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真的奢靡啊,皇后娘娘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宫殿,到底是浑元大陆第一皇朝。
“公主殿下,您来了!这两位是?”大门附近有一队三十多人的重装士兵,看样子是这寝宫的守卫力量,一个首领模样的人问到。
“这俩是父皇的贵客,这几日要住在这边附近,我带他们去见母后大人!”谭怜雪说道。
那将领点点头,招了招手示意手下放下武器,毕竟皇后娘娘的寝宫很少有男人进去过,除了陛下和两个皇子之外还是第一次见到外人进去。
“走吧!”谭怜雪说道。
小丫头似乎心情很不错,和之前在荒野客栈中遇到的模样截然不同,不过想想也能理解,到家了肯定会放松下来。
柳月瑶似乎还是有些紧张,紧紧靠在江寒身边,后者拍了拍她的小手,不过也不敢太过亲昵,怕被人看出来,但是他也明白只要自己和柳月瑶在一起,那么这层关系肯定早晚会被看出来。
只不过到时候看出来再说了,他只是不想徒增麻烦而已,并不是不想承认。
两人跟着谭怜雪来到了大殿的内院,只见到一群侍女正在忙活着什么,看样子应该是在准备午膳了。
“你们在外面等一会,我进去和母后通禀一下!”唐怜雪说道。
二人点点头,便站在外面等候,那群侍女也发现了在外面的两人,不过她们也都有自己的事,也就看看而已。
大概等了片刻,唐怜雪快步走上前来,说到:“进来吧!母后在里面。”
江寒点点头带着柳月瑶进到内殿,也不知怎么的,江寒还有些紧张起来,之前见到谭破天都没有紧张过,这会怎的心绪不宁了。
二人穿过弯弯曲曲的廊道,来到了一处更为僻静的院落,院子里种植着数不清的花花草草,一群侍女正在给花草修剪,旁边还有人在浇水。
巨大的假山上有水流动,池中有数条半尺长的鲤鱼在欢快的游动着。
江寒看到屋内的巨大坐塌上端坐着一位年纪约摸着三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美妇,他才发现谭怜雪和这女子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只不过谭怜雪是少女风,这女人则是成熟的少妇风韵,举手投足间尽显华贵富态美。
“小子江寒见过皇后娘娘!”江寒说到。
“月瑶见过皇后娘娘!”柳月瑶面色微红,有些害羞。
女人点点头,目光在江寒身上停留了片刻便转眼到柳月瑶身上,喃喃道:“太像了,和如雪姑姑太像了!”
“月瑶,过来我身边!”女人轻声道。
柳月瑶有些惶恐看了看身边的江寒,后者点点头她这才敢踱步上前。
女人见到柳月瑶走上前来一把抓住她有些冰凉的小手,后者下意识抽了抽手,可是看到皇后期待的眼神也就没有再挣扎。
再怎么说,她和眼前这个女人算是亲戚了,而且论辈分来说她和身边的女人算是同辈了。
“月瑶,说起来我和你算是同辈了,不过我比你大一些你就叫我姐姐吧!”女人说完期待的看着柳月瑶。
女孩有些茫然,显然让她叫一个和自己娘亲年纪差不多的女人叫姐姐有些难以启齿。
只是这里毕竟是在别人家里,还是不能驳了别人的面子,于是小声喊了句:“姐姐!”
女人似乎也看出来这丫头有些认生,只是笑了笑也没往心里去,忙转移话题说到:“雪儿,给姑姑安排住的地方没有?”
谭怜雪一愣,回到:“母后,都安排好了!我从父皇那里过来后就直接带他们到了住的地方去了。”
女人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江寒看着如同姐妹花一般的母女,心里也是一阵感叹,要不说谭怜雪长得这么漂亮呢,这是有个长得更漂亮的妈啊!
“年轻人,你叫什么?”女人问到。
江寒一愣,忙回到:“回禀皇后娘娘,小子叫江寒!”
女人点点头,说到:“江寒,你先跟着雪儿去住的地方,我和月瑶说说话,等会咱们一起用膳!”
她说话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像是命令一般,江寒心里颇有些不舒服。
他不清楚女人是故意支开他和师妹还是无意之举,看到小师妹那求救的眼神,心中也是不忍。
可是这是在别人家里,想必这女人也不敢拿小师妹怎样,她们都是普通人,小师妹虽然修为低微,但是对付这些普通人还是没什么难度。
江寒沉默几秒说到:“既如此,那小子就谢过皇后娘娘了!”
他表面上看起来和和气气,但是内心已经做好了准备,这次梵天之行肯定没他想的这么顺利。
果然,柳月瑶看到江寒如此说都快哭出来了,后者连忙用只有她俩才能听到的隔空传音说到:“师妹别怕,你和这女人说说话,她们应该不敢把你怎么样,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你给我传音就行了!”
柳月瑶虽然不舍,但是也知道这是在别人的地盘,做不到完全自由。
“那师兄你也要小心!”柳月瑶也隔空传音到。
江寒轻微点点头,然后跟着谭怜雪走出了内殿。
柳月瑶眼神灼灼的看着江寒离开的背影,身旁的女人抓住她的小手,看似轻描淡写的问到:“月瑶,这江寒是你的师兄吗?”
虽然她已经听自己女儿说过了,但是还是想当面确认下,毕竟她也是女人,见得多了,直觉告诉她这俩年轻人的关系不一般。
柳月瑶一怔,她虽然单纯。但是这话的言外之意怎么听不出来,当即回到:“皇…姐姐,我和他是师兄妹关系,不过自小因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所以关系要比一般的师兄妹要好很多!”
女人听完点点头,也没多想,这话也没什么毛病,她只是出于关心,对两个年轻人到底进展到哪一步了并不感兴趣。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柳月瑶一开始还有些拘谨,不过聊了一会儿后发现眼前这女人也没什么坏心思于是就慢慢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