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牢记刘竹的话,这个院子谁都可以不放在眼里,就是陈羽绝对不能惹,随即乐呵呵的笑着,“小羽说得对,我这就是在督促大家去上工的时候一定要努力,不可偷奸耍滑,你是厂领导,就不用我督促了。”
陈羽无语的看着刘海中,这人官瘾是有多大,才能想出这个办法,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而在前门酒馆里,范金有站在柜台里,蔡全无正在从车上卸着酒,范金有走到后厨,看着正在备菜的赵春花,“春花,你跟了我怎么样,我马上就要回街道办了,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可不是区区搬运工能比的。”
赵春花嗤笑了一声,“你的前途我不感兴趣,我也没那个福分,掌柜的,这里是后厨,你还是去前面吧。”
范金有脸色一下冷了起来,狞笑了两声,看了下赵春花,走了出去。
王菊正在擦着桌子,看着出来的范金有,倒了杯茶递了上去,范金有看着她,在心里摇了摇头,可惜了,丑了点。
“小菊,你住在这附近,认识昨天过来的那个同志吗?”
王菊笑着点了点头,“我认识她,他不认识我,他家租在旁边巷子里,这个店就是她家的,去年捐给了街道后,她就很少出来了,”说完,打趣的看了一眼范金有,“怎么,看上她了?你应该也知道,他是有丈夫的。”
范金有摇了摇头,便回到柜台,开始在心里想着怎么创造见面的机会,现在的徐慧珍不仅漂亮,更是叠加了少妇的美感,而且因为一直在掌管炎黄银行,还有一种领导者的气质。
看着地上的垃圾,范金有呵呵笑了起来,现在国家非常重视环境卫生和疾病防控,到时候可以以查看院子内是否存在垃圾堆积、污水排放是否合理等进去检查。
看着从厨房出来的赵春花,让范金有放弃,他属实不甘心,只能恨恨的看着她。
下午四点多,陈羽便骑着自行车往院子里去,车把上还挂着两斤猪肉,阎埠贵赶紧凑了上来,“小羽,你这肉买差了,都没什么油水,切点给三大爷尝尝呗。”
陈羽无语的看着他,“三大爷,你可别了,你也知道我家嘴多,那么多人,一人一口就没了,再说明天你们两家不是摆席面吗?”
阎埠贵看着肉叹了口气,心疼的无与伦比,脸上还是笑呵呵的,“也是,明天我们家摆席面,你这肉就留着后面吃吧,我们家的席面肯定实在。”
这时,刘光齐和刘竹从外面走了进来,两家一起的席面,他可是清清楚楚,“三大爷,你可别说你准备的席面,我们家出四十块,你家就出十块,够吃啥?礼金还要和我家平分,也就我爸同意。”
提到这个,刘光齐就郁闷,阎埠贵不停的拍着刘海中的马屁,这席面都快成了刘家一家摆的了。
阎埠贵一脸认真的看着刘光齐,“光齐,我这都是为了院里人和你爸着想,你爸升任一大爷,以后可是院里的主心骨,不得乐呵乐呵,而且院子里的邻居又不能吃太多油水,不是三大爷小气,这都是为了大家。”
陈羽一脸的无语,这个阎埠贵算盘打得可谓是叮咚响,不愧是几十块工资就能养活一大家子的狠人。
“三大爷,你可真大方,我先回去了,明天的席面我要去厂里处理事情,应该是没时间坐席,到时候让其他人代我上礼坐席。”说完,便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参加这种席面,简直就是浪费时间,还不如去香江耍耍。
刘竹看着陈羽的背影,心里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挠一样,可惜,陈羽是她永远得不到的男人。
阎埠贵听着陈羽的话,只是笑了笑,轻声呢喃着,“这一片,谁不佩服我养活了这么一大家子。”
陈羽刚把自行车放好,秦淮茹和王淑珍就从房间走了出去,递给陈羽一个湿毛巾,“羽哥,你擦擦,”
陈羽笑着接过,王淑珍便在桌子上倒好了茶,这几年,她天天喝着用空间里的茶叶泡的茶,身体也愈发好。
陈羽喝了口茶,陈东便摇摇晃晃的走到陈羽面前,嘴里不停的喊着,“爸…爸,抱。”
陈羽笑着把他抱在腿上,亲了一口,小东西想站在他腿上,不停的挣扎着,嘴里咿呀咿呀的叫着。
到现在为止,他也就会喊爸爸妈妈,陈羽一边逗弄着他,一边打开感知,观察全院的情况,除了陈羽,轧钢厂的其他人还并没有回来。
而在许家,刘伶三姐妹正在开着小型会议,刘伶端起茶杯,瞥了一眼两人,“这么长时间了,你们应该都了解他们两家了吧。”
刘竹咯咯笑着点了点头,“姐姐,刘家很简单,我应该随时都能掌握话语权。”
而刘梅却愁眉苦脸,“姐姐,阎家很难掌握,这个阎埠贵为了省钱,练就了一身的精明本领,整个阎家在他的带领下,只做有利的事,其他时候的宗旨就是操持中立,妹妹我愁的头发都白了。”
刘伶自然知道刘梅没说假话,他在院子的时间那么长,把整个院子里人的性格是摸的一清二楚,“那妹妹可得继续努力,姐姐劝你掌握好阎解成就行,阎家就算再怎么算计,也不会完全不顾他。”
听着刘伶的话,刘梅咯咯笑了起来,“姐姐,你就放心吧,他天天晚上叫我宝贝儿呢?而且我们服侍男人的功夫,那是练了不知道多少年的。”
三人都咯咯笑了起来,只是笑着笑着,刘伶停下叹了口气,“两位妹妹,姐姐羡慕死你们了,我家大茂一直只有几秒钟,每次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我都愁死了。”
说着,还特意看向窗户后面,两人立马秒懂,“姐姐,这又不是你的问题,咱们姐妹改造好后,可是身体健康,没有一丁点问题,实在不行,你就跟他离婚,反正有我们姐妹二人,饿不着姐姐。”
刘伶只能叹口气,并没有说话,等两人走了后,白素兰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牵着刘伶的手,“小伶,妈知道你受苦了,妈已经找了中医,这几天就开始给大茂喝药。”
白伶眼圈红了,“妈,这可怎么办呀,爸进去前都说了,我这几年得有孩子,可这怎么可能有孩子。”
“小伶,你放心,老许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这明显是大茂的问题,我会跟他说的,过几天我去趟农村,看看有什么土方子。”白素兰看着哽咽的刘伶,小心劝慰了起来,他是真怕刘伶闹着要离婚。
这时,堂屋传来许大茂的声音,“妈、小伶,你们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