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了眼老太太端茶却不喝,愤愤不平的走了出去,紧咬牙关,青筋暴起。
易中海对老太太这番话,满是不忿。
…………
刘海忠看着面前的汤问。
“这是那王家小子弄的?”
刘张氏点了点头,走到灶台前又炒了四个鸡蛋。
刘海忠摸着肚子,左右思量。
“吃饭吧,光齐啊!你可以多和这王家小子来往,这看着就是个大气的,以后说不定能成事。”
刘光齐对于父亲的话有些不服,但也不敢当面反驳。低头不做声的暗自辩驳。
刘海忠让刘张氏把鸡蛋给俩小家伙一人分了一个。
自己和光齐把剩下的分了。
刘张氏看了看空荡荡的盘子,没说话拿起窝头吃了起来。
刘家吃饭的气氛有些奇怪,几个人都不说话,刘光天和刘光福现在还是两个孩子,一个五岁一个三岁。
刘光齐今年也十岁了,正是能吃的时候,低头框框炫饭。
…………
话说闫家这边。
闫老师端着这碗肉汤分出了一半。
“孩他妈,你把这一半放起来,剩下的把白菜煮进去,咱们家今天吃顿好的。”
闫老师给俩孩子把窝头分好。
“各自吃各自的奥!不准抢,我们家这情况现在能吃上顿肉,不容易。”
“你俩记住,以后对王家小子尊重点。”
这时闫解成十岁,闫解放也才五岁。
俩孩子点着头,眼睛陷在了桌上的肉汤里。
闫杨氏把肉汤加工好,每个人的碗里平均分配上。
“吃饭吧。”
‘半大孩子吃死老子’这句古话让人印象愈发深刻。
闫富贵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满心愁苦,这些话他是没地方说的。
生活的重压之下,无人的已幸免。
…………
“爹,你为啥不去帮王恒把肉汤煮了,你做的好吃多了。”
傻柱在家中满是疑惑的问道。
这问题听的何大清满脸生无可恋。
“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年十四岁了吧!王恒也就比你大三岁,你说说你,现在还能问出这种问题。”
何大清满脸的挫败,看着还是满脸疑惑的傻柱。
“我去做?东西是人家提供的,人在这施恩于众,你这时候插一杆子是怎么回事。”
傻柱似懂非懂的。
“我明白了!他吃肉带着院里的人喝汤,是想院里的人记他的好!是这意思吧!”
何大清颔首。这傻柱子可算开窍了。
“可以这么说,就是不知道这院子里有多少人领他的情,又能领多久。”
何大清脸上挂着一丝玩味的笑。
“柱子。你记住这个院子里面啊!也就王家和张家的能交往一下,剩下的都是心思多的。打着算盘吃人血馒头的。”
“对了,你以后少和许大茂那个山炮打来打去。”
说到这何大清没有了说话的兴致,照顾着何雨水吃起了饭。
…………
“你明天小心些,那个徐宗人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不过他是以前的东北军出来的……”
王恒看着絮叨的郑朝阳。无奈道。
“知道了,你前面就说过了。我会见机行事的,会帮你把潜伏下来的人员挖出来的。”
“你啊!还是好好养伤,有事给我说,我会尽力帮忙的。”
王恒扶着郑朝阳上了床。
“你往里去点,今晚别打那么大声音的呼!能把人吓醒。”
郑朝阳满脸的委屈。
“这哪是我能控制的了的啊!你真是个棒槌啊你!”
王恒哈哈大笑,转过头不去看委屈的郑朝阳。
“妈,你知道中院的张家是啥情况吗?他们家练是啥拳。家里几口人。”
“停停停,你这是问我还是让我说啊!”王母打断了王恒的问话。
“妈,您说,我这不是好奇吗?”
王恒赔笑道。
“这张家是后面搬来的,来之前的事不知道,但应该是坐地户,家里面就剩下张老爷子,儿媳张华氏,俩娃娃。”
王母思考了一会接着说:“至于你说的拳,我不懂没见老人家操练过。”
“你咋想起来问这个啊!你不是对这种家长里短的事情不感兴趣吗?”
王恒想了想没有和王母说实话,敷衍道。
“我这就是随口一问,见老爷子这么大岁数还有这么好的身体,感到好奇。”
王母听着这敷衍之词,一记白眼不再说话去照顾小家伙去了。
“对了,我们给小英子取个大名吧!”
王母坐在凳子上看着小家伙。
“王英雄咋样啊!”
“不要啊!我不要叫王英雄!”小家伙哇就哭了出来。
王母白了王恒一眼安慰道。
“我们不叫王英雄,我早就想好了一个,本来想着你哥哥能不能贡献个好点子,哪成想这是个不靠谱的,书都不知道读哪里去了。”
王恒在那尴尬的立着,这就是典型的不合时宜的玩笑。
“王岚,小家伙你喜不喜欢这个名字。”
小家伙有些懵懂的看着母亲,小小的年纪并不理解自己名字的含义。
“这是说你啊!温柔娴静,以后能长成个大美人。”
小家伙听着兴奋的大叫,满脸的高兴。
看来这名字是定下了。
“得嘞!妈那您带着王岚,我出去一趟。”
王恒没等着王母回话,嗖的一下钻了出去。
王恒想了想下午的张老爷子的话,悄咪咪的去了中院。
咚咚,轻扣了两下。
房门开了个缝,来人看到是王恒说道。
“小王,进来,老爷子在里屋等你呢。”
王恒点了点头向里屋走去。
张家这屋子和自己家差不太多,都有些老旧了。
打扫的倒是很干净,看来张华氏是个勤快的。
“老爷子,我来给您请安了。”
王恒笑着说。
张老爷子被逗的一乐。
“我可不是前朝贵族,不用请安。
倒是你这拳练得不错,这个年纪能到整劲的地步,搁以前还能时不时见到,现今这时事,可太难得了。”
张老爷子看着王恒像是在看一个珍贵的文物。
王恒被看的有些不自在。
“那不知道老爷子有何见教啊!”
张老爷子上下打量着。
“你这形意是和谁练得啊!看着还有点八卦的韵味,还揉和的挺好。”
张老爷子心想这可是宗师手段。
王恒思虑一番决定撒个谎话,这老爷子功夫深,对文医生说的那套大概率不行。
随即王恒坐下淡淡的说。
“张老爷子我和您说实话,我这拳路其实没学全,当年师傅只教了我形意的拳理兵器,步伐站桩,八卦只教了步伐和运劲。”
“老爷子不说师承,只知道师傅姓马。”
张老爷子喃喃自语。
“不对啊!宫家的六十四手应该已经绝了啊!”
“教你这拳的人多大了。”
听着老爷子喃喃自语的话,王恒有些呆住了,随口说的宫家竟然还真存在。只好接着说。
“那人四十来岁的样子。”
张老爷子一想这人大概率是叛徒马三的亲传。
张老爷子不再追问。
“看的出来我练的什么吗?”
王恒拱手请教。
“晚辈看着像是八卦的步法,应是八卦罡斗,不知晚辈说的对与不对。”
“看来你也是亲徒,你师父教你的时候没留手。”
张老爷子眼神一下锐利起来。
“我可以全了你的八卦,也不用你拜入我门,只要你照顾我这几个后代。”
王恒有些激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点了点头。
“小子你今年多大。”张老爷子问道。
王恒回道。
“实岁十六虚岁十七。”
“知道了,明早来找我,正大光明的来。”
张老爷子挥了挥手,点起了烟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