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
刘耕书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对被抓男女。
这女的他认识,是和刘知学在后山的那人。
不过奸夫,竟是村尾的赖疤头。
刘耕书看了眼赖疤头脑袋上的脓疤,默默咽了口水。
这王寡妇真是不挑啊。
他瞥了眼赖疤头的下半身,被东西挡住了,无奈撇撇嘴转头又在人群里寻人。
“臭小子,你在这里看什么!”
刘知农在人群里最显眼的地方看到了自家小儿子。
这个臭小子,这是他能来的地方?
“嘿嘿,阿爹,好巧哦。”
刘耕书“嘿嘿”笑着,一脸的无邪模样。
“你阿娘呢?”
刘知农用双手把儿子的眼睛给捂住了。
“阿爹。”
刘耕书抗议无效,只能无奈竖起耳朵听。
“你俩在这里瞎搞什么!”
村长刘大同皱着眉头,背着双手走了进来。
“我未婚,她是寡妇……就情不自禁了。”
赖疤头嘿嘿笑着。
说着说着觉得脑袋上的疤痒得难受,刚想抬手挠一下,结果手一松,没系裤腰带的裤子“哗啦”一下掉了。
人群中顿时一片哗然。
“卧槽,小成这样的也是活久见啊!”
“我家牛蛋五岁都比这强!”
“王寡妇就算是随便从地里扯个萝卜,都比这强啊!”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
刘耕书趁着自家爹惊呆之际,瞬间拉下挡住视线的大手。
卧槽!
他压根没看见。
“你们?”
刘大同有些怀疑的来回扫视。
这俩不是绿豆也不是王八的,怎么就看能对了眼?
“对,对呀。”
“你倒是说话呀。”
赖疤头推了一把呆住的王寡妇。
“快点说话啊!你不想被沉塘吧!”
赖疤头看着还没一点反应的王寡妇,使劲的扭了下她胳膊上的肉。
“疼!”
“赖疤头,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啊!!!”
王寡妇尖叫一声,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这人晕过去算什么事情,肯定是在搞破鞋,给沉塘算了!”
小田氏站在人群中捏着嗓子叫嚷着,神情很是畅快。
“对,沉塘,咱们村还没有沉塘的先例呢,现在正好打个开头。”
一个女人大声附和着。
她男人就爱去玉米地里找寡妇。
等这个王寡妇被沉了塘,看自家男人还敢不敢去钻别人的被窝了!
“这是不是有点过了?”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自己的看法。
“咋滴,我俩两情相悦,咋滴,咋滴……”
赖疤头一个人群战十多个,气势还挺高。
“行了!”
“都给我安静了!”
“你,还有你,负责把王寡妇送回家去。”
刘大同看出来王寡妇的不对劲,找了几个婆娘送人回家去,等人醒了,再说其他的。
明明是个泼辣的性子,这怎么感觉像是被人下了药了?
“村长,你这是袒护王寡妇,难道你也和她有一腿!”
小田氏一看事情脱离了自己想的那样,捏着嗓子就开始在人群里说道。
“放你踏娘的屁,是谁说的,有种站出来,看我抽不抽你几个大嘴巴子,真以为老子不打女人是吧!”
刘大同一听还有人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吹胡子瞪眼睛的在人群里找捏着嗓子说话的女人。
小田氏脸色难看的缩着脖子不敢再说什么了。
随着王寡妇被人抬回了家,热闹的人群直接散伙了。
“阿爹,那人好像是大伯娘。”
刘耕书边走边说着。
“嘿嘿,你小子也听出来了,不愧是我儿子!”
刘知农笑着捏了捏小儿子的脸蛋。
还别说,自从小儿子长肉了,这脸蛋也软绵绵得很有手感呢。
“天杀的,谁干的!”
大田氏看完热闹一回屋,就看见自己锁起来的柜子被人一脚给踹开了
她大骂一声,慌里慌张的核对东西,发现丢了精米。
“老三,你个遭天谴的家贼!”
大田氏都不用动脑子想,都知道是谁偷的。
“娘,你不是经常说,自家人拿自家的东西,怎么能叫贼?”
刘知农正巧进来,顺嘴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