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沫把祁聿的迈巴赫停在地下车库,跟着他和温婉走进电梯。
电梯到达1楼,刚要离开,便被祁聿拽回了电梯。
“小助理,别急着走!”
“关于你的工作内容,我有些许调整。”
他和温婉在房间门口互道晚安后,便再次将季星沫带回公寓。
打开门的瞬间,橘猫白起便热切的迎了上来。
它讨好般的在祁聿双腿之间蹭来蹭去,又去嗅季星沫的腿。
季星沫原本的糟糕心情被这个小家伙散去不少。
她抱起胖乎乎的白起举到脸前,奶声奶气的问。
“白起,想我了吗!”
“怎么吃这么胖啊!都快成煤气罐罐了!”
祁聿看向和猫儿互动的她,眸光晦暗不明。
像是忍耐了很久,终于看不下去。
他一把夺过白起抱在自己怀中,语调一如既往的冷厉。
“以后你每天早上7点起床为我准备早餐,衣物。”
“喂白起,清理家中的垃圾,包括猫砂!”
他惬意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脸上胜券在握的傲然神情让人觉得很欠揍。
“总之一句话,除了小助理的活,保姆的活你也得做!”
季星沫皱着眉头,神情颇为恼怒,却又无可奈何。
“凭什么保姆的工作我也得做!家里不是有钟点工吗?”
“3000万一次!”
祁聿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意,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季星沫被他的叫价一噎,底气瞬间消散了一半。
“可是做保姆的工作,我不专业啊!”
“三千万、两次!”
祁聿依旧带着那令人讨厌的狡猾笑意,让她底气又消散部分。
“行了,不用一直提醒!”
“我知道我欠你多少钱!”
正当她打算继续和祁聿就工作内容争吵时。
门铃骤然响起。
祁聿打开门,神色愠怒的陈墨寒正站在门口。
看到季星沫的瞬间,他快速且细致的上下打量她一番。
在确定她并没有明显的异常,终于松了口气。
“祁聿,我们……”
祁聿冷冷的看着陈墨寒,眸光中充满警告意味。
“她现在是我的小助理!”
“她可是大胆的很呢!不仅砸了我未婚妻的庆功宴现场,还惹怒了我的准岳父!”
陈墨寒心中一惊。
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温强,他就是活脱脱的行走在世间的恶鬼!
被他盯上的人,总会发生各种各样的事故。
死的死,残的残。
她怎么有胆量去招惹他的!
陈墨寒很清楚,凭借他的能力不足以和矿业龙头老大温强对抗。
他看向祁聿,冷漠的眸子死死盯着他。
眼前这个男人的实力,足以和温强抗衡。
只是,他会帮季星沫吗?
就在季星沫准备开口解释之际,没想到陈墨寒却抢先一步开口。
“我会尽力筹款帮沫沫赔付!”
“这期间沫沫虽然是你的助理。”
“但她作为你的雇员,你必须且有义务保护她的人身安全!”
祁聿点点头,冷哼一声,自顾自起身打开冰箱。
拿出一罐啤酒,惬意的靠在吧台上喝着。
“没问题,所以,滚吧!”
他毫不客气的对陈墨寒下了逐客令。
季星沫一把拽住陈墨寒的手臂,语调中满是急切和担忧。
“不用你还!这是我闯的祸,我自己承担!”
“你不要做任何事,我自己可以!”
陈墨寒看向季星沫,目光灼灼。
一贯冷漠疏离、让周围无论是同事还是家人,以为他不会开怀大笑的陈医生。
此刻竟然嘴角弯起弧度,露出一个犯规的,宠溺的笑。
“沫沫,我愿意!”
祁聿冷哼一声,将手中的啤酒罐捏变形。
随后精准无误的投进垃圾桶内。
“你们两个在我的公寓腻歪够了吗?”
“还真是郎情妾意啊!”
他毫不客气的将季星沫拽到身前,像是宣布主权那般。
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肩,迫使她肩头的衣服皱成一团。
看向陈墨寒的眸光中满是嘲讽。
“陈墨寒,你可以滚了!”
季星沫扭动肩膀,想要摆脱祁聿的桎梏。
她想跟陈墨寒一同离开。
可祁聿的手此刻像是鹰爪,紧紧扣住她的双肩,让她无法挣脱。
“祁聿,放手!”
祁聿冷笑着,双手收紧,却渐渐加大力度。
“放手?凭什么!”
“你现在命都是我的,还想跑到哪里去!”
季星沫不服气,气恼的反驳。
“祁聿,我是欠你的钱!”
“可我不是卖给你了!”
祁聿发出嘲讽满满的笑,张扬又放肆。
“不是吗?在我看来。”
“从你踏入礼堂的那一刻,你早就是我的了!”
陈墨寒握住季星沫的手,将她拽到自己身边,轻声安慰。
“沫沫,近段时间就在祁聿身边吧。”
“温强那个人就是笑面虎,手段却是出了名的阴狠。”
“等这段时间风头过去,我来接你。”
季星沫眉头紧紧皱成一团。
关于温强的阴狠,上一世她早就有所耳闻。
她记得警方已经注意他,并不断的补充证据。
希望能够找到锤死他的决定性证据。
可直到她殒命,温氏父女都毫发无损的活着。
这一世,难道依旧如此吗?
突破口一定有!
一定要找到那个足以钉死一切罪恶的罪证!
季星沫抬眸看向身后的祁聿,眸中闪过一丝希望。
或许,在债主祁聿手下做小助理,并非坏事。
温婉是他的未婚妻,两人日常肯定有非常密集的接触。
如果可以,季星沫打定主意,依旧从温婉入手!
回到客房的季星沫刚打算休息,祁聿低沉慵懒的嗓音就从浴室传来。
“小助理,给我拿浴袍!”
季星沫无奈起身,撇了撇嘴,来到主卧拿了一套浴袍。
将要转身的瞬间,温热的水汽却将她包围。
祁聿宽阔硬的胸膛抵在她的后背上,炙热无比。
他一手撑在柜门上,俯身凑近季星沫。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白皙的后颈上。
半干的头发滴着水珠,一滴一滴的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怎么,不敢转身?”
季星沫的心狂跳不止。
浴袍还在她手上,这家伙穿的什么出来了?
还是什么都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