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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永年和谢芳不得不离开客栈,开始在城中寻找工作。他们的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连住店的钱都成了问题,只能寄希望于找到一份临时的工作,哪怕是苦力活也行。

两人先来到城中的一条繁华街道,街道两旁商铺林立,布庄、杂货铺、药铺应有尽有。他们走进一家布庄,布庄的掌柜是个中年男子,正坐在柜台后拨弄着算盘。

“掌柜的,您这里需要人手吗?我们什么活都能干。”王永年上前问道,语气恭敬。

掌柜的抬起头,打量了他们一眼,见两人衣衫褴褛,脸上还带着风尘仆仆的痕迹,立刻皱起了眉头:“你们这身打扮,脏兮兮的,可别吓跑了我的客人。去去去,别在这儿碍事!”

王永年还想再说什么,掌柜的已经不耐烦地挥手赶人。两人无奈,只好退出布庄。

“这些人,真是势利眼。”谢芳低声抱怨道。

王永年苦笑一声:“没办法,我们这身打扮确实不讨喜。再去别家试试吧。”

他们又走进一家杂货铺,结果同样被拒绝。杂货铺的老板娘甚至捂着鼻子,嫌弃地说道:“你们身上什么味儿?赶紧出去,别把我的货弄脏了!”

两人接连碰壁,心情愈发沉重。

接着,他们来到一家茶馆。茶馆里人声鼎沸,茶客们正围坐在一起,谈论着城中的新鲜事。王永年和谢芳走进茶馆,找到掌柜的,低声问道:“掌柜的,您这里需要打杂的吗?我们什么活都能干。”

掌柜的是个精瘦的中年人,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们一番,摇了摇头:“最近城里难民多,我这茶馆生意本来就不好做。你们这身打扮,要是吓跑了客人,我可担待不起。去别处看看吧。”

两人无奈,只好离开茶馆。谢芳叹了口气:“连茶馆都不收我们,看来我们这身打扮确实惹人嫌。”

王永年安慰道:“别灰心,再去酒楼试试。”

他们来到一家酒楼,酒楼的掌柜是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正站在门口招呼客人。王永年上前问道:“掌柜的,您这里需要人手吗?我们什么活都能干。”

掌柜的瞥了他们一眼,冷笑道:“你们这身打扮,连乞丐都不如,还想来我这儿干活?赶紧走,别影响我做生意!”

两人再次被拒绝,心情跌入谷底。

最后,他们来到码头,希望能找到搬运货物的活计。码头上人来人往,工头正指挥着一群壮汉搬运货物。王永年和谢芳走上前,低声问道:“工头,您这里需要人手吗?我们什么活都能干。”

工头是个满脸络腮胡的汉子,打量了他们一眼,皱了皱眉:“你们两个,瘦得跟竹竿似的,能干得了重活吗?”

王永年连忙说道:“我们能干!只要给口饭吃,什么活都行。”

工头冷笑一声:“码头上的活可不是闹着玩的,一袋粮食上百斤,你们扛得动吗?去去去,别在这儿碍事!”

两人再次被拒绝,心情彻底跌入谷底。

从商铺到茶馆,再到酒楼和码头,王永年和谢芳的期望一步步放低。他们原本希望能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哪怕是在商铺打杂也行;后来只求能在茶馆或酒楼谋个差事,至少能听到一些消息;最后,他们甚至愿意去码头干苦力活,只要能赚到钱就行。

然而,现实却给了他们一记又一记耳光。无论是商铺、茶馆、酒楼还是码头,他们都因为衣衫褴褛、身体单薄而被拒绝。两人站在码头上,望着远处的河面,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绝望。

“难道我们真的要露宿街头吗?”谢芳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

王永年握紧拳头,目光坚定:“不会的。天无绝人之路,我们再想想办法。”

就在王永年和谢芳站在码头上,一筹莫展之际,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两位小郎君,咱们又见面了?”

两人回头一看,竟是之前载他们来睦洲城的那位渔夫。他依旧穿着那身粗布衣裳,手里握着一根竹竿,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老丈!”王永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您怎么在这儿?”

