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郝起来。”我大声说道,心里却有些忐忑不安。
门缓缓打开,包租婆站在门口。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手里拿着一杯红酒,那红酒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她看到是我,嘴角微微上扬,笑了笑,“哟,稀客啊。”然后侧身让我进去,“进来吧。”
我跟着她走进屋里,屋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和红酒的香气。
我心里像揣了只兔子一样,七上八下的。
这次来,我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要是搞砸了,不仅秦如雪那边不好交代,说不定还会惹恼包租婆,那可就麻烦大了。
我跟着包租婆走进客厅,她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轻轻晃动着手中的红酒杯,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郝起来,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了?不会是专门来喝我的红酒的吧?”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但我知道这只是表面的轻松,背后肯定藏着她的精明和算计。
我清了清嗓子,有点紧张地说:“老板,我今天来是有件事想跟你说。”
“哦?什么事?说来听听。”她抿了一口红酒,眼睛一直盯着我,仿佛要把我看穿一样。
我鼓起勇气说:“是关于秦如雪她爸的事。你看,他其实也没犯什么大错,就是被连坐了。秦如雪说她父亲愿意提前退休,只要你能放他出来。你看能不能高抬贵手呢?”
包租婆听了我的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客厅里回荡,听起来有些刺耳。
“郝起来,你可真有意思。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吗?秦如雪她爸做的那些事,可不是一句被连坐就能带过的。”
她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像两把冰冷的刀子,手里的酒放到我面前。
我盯着那酒杯。
一看没怎么喝。
我心里一紧,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多多,我知道这事儿不好办,但是秦如雪她也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求我。你看在大家都是朋友份上,就给她一个机会吧。”
包租婆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她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说:“郝起来,你知道这背后牵扯到多少利益吗?如果我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那以后别人会怎么看我?我在这个圈子里还怎么立足?”
事到如今我只能实话实说了。
“这都怪我,那个酒店其实是我的钱买的,秦如雪是无辜的。”
我拿出我手机的账户。
递给她看。
“其实我在很久以前就是黄云秀认识那次,我就有了1个多亿了。”
“什么?”包租婆长长的指甲,轻巧的翻着我手机的收支明细。
一看时间都对的上。
“好哇,你个死东西,你早就是亿万富翁,还在我这里装穷?”
“我踏马掐死你啊。”
说完上来就叫掐我。
我没有反抗,只能咬牙忍着。
她掐了十多下。
竟然笑了。
“你野心不小啊,既缠着我的身子,还惦记我的家产是吧?”
“要不死活非要霸下娱乐城就是要进入集团,要话语权是吧?”
“郝起来,我说过,你不要真爱上我,你会很危险。”
“说,你是不是真的爱上我了?”
我连忙低头揉着脸,“多多老板!”
“你说什么?还叫我老板?”
“多多姥姥...”
@...@
“草@#@@¥你个郝起来。”
她顺手去拿小苹果的水果刀。
“我看你就是皮子紧。”
“哎!!老板,不是包租婆!”
包租婆拎着刀,满屋子追我。
真空穿着睡衣,一瘸一拐的。
“不是,刀放下,说正事。”
她最后喘着粗气。
“多多,我有钱不是好事吗?”
“我买和你买有什么区别,只要不是四姨太和黄景天得到就行了。”
她把刀扔在一旁,“那不行,我就是我的,那娱乐城就是我包家的,你必须给我。”
“否则秦如雪的事免谈。”
我知道她胡搅蛮缠,但是我已经答应了秦如雪,总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吧。
我想了想,说:“包租婆,我知道你有你的顾虑。但是秦如雪她爸要是倒了,对我们也没什么好处啊。而且,你要是能放他一马,秦如雪肯定会感激你,以后说不定还能成为你的助力呢。”
包租婆停下脚步,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思索。
过了一会儿,她说:“郝起来,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但是这件事,我得考虑考虑。”
我一听有转机,赶紧说:“你还考虑什么啊?你现在大业初始,正是用人之际。”
“像宋大平,玉小兔,秦如雪,都是人才啊。”
我见她不说话,干脆答应她。
我到哪里都照样活下去,只要秦如雪没事就好。
“我把娱乐城给你,无偿转让!你放过秦如雪的父亲怎么样?”
包租婆一听,果然眼睛亮了,她点点头,说:“行吧,但还有一个条件。”
“我操!”
我有个不祥的预感。
要坏!
“你不能和玉小兔复婚!”
“为什么?她都怀孕了,难道孩子生下来没爸?”
她走到我近前,吐气如兰,“你真的爱你的前妻吗?”
“这不废话吗?要爱能离吗?”
但我不能这么说啊。
她继续说,“你这辈子不会爱任何人。”
“你就是个天生的渣男。”
“所以你别害玉小兔了。”
我纳闷,“我草,这什么逻辑?”
她说“那是不是有一个怀孕的,就娶一个?”
我说“那不可能啊?”
她说“我也怀孕了,信吗?”
“但我不要求你娶我,我还会把孩子生下来。”
我....
“真的?”
她瞟了我一眼,“假的?”
我低头习惯的看着她肚子,和她最后一次也小一个月了。
别看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嘀咕一句,“我怎么知道是我的。”
她一下又抄起刀。
“你个死玩意!”
“好好,秦如雪的事你抓紧,我先走了。”
“走什么走?给兔兔报个平安之后陪我洗澡。”
说完,她把酒递给我。
我想都没想,一口干掉。
之后,就给玉小兔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事情的进展。
她在电话里安慰我说:“别太担心了,该做的你都做了。剩下的就看包租婆的了。”
玉小兔我问在哪。
我说看了看进去洗澡的包租婆说,“我刚出了她公司,这就买车票回去。”
可玉小兔却说,“先别着急回来,把这件事彻底解决。”
我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
“小兔,你什么意思?”
玉小兔在手机里,笑着,有些惨然,“没关系,我不生气,哄高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