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涛到了新闻发布会的外面,见到了天三组组长。
天三组组长望着那拥挤的人群说:“我们跟着他们来到了这里,他们冲了进去。我们的人也进去了。”
洪涛问:“困难大吗?”
“很大,除非在新闻发布会开始前抓到他们,否则很难保证他们不动手。”
洪涛摇摇头:“这里是南京,我们没有权力抓人。要是闹起来,影响不好。”
“那怎么办?”
“等等吧,希望有奇迹出现。”
就在洪涛说完话时,场外一阵骚动。
只见一百多个国军制服的人,冲了过来。
他们每个人胸前挂着一支冲锋枪,斜挂着有一支驳壳枪,这装备,不是一般的队伍。
他们来了后,马上将新闻发布会的会场四处包围了起来,对所有的人员进行了搜查。
洪涛看到了,脸上露出了笑容。他走到了一个电线杆子处,看了看电线杆。上面,被人画了一个桃子。那个桃子画的不好,象地瓜。
“马上撤出!”洪涛走过天三组组长的身边,命令道。
天三组组长一看现场,知道有这些国军在,日本人的行动计划很难了。
自己也得赶快走,否则走不了。
乘着机会,天三组组长通知了队员,让他们分散撤走。
看到队员一个个离开了,天三组组长这才离开。
他们离开时,也碰到了检查,但是当他拿出南京警备司令部的证件后,无条件放行。
洪涛没有离开,他还要看看情况。所以,他紧紧地盯着天三组转过自己的一个日本人。
那个日本人看到大批的国军包围了新闻发布会现场,有些慌了。
七钻八钻地,他来到了一队队长的身边。
“队长,我们的计划可能暴露了。”
一队队长也看到了外面的情况:“在等一等,只要新闻发布会一开,我们就干掉目标人。”
他没有想到撤。在这么多的国军包围中,只要暴露了,那就只有一个字死。
所以,他要在死前,完成任务。
洪涛在不远处,听到了那两个人的谈话,他感到麻烦了。
日本人抱着以命换命的想法来的。这样的话,就不好对付了,亡命之徒怕什么。
会场内有着几千人,一下子也查不完。这就给了日本人的行动时间与机会。
洪涛想去通知中共方面的人,但是,提前没有约定,没人会相信他,就是他想进去都进不了。
去通知国军?笑话,自已可是中统挂了名要抓的人,谁能保证,中统不会暗中下黑手?
就在洪涛想办法的时候,台上有了动静。
新闻发布会要开始了。
只见一个主持人,手上拿着纸稿走了上来。
不能再等了!
洪涛决定马上行动。
“各位朋友,新闻发布会现在……”
“呯!”几声枪响,打断了那位主持人的讲话。
好吓得马上就钻到了桌子底下。
会场上的人群乱了起来。
不少的军警向着枪响处跑来。
而在后台准备上台的国共两方的人员,知道外面情况不妙,马上停止了出台的打算。
原来,就在新闻发布会的主持人出场时,日本一队的队长与队员,都看向了台上。
他们等待的机会终于到了。
然而,他们没有想到,有一个人不看台上却看台下。就在他们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台上时,洪涛动手了。
说时迟,那时快,洪涛在场上所有人(包括军警)都看向台上时,他的勃郎宁手枪滑到了手上。
打开保险,洪涛就对着那个日本一队队长和队员开枪了。
一连几枪,将枪中的子弹打光了。
那个日本队长当场毙命,那个队员身受重伤。
而洪涛则是偷偷地将枪滑到了裤子内,顺着从脚背滑了下去,等到他象其他人一样,吓的抱着头跑开时,那枪被他一脚踢的很远了。
就叫转移作案地。就是军警找到了枪,但枪已经离原来的地方有几十米远了,第二地,就变成了开枪所在地。
那样的话,他们就不会怀疑到洪涛的头上。
听到枪响,人们从惊愕中惊醒后,便有着大量的军警向倒地的两人冲了过来。
那个受了伤的日本队员,看到冲过来的军警,便开枪了。
当即有三个军警中弹倒地。
军警开枪反击,多发子弹击中了那个日本人,他死了。
枪响的同时,分散在四周的日本一队的队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只是看到了队长与队员死了,而军警杀队员的场面他们目睹了。
“反正冲不出去了,杀!”一个队员喊道。
其向的三个队员,掏出枪来,向着军警开枪,打死打伤了十几个军警。
他们的技能再高,但是武器限制了他们的发挥。短枪哪有长枪的优势?在冲锋枪机枪的扫射下,那三个人也追随他们的队长去了地下世界。
这时,徐恩出现了。
“包围现场,一个人都不能放过。”徐恩舞着枪命令道。
发布了命令后,徐恩喊来了薛之谦:“让张萍认人,抓她的表哥。”
薛之谦:“局座,那可是共党,现在国共和谈……”
“谈个屁!我没有说抓共产党,我说的是抓凶手。”
薛之谦一听,连连竖大拇指:“高!实在是高!局座这样公正办案,共产党也无话可说。”
张萍被喊了过来,薛之谦让她去认表哥。
“我刚刚看到我表哥了。”张萍知道徐恩没有好事。
徐恩问:“他人在哪里?”
张萍指着外围说:“我刚看到表哥离开了。”
薛之谦马上带着张萍去了五号点。
“你这里离开的人中,有没有这样的人?”
薛之谦一挥手,让张萍接着说。
张萍说出了洪涛刚才的样子。
那个负责的人听后说:“有,这人刚刚离开不久。”
徐恩盯着那人发毛:“你为什么要放走他?”
“局座,他拿的是侍从室的证件,我惹不起呀。”
侍从室,就是老蒋的侍从室。
徐恩一巴掌打翻了那个人:“你猪脑子啊?侍从室的人,最少得我陪同,会有侍从室的人一个人溜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