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禾在挣扎想睁开的眼睛咧开一丝丝缝隙,眼睫毛在颤动着,半睡半醒着,格外地难受。
手不断地挥摆着。
看到有什么影子靠近时,苏禾心中更是慌张得想要睁开眼。
可是越挣扎就越醒不过来。
不会吧,她这是被色鬼压缸浴了嘛?!
怎么会有影子在靠近她。
呜呜呜……你不要过来啊!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呐。
莫让色鬼挨她。
裴鹤亭却听不到苏禾的心声,靠得越来越近,朝着苏禾的脸凑过去。
看到小姑娘眼角滑落一滴泪,嘴里还小声念叨着什么。
看着这变化成妖媚的脸,裴鹤亭伸手抚过去,却被苏禾挥过来的手拍掉。
苏禾确实被吓着了,这玩意在朝她伸鬼爪,太可怕了,呜呜呜,奶奶快救我。
裴鹤亭都怀疑她没有睡,但是看着又不像。
从头到尾细细地打量着,这张脸还是没有小姑娘本身那张好看。
若是仔细瞧着,也能看出破绽,还有三分像她本来样子。
只是她用那些粉改变了些。
裴鹤亭拿起旁边没用过的擦脸巾,湿水,给苏禾擦去脸上的那些粉。
苏禾还想挥手,却被那个死死地抓住,动弹不了丝毫。
急得在睡梦中团团转。
裴鹤亭唇角勾笑,小姑娘以为换个妆容,他就认不出来人了?
他怎么说也是侦探里敢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的破案者。
一个人再怎么变,她的灵魂意识是不会变的。
一个背影,身上的体香,说话的声音,都瞒不过他。
深邃地眼眸看着将脸上的粉底一点一点地擦拭,露出了清纯红透的脸蛋。
看着舒服多了。
眼里虽然藏着欲火,但他还不至于趁人之危。
试探了下水温,已经凉了,浴缸上面飘着的玫瑰配上小姑娘肤白凝雪的肌肤,显得更叫娇嫩涩涩。
不知道摸着是什么感觉。
裴鹤亭伸手将水里泡着的苏禾捞了起来,浑身赤裸地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经过温水泡后,皮肤白里透红,还沾着几片花瓣,一头青丝掉落半空中。
重重叠嶂的鸾凤,看不清雾里的深暗。
往下移去,喉咙更紧了,纤长的腿被自己抱着。
裴鹤亭快速将旁边的浴巾扯过来包裹住抱着的苏禾,将所有的风光遮掩起来。
不由呢喃,“豆芽菜倒是没有这么大,怪不得小姑娘会极力反驳我。”
裴鹤亭踏出卫生间,苏禾终于挣扎出了梦境,眼睫毛微颤着,猛地睁开了双眼,却发现自己被抱在半空中。
埋在男人手臂处的脸,苏禾闻着气息就猜出了是那个疯子。
苏禾猛地又闭上了眼。
她不相信睁开眼,依旧是那个男人。
怎么可能!!!
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出现在她的浴室,还将她抱着,那她岂不是被看光了?
苏禾再也忍不住尖叫起来,这色鬼就是裴鹤亭!!
“先生,你这是非法入室,还侵犯我隐私,我要告你猥亵少女。”
裴鹤亭瞥到眼睫毛动着的苏禾,就知道她醒了,将小姑娘一把扔到软床上。
带着玩味道,“非法入室?猥亵?”
苏禾在床上弹了几下,脑子顿时晕乎乎的。
瞥到自己包裹的浴巾散开,快速扯过被子钻了进去。
露出一个小脑袋气凶凶的看着裴鹤亭,“难道不是,我与你只有两面之缘,两次三番刁难我,这次还闯进来行不轨,你变态啊!”
“两面之缘而已嘛?但是我总感觉和小姐你上一世就认识,怕不是我上一世的小情人吧。”
“呸,谁是你小情人,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苏禾没想到裴鹤亭这个家伙还有这么毒舌流氓一面。
虽然被关禁那几天,领略到裴鹤亭玩弄人的把戏。
但是现在她易容成陌生人,还被调戏,简直天理难容。
裴鹤亭一步步靠近床上的苏禾,“这间房是我的,小姐你无故闯入,我倒是很怀疑小姐是不是在浴室里脱光衣服,等待着裴某的临幸?”
苏禾眼神微怔,这间房是他的?
无语道,“谁需要你的临幸,你当你是皇帝。”
但是苏禾神色还是有些心虚和懊恼,她就是随便进的一间房,看到里面没人就进来休息了。
而且今天这个宴会,休息间是免费使用的,怎么就中奖进了裴鹤亭的房间。
就算进错了,气势也不能低,她现在可不是那个被囚禁的软弱包子苏禾。
“还有,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你有证据嘛?就算是你的,你不知道男女大防嘛,我看你就是看中了我的美色,次次站在我背后想对我做什么。”
裴鹤亭被苏禾的话给气笑了,不知道小姑娘知道自己脸上的妆容已经被擦掉时,还敢不敢这么对他说话。
逃了半天,还去见了裴随箫,招蜂引蝶,这双腿真不乖。
以后看来只能天天躺在床上,力气没有的时候,这双腿就不会乱跑了。
裴鹤亭拿出开门卡的号码,888房。
苏禾看着裴鹤亭举起来的门房号,闪烁了下眸眼。
“小姐,洗的是我的浴缸,睡的是我的床,进的是我的房,既然来了便留下吧,我陪小姐好好玩玩。”
裴鹤亭眼眸带着一丝丝邪气,还有欲望,抬手扯开衣领,将其扔到地上,白衬衫的红唇印夺目,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
苏禾双腿往后退缩,双手紧紧地抱着身上的被子,自己现在可是身无一物。
“等,等会,先生,我们就是陌生人,我不是随便的人,请你自重。”
裴鹤亭手顿在最后一颗扣子处,还真爱上玩陌生人的把戏了。
裴鹤亭看着小姑娘露出来的半只脚丫子,珠圆玉润的一颗颗脚趾,红润得可爱。
伸手直接朝脚丫子伸去。
苏禾时刻关注着裴鹤亭的一举一动,看着她紧逼,裹着被子就要逃走。
却被大手猛地抓住了一只脚往他那边拖去。
吓得苏禾啊啊大叫,双手死死地抓住旁边的柜子,企图借力挣脱男人的手。
“放开我,变态,死变态,我要告你猥亵。”
苏禾趴着抓住桌角,返回头看着凑上来的裴鹤亭,正在抓她的脚丫子,被捏得珠子都通红起来。
裴鹤亭轻笑,伸出手朝苏禾的脚心挠起痒痒,一下子苏禾浑身泄了力气。
脚心难受得挣开,一边又哭又笑,“哈哈哈哈……别、别碰,别挠了,要、要死了!”
最后,苏禾直接气得哭了出来,“呜呜呜……”
裴鹤亭才松开手,一手将小姑娘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