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昨夜发生的一半事情都和原来的不一样了,但另一条线照样发生了。
昨夜宫唤羽新选中的新娘出事了,身上竟然被下了两种毒药。
“这件事我知道,现在人还在医馆呢,出了这事儿,就等着治好送回家了。”
宫远徵也跟着宫尚角的叙述,补充说着他知道的情况。
“哦?两种毒药?什么毒药?”
叶玉卿虽然知道剧情,但是知道的也没有那么具体,所以也很好奇。
他回答道:“一种是寒毒,还有一种是热毒,两者彼此牵制,她才能保住性命。”
听到这里,宫尚角皱起眉头,喃喃自语道:“彼此牵制…看来真的有两个,一个有可能还不会伤及无辜…”
宫远徵看了一眼他,继续说道:“哥,我已经派人去查过了,只是没什么有用的线索。不过新娘中还有一个人也起了红疹,叫什么……云为衫。
但是查探的人说,她只是皮肤有些问题,吃了另一个新娘上官浅的药就好了,所以没有去医馆。”
宫尚角莫名有种预感,这两个人或许就是他们要找的人,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巧。
“玉儿,一会儿我们仨偷偷地去看,看到哪个是,你就点头或者指她如何?”
叶玉卿乖巧地点了点头,肯定不能光明正大的指认呀,她可是喜欢偷偷摸摸搞事情的人。
“可是大哥哥,我们躲在哪里呀?”
闻言,宫远徵和宫尚角对视一眼后,前者就一把抱住叶玉卿。
紧接着利用树与树之间的遮挡,穿梭几个来回后躲在了女客院落中的大树上。
叶玉卿看着这树离得最近的房间,真是好巧不巧,恰恰好躲在了上官浅的那一间。
她朝着旁边的两人使了个眼神,随后又点了点头。
他们就知道是其中一个了,正当要切换去下一个能看见人的地方时。
有一个姑娘,她有一些嚣张~她还有一些疯狂~bushi
有一个新娘竟然走到了这间房门前,经过同意就直接开门进去了。
叶玉卿看到这一幕,不禁挑眉,这还真是无巧不成书。
她又指了指新来的那个新娘,疯狂地点了点头。
宫尚角点头表示知道了,又将食指抵在唇上,示意她忍住,别太激动一不小心张口说话了。
他们静悄悄的听着房中两人的说话声,没想到她们真的是无锋刺客。
听到说她们说要洗掉指甲上的毒药之时,宫远徵就有些按耐不住。
他看向宫尚角,眼神似乎在询问要不要动手?不然证据都洗没了。
后者微微思索后,就直接从敞开的窗户处跳了进去,宫远徵带着叶玉卿紧随其后。
“玉儿,一会儿要是打起来,你乖乖躲着。”
他本想将她留在树上,又担心她害怕,所以干脆带着,他相信她会躲到一边的。
根本没有给叶玉卿多余的思考时间,他说完话,他们三个已经在上官浅屋子里了。
宫尚角三人突然的出现,吓坏了上官浅和云为杉,后者更是直接和对方动起手来。
他的能力,自然不是一个小小的魑能够制服的,很快她就被打倒在一旁。
上官浅并没有和宫尚角动手,只是从一开始的慵懒坐姿变成了正襟危坐。
因为她知道,如今很明显是事情败露,若是她出手,那就更没有好果子吃了。
云为杉半趴在地上,嘴角流出一丝血迹,她不解的看向上官浅,好似不明白她为何不出手。
眼下这情况,说不定以她二人之力,还能胁迫一个人质闯出宫门。
她都没有机会问出口,周围的暗哨已经出现,将她们带走了。
叶玉卿对于这个情况也是喜闻乐见,毕竟这算是拔除了另一半隐患。
只不过上官浅竟然那么沉得住气,怪不得能勾到宫尚角的心,虽然看起来感觉剧情有些降智,但他的动心应该是真的吧。
“大哥哥好厉害耶,都不需要哥哥出手啦。”
宫远徵也觉得自家哥哥厉害,她夸宫尚角他也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当然了,我哥可是宫门最强的人。”
“哥哥,你这个表情好像骄傲的小鸡仔,看到鸡妈妈打架赢了回来一样。”
叶玉卿仅仅用一句话,就让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一个是小鸡仔,一个是鸡妈妈。
宫尚角轻咳了两声,随后看向宫远徵:“远徵,你先送玉儿回去,我们地牢见。”
“好的,哥,我知道了。”
他应下以后,就带着叶玉卿离开了,留下宫尚角和金复调查这间房间。
在找到自己曾经丢落得那一块玉佩的时候,他就明白这上官浅是冲他来的。
“云为杉有没有和宫门里的谁走得近?”
“那日羽公子来找过,后来端着药汤就走了。”
听到管事嬷嬷的回答,他更能确定这两个人,都是早有预谋,无锋真是好大的手笔。
培养一个个身世清白的姑娘送进宫门,想来这个关于宫门从外挑选新娘的消息,也是无名传递的。
????(猜这个拿来干嘛的?哈哈,反正应该没人看那么仔细,我就是拿来凑字数的。)
回去的途中,叶玉卿知道他们还要去审问上官浅和云为杉,所以就提出要自己去玩。
宫远徵没有拒绝,只是耐心地嘱咐她:“玉儿,到时间了,要回去吃,别又玩到不吃饭。”
“好,我知道啦。”
她没有再等他啰嗦,径直转身挥了挥手,就往商宫的方向走去。
宫远徵无奈的摇了摇头,也转身前往地牢。
宫门的地牢中,云为杉和上官浅分别被捆在架子上,双手成一字型束缚着,无法动弹。
大大的审讯牢房中,还有一个先前就被抓的马前卒也捆绑在那里。
云为杉没有去管那个受伤昏迷的马前卒,只是偏头不理解的问着上官浅。
“你为何不反抗?我们二人合力,也许尚有一线生机,那个女子定然很受重视,若我们能够挟持她...”
“你说的倒是轻巧,宫尚角是不会让我们离开的,哪怕那个...是他的人...”
上官浅的言语中带着些感叹,又好似有一些羡慕,让云为杉听的有些云里雾里。
“你...难道真的喜欢宫尚角?”
“喜不喜欢重要吗?我和他永远也不可能。你还是想想怎么引起他们仅有的几分同情心吧。”
她的话让云为杉明白,她是真的为了宫尚角而来,引起同情心吗?
如果她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那是不是在死之前,就能得到自己想找寻的答案。
云为杉并不觉得自己能活着离开这里,虽然仇人犹在,但能得到一个答案,总好过什么都不知道。
上官浅也没有错过另一个人的惨样,原本以为有她的牺牲,自己能够达到目的,却没曾想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