渔夫笑了笑,目光中带着一丝深意:“我本就是这东昌府城的人,偶尔打打渔,偶尔办办事。倒是你们,怎么看起来这么狼狈?”

谢芳苦笑一声:“我们本想找份工作,可城里没人愿意收留我们。”

渔夫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了然:“这世道,确实不容易。不过,你们若是信得过我,我倒是有个去处可以介绍给你们。”

王永年和谢芳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警惕。王永年低声问道:“老丈,您说的去处是?”

渔夫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身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条小巷:“跟我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两人跟着渔夫走进小巷,巷子深处有一间不起眼的小屋。渔夫推开门,示意两人进去。屋内陈设简单,却收拾得干净整洁。

“坐吧。”渔夫指了指屋内的两张木凳,自己则坐在了一张破旧的藤椅上。

王永年和谢芳坐下后,渔夫缓缓开口:“两位小郎君,我知道你们不是普通人。你们身上的血雷纹,还有那块铜片,都不是寻常之物。”

王永年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铜片:“老丈,您到底是什么人?”

渔夫笑了笑,目光中带着一丝锐利:“我的代号:箕宿,是东昌侯府亲卫星宿卫的二十八星宿之一。平日里以渔夫的身份掩人耳目,实际上是为侯府打探消息。”

“箕宿?”王永年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您说您是箕宿,可有什么凭证?我见过斗宿,他帮过我,但您的话,我无法轻易相信。”

箕宿点了点头,似乎对王永年的警惕并不意外。他从怀中掏出一枚青铜令牌,令牌上刻着“箕宿”二字,背面则是一幅星宿图。他将令牌递给王永年:“这是星宿卫的身份令牌,你可以查验。”

王永年接过令牌,仔细端详了一番。令牌的材质和纹路与他之前见过的斗宿令牌一模一样,确实是星宿卫的信物。但他依旧没有完全放下戒心,试探性地问道:“既然您是星宿卫,那您可知道斗宿的近况?我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听说他因‘世子被绑架事件’受了重伤。”

箕宿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复杂:“斗宿的案子……如今仍是侯府的一根刺。世子被绑架那夜,斗宿与室宿、壁宿等人的纠葛,你应该听他提过。但有些事,他未必敢全盘托出。”

箕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继续说道:“八月五日下午,室宿以升迁为由,胁迫斗宿发出伪报信件,当晚世子便被劫走。六日搜寻无果后,斗宿提议求援,却被室宿以‘牵连罪责’为由压下。八月八日虚宿要求发信求援,反被室宿灭口——这些与斗宿所述一致。但后续的事,他恐怕没告诉你。”

“壁宿并未逃走。”箕宿的目光陡然冷了下来,“他被危宿的袖箭射伤右腿后,试图逃离青莲县,却被侯府的暗桩截获。审讯时,他一口咬定斗宿才是月影宗卧底,声称当夜是斗宿故意引开守卫,与绑匪里应外合。而斗宿则反指壁宿与室宿勾结,借机铲除异己。”

“世子更信谁?”王永年追问。

箕宿摇了摇头:“世子谁也不信。斗宿的月影宗身份早已暴露,但这些年月影宗与东昌府合作剿灭紫南宫,也算有功。世子认为斗宿可用,却不可托付要害;武城侯则态度更强硬,认为卧底终究是卧底,若非世子力保,斗宿早被废去修为,囚入地牢。”

“至于壁宿——”箕宿冷笑一声,“他的供词漏洞百出。审讯中,他声称斗宿在混战中故意放走前来要赎金的绑匪,却解释不清自己为何要杀危宿灭口。更可笑的是,他右腿的伤口中残留的毒药,与当日危宿所用暗器之毒同源……如今他已被秘密处决,尸骨丢进了乱葬岗。”

“那斗宿的嫌疑解除了?”谢芳忍不住问道。

箕宿沉默片刻,从怀中取出一卷密函递给王永年:“这是三日前从武城侯府传来的密报。斗宿虽洗脱了勾结绑匪的罪名,但他隐瞒月影宗身份,仍被侯府视为‘隐患’。如今他被软禁在侯府别院,双目失明的伤……也未必真是意外。”

王永年展开密函,上面赫然盖着武城侯的印鉴:“疑犯斗宿,暂留待查。月影宗之事,不可外泄。”他心中一沉,抬头看向箕宿:“您告诉我们这些,是想让我们做什么?”

