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我真受不住了,米缸里一点米都没了。”贾东旭全身疲软,推了推王翠花,可王翠花哪是她能推得动的,只能不停的恳求。
王翠花嗤笑了一声,“东旭,我这也是没办法,你妈天天催着怀孕,你不努力,哪来的孩子,还是说,你想让你亲爸来找她?”
外面的许富贵恰逢其会的敲着门,三下后,头也不回的往回走,傻柱在第一声的时候,就醒了过来,直接跳下了床,由于没有月亮,只能看到一个黑影往后院走,一旁的刘红也走了过来,轻声说道,“柱子哥,我们院里太可怕了,一群坏种。”
傻柱点了点头,拉着刘红就回到了床上,“小红,我们也努点力,争取明年有个大胖小子。”
刘红点了点头,而在贾家,贾东旭吓软了,王翠花气的直接跳下了床,“我倒要看看这个公爹要不要孙子,反正我在屠宰场上班,身上血气旺盛,我倒要看看是人是鬼。”
王翠花刚到门口打开门,一阵冷风就吹了进来,让贾东旭一阵哆嗦,“翠花,刚才肯定是爸进来了,我们去易家睡吧。”
这如果陈羽在这里,真的要活活笑死,国家大力破除迷信,居委会经常宣导,居然还是这么迷信,不过,如果他真的笑了,那肯定是他忘了小时候生病,奶奶是怎么用布包裹着碗,碗里放满了米进行施法的了。
王翠花也在心里打鼓,刚才那阵风,真的感觉特别的冷,从房间抱起棒梗,拿着手电,晃到了老贾的遗像,两人连门都没关,就直接跑到了易家敲门。
声音吵得整个院子的人都醒了过来,易中海阴沉着脸打开门看着两个,“东旭,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在家睡吗?难道棒梗出了事?”
张翠花也爬了起来,贾东旭战战兢兢的说道,“妈,爸刚才敲门,我们打开门,他就回家了。”
易中海脸都绿了,“东旭,你怎么还当真了,那都是封建迷信,不能信,”
张翠花紧紧抱住易中海的胳膊,易中海看着王翠花,“翠花,你一向胆子大,怎么也这样。”
“爸,东旭说的可能是真的,我一打开门,门口一个人都没,一阵特别冷的风吹进了屋子,”王翠花轻轻说着。
张翠花心里更加惧怕了,一家人坐在桌子前,张翠花拍了拍桌子,“老易,东旭暂时没有孩子,必须让棒梗姓贾,明天去派出所改姓。”
贾东旭点了点头,易中海直接拍起了桌子,“张翠花,我跟你说,这不可能,棒梗是我易家的。”
“那你让怎么办?老贾经常过来骚扰,我都快疯了,你是要逼死我吗?”张翠花直接吼了出来。
如果不是外面风大,估计现在整个院子的人都要爬起来看热闹。
易中海脸色愈发难看,低吼着,“不论如何,棒梗只能姓易,除非我死了,”顿了顿,继续说道,“你不是认识高人吗?那就问他去吧。”
贾东旭看着易中海那可怕的脸色,他可不敢再说了,作为贾东旭的师傅,易中海的威信比老贾的威信还要高,“妈,你请高人让我爸消停点,但别伤害了他,等我再有儿子了,就把他放出来。”
张翠花点了点头,“那好,我明天去请人,晚上偷偷到贾家做法,”
“你小心点,让他先到贾家屋子躲着,半夜再施法,还有,如果被发现了,被居委会惩罚,你自己担着,除非你想让我们全都被厂里开除。”易中海小心叮嘱着。
张翠花脸色无比的难看,但还是点了点头,“好,如果被发现你们每个月要额外给我五块钱做补偿。”易中海缓缓点了点头。
翌日,陈羽像往常一样,去了轧钢厂,九点多,刘秘书就敲门走了进来,“陈科长,杨厂长让你现在去一趟办公室。”
陈羽点了点头,跟着刘秘书一起去了厂办楼,刚敲门走进去,就看到郑朝阳和白玲居然在沙发上。
杨厂长看着陈羽,乐呵呵的说道,“小羽,你快坐,朝阳和白玲这次是代表城东分局来聘请你做他们的武术教官的,厂里想问下你的意见。”
陈羽听了,也是感到很诧异,毕竟昨晚白玲可没跟他说,白玲看着陈羽的脸色,猜到了陈羽的想法,面带微笑的说着,“陈科长,这个想法是早上开会研究讨论的,同志们的战斗技巧还不够,而你的实力被郑朝阳同志大力推荐,所以,希望你能担任总教官半年的时间,”
陈羽笑着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矫情了,有空我中午就过去教一个小时吧。”
听到陈羽同意,郑朝阳和杨厂长都笑了起来,郑朝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这是局长来的时候交代的,如果羽哥同意,就把这个聘用书交给你。”
陈羽笑着接了下来,一顿闲聊后,郑朝阳和白玲就各自骑着自行车回到城东分局。
陈羽在办公室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封正规的聘用书,并且每个月给二十块钱的补贴。
两女抢过去,看了起来,“科长,你这也太厉害了吧,兼职都做到公安局去了。”梁拉娣钦佩的说着。
陈羽呵呵笑了笑了。
傍晚,陈羽推着自行车回到院子里,就看到张翠花在院子里晃来晃去,回到堂屋,陈羽直接倒了杯茶,打开感知。
张翠花看所有人都回了家,引着上次的梁半仙进了院子,偷偷把他藏进了贾家。
厨房忙活的刘红和傻柱探出头,看到陈羽回来了,就开始吆喝吃饭,饭桌上,陈羽看着傻柱呵呵笑道,“柱子,今晚你们家隔壁估计要热闹了,我看到张翠花领着中年人进了贾家,”
众人都呆愣住了,刘红震惊的问道,“羽哥,他这是偷人?”
傻柱想了想,摇了摇头,“应该不是,偷人应该在外面,”
“那应该是请的道人,毕竟昨晚的事,院里的人可都听到了声响,两人半夜回易家住。”秦淮茹给何雨水和秦京茹夹着菜,随口说着,在农村这种事,屡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