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迟搂住苏邈邈的腰,“她说的还不够明白吗?她要跟了我,她不喜欢你了。”
“你也配。”陆承州不屑出声。
只见苏邈邈上前两步,“他说的对,我要跟了她,我以后就是他的人。”
说着亲密的靠在了魏迟身前。
对岸的陆承州气的拳头收紧,看着相互依偎的两人,额头上的青筋一点点凸起,声音发涩,“你是在同我置气是不是。”
“我为何要同你置气,你这人还真是好生有趣,我说了我往后便是他的人了。”
在陆承州愤怒的注视下,魏迟故意执起苏邈邈的手,在她细白的腕上落下一吻,“她是我的。”
魏迟的举动彻底刺激了陆承州,他眸中显露杀意,大步走上吊桥,魏迟的眸子一眯,朝着一旁的人递去一个眼色。
苏邈邈朝着陆承州声音娇媚,“陆将军何必苦苦纠缠,难道是我的话还说的不够明白吗?”
陆承州步子一顿,眸子直直望向她,“邈邈……”
“滚!”苏邈邈眸中越发冷,声音透着厌恶。
魏迟见此,哈哈大笑起来,“陆承州你也有今天,往后她就是我的女人。”
陆承州脚步僵住,就那么愣愣的看着对面的她,眸中忧伤尽显。
“好歹也是旧相识,陆将军过来和她道个别吧。”
陆承州再次走上吊桥,魏迟眸中闪过算计,朝着一旁的人使了一个眼色,暗处的弓箭手早已准备好。
桥早已松动,只要陆承州过来,不被射成筛子也会掉下河必死无疑。
眼看陆承州走了过来,魏迟心猛然一紧,刚抬起手,腰间一动,下一刻脖子上被架上了一把匕首。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皆是一震,魏迟双眸瞪大,“表妹?”
苏邈邈一听笑了,“魏迟下次骗人,编的像一点。”
魏迟脸色逐渐狰狞,“你根本没失忆?”
苏邈邈嫣然一笑,“被抓后我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不过第二我便什么都想起来,多亏了想出那般蹩脚的故事诓骗本宫,本宫只好顺势听信你的谗言了。”
“邈邈。”陆承州不管不顾就想跑过来。
苏邈邈朝着他怒吼,“站住,别过来。”
“吊桥也被他们砍断,你们不要轻举妄动。”
陆承州依言站住,眸中的激动溢于言表。
魏迟冷笑一声,“你别忘了你体内还有我爹给你下的毒药。”
苏邈邈眉梢微挑,手中捻着一颗丹药,递到他面前,“你说的是这个。”
魏迟声音激动,“你既然没吃药,怎么会?”
“我又不是傻的你们说吃便吃?”当时将丹药含在了嘴里糊弄了过来。
魏迟自信无比,“即便你没吃药又怎样,我爹和护国大将军已经将皇宫包围,你们谁都逃不掉,陆承州我奉劝你还是快点逃吧,若是我爹解决完了皇城之事,下一刻就要轮到你了。”
“你这般确定,你爹和护国将军能胜?”
“你什么意思?你人都在这里,即便你现在回去也无济于事了,北冥要易主了,你该接受现实了,我若是你早该夹着尾巴跑了。”
“易主?你们怕是痴人说梦。”
魏迟越说越气势高涨,“如今你陆承州在此处,太子昏迷不醒,你觉得还有人能抵挡得住护国将军的十万大军吗?”
陆承州面不改色,“话说的太满了,你当真以为本将军没留后手。”
魏迟心莫名不安,他怒吼,“别想骗我,陆承州,我爹和护国大将军定会成功。”
“那我也告诉你,他们注定失败。”
与此同时,皇宫之中,丞相和护国大将军为了逼迫皇帝交出玉玺,抓了皇帝妃子和公主威胁皇帝,“皇上,还是快把玉玺交出来,这些可都是活生生的性命啊。”
皇帝已然被气的没有说话的力气,只是瞪圆大大的眸子死死瞪着他们。
“交出玉玺,不然杀了她。”说着护国将军手中剑已然顶上了一位公主的脖子,面目狰狞,好似那恶魔,看待生命犹如蝼蚁,为了权势不择手段,眼中只剩杀戮。
见皇帝依旧没有松嘴,护国大将军手中的剑就要落下。
“要玉玺,找本宫才是,何必为难我父皇。”垂帘身后响起一声不紧不慢的久违声音。
护国将军手中的剑几乎要拿不稳,丞相和他均是脸色巨震,这是……
垂帘被掀起,一身明黄色的的太子映入眼帘,妖媚又危险。
丞相那原本细长的眸子瞬间放大,“太子,你不是还在……”
“还在昏迷不醒?”太子神情妖媚,笑着接过两人的话头,脸上看不出一丝怒气,更像是闲聊一般。
“镇国将军也真是的,没有率先通知两位大人,本宫都醒来已有好几日了,听闻两位将军虐杀宫人,特来问问这是作甚。”
两人脸色难看至极,特别是丞相,“不可能,你身中鹤顶红之毒,不可能醒来。”
太子似是突然想起什么,“丞相不说,本宫都快忘了,想必是你的人换了那毒酒吧。”太子料到皇帝会起杀心,让人偷偷换了毒酒。
可他没想到的是,他这才会中了丞相的奸计,酒还是被换成了真正的毒。
他从万佛寺回来的路上意外收到了长公主的贴身玉佩,便暗中让人调查,不久后听闻梅妃遇刺,便什么都不顾去救人了。
丞相知道到了这个地步,不承认已经无济于事,“太子和陆将军好计谋。”
“太子一直未出现,只怕就是为了引我们出来,不过如今他人已经出城了,只怕太子身后无人支撑。”
“是吗?丞相何不去看看,如今这宫中都是谁的人,本宫手握十万重兵,数千东宫卫队,加上陆承州手中的十万骑兵,不知算不算支撑?”
“陆承州不是留了七万骑兵镇守边关吗?何来十万骑兵?”
太子一听笑了,“谁说陆承州手中只有十万将士?”
话落的同时,外头有人急匆匆来报,“不好了,陆承州的军队十万人马将我们的人包围了,正朝着皇宫杀来。”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丞相后退几步,身形不稳。
太子:“陆承州早就识破了两位的奸计,两位的家眷亲人如今都在陆将军手中,两位可要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