有些不知所措地随意站立着,而柔姐则站在我的正对面,伸出那双纤细修长的双手,轻轻地抓住了领带。
她先将领带熟练地套在了我的脖子上,随后手指灵活地动了起来,一个扣接一个扣地认真打起了结。随着她的动作,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扑鼻而来,那股清新淡雅的香气瞬间萦绕在我的鼻尖,让我的心神不禁为之荡漾。与此同时,我的心脏也像一头失控的小鹿般,“砰砰砰”地急速跳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嗓子眼蹦出来似的。
好不容易等柔姐打好领带之后,我又赶忙换上与之搭配的皮鞋。一切收拾妥当,我这才有机会站到镜子前好好端详一下此刻的自己。
望着镜中的身影,我不由自主地露出一抹自恋的笑容,自言自语道:“哎呀呀,我这模样可真特么的帅啊!果然应了那句老话‘人靠衣装马靠鞍’呐!”
就连一直站在旁边的柔姐,此时也忍不住多打量了我几眼。
当我们两人的视线偶然交汇时,她先是微微一怔,紧接着撇了撇嘴,轻笑着调侃道:“瞧你这人模狗样儿的,看着倒是像那么回事儿。不过嘛……你咋不干脆把拖鞋也一块儿给穿上呢?刚刚往回收的时候不是挺麻溜的嘛!”
“嘿嘿,这都被柔姐发现了,您可真是火眼金睛啊,就没有什么东西能逃过你的法眼,哈哈哈哈”我赶忙不要脸的夸起柔姐的彩虹屁,意图转移柔姐的话题。
“别贫嘴,赶紧跟我走,去晚了三哥该发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