箕宿的目光落在铜片上,语气陡然严肃:“世子需要这块铜片。紫南宫与月影宗近年往来密切,而铜片上的血雷纹,正是两派勾结的证据。若你们将此物交给世子,不仅能洗清斗宿的嫌疑,或许还能换来解除血雷纹的法子。”

王永年攥紧铜片,指节发白。他知道箕宿的话半真半假——铜片或许是筹码,也可能是陷阱。左老的声音响起:“永年,赌一把。斗宿救过我们,如今该还他人情了。”

箕宿端起茶盏轻呷一口,眼底浮起嘲弄之色:\"月影宗与风灵教本是同根生,三百年前为争夺《太阴真经》分裂。如今月影宗助武城侯剿灭紫南宫,风灵教却暗中与紫南宫合炼血雷纹——\"他屈指敲了敲王永年手中的铜片,\"这邪术需活人精血为引,正是两派勾结的铁证。\"

谢芳突然插话:\"既然风灵教是月影宗死敌,为何武城侯不直接剿灭?\"

\"因为定武中郎将孙俨。\"箕宿指尖蘸着茶水,在桌上画出血纹图案,\"侯爷的亲弟弟,十六年前就拜风灵教首座为徒。如今风灵教首座手握三万信徒,风灵教更将总坛迁至孙俨的封地润州。\"水痕在桌面蔓延成狰狞的鬼面,\"侯爷母亲最疼幼子,若没有确凿证据,侯爷动不得孙俨分毫。\"

王永年摩挲着铜片上的雷纹,突然问道:\"所以武城侯既要剿灭紫南宫,又要逼风灵教现形?\"

\"聪明。\"箕宿掏出一卷密函展开,上面盖着月影宗的赤蟒印,\"三个月前,我们查到紫南宫在青莲县设血祭大阵。当世子意外被劫,侯爷立刻命我等星宿卫前去搭救——斗宿的假死,壁宿的灭口,包括你们卷入秘境,都是不是计划中。\"

密函末尾的朱批让王永年瞳孔骤缩——\"静待风灵授首之时\"。铜片在他掌心发烫,仿佛听见万千冤魂的哀嚎。

\"现在你们明白了吧?\"箕宿忽然按住铜片,雷纹在他掌心亮起妖异的紫光,\"只要将此物呈给世子,风灵教与孙俨勾结的证据链就完整了。届时不仅斗宿能重回月影宗,你身上的血雷纹......\"他指尖指向王永年脖颈跳动的血痕,\"也能用月影宗的太阴真气化解。\"

窗外忽然传来夜枭啼叫,三长两短。箕宿脸色微变,甩袖震灭烛火:\"追兵到了。要活命,就跟我走暗道去侯府别院——记住,见到世子前,别让铜片离开你血肉三寸以上。\"

箕宿推开暗道的最后一道石门,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王永年和谢芳跟着他走进一间狭小的石室,室内仅有一张木桌和两把椅子,墙角堆着几袋干粮和水囊。

“这里是侯府地下的密室,风灵教的人绝对找不到。”箕宿点燃桌上的油灯,昏黄的光照亮了他疲惫的脸,“你们暂时在这里避一避,等世子安排。”

王永年握紧手中的铜片,低声问道:“风灵教怎么会这么快就找到我们?”

箕宿从怀中取出一枚碎裂的玉符,放在桌上:“这是我在小屋附近发现的追踪符。风灵教的人早就盯上了你们,只是之前碍于没弄清楚我的身份,不敢轻举妄动。今晚他们终于按捺不住,派出了精锐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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