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热闹非凡,觥筹交错,众人把酒言欢。夏渊与戚小柔,也很快便融入了官员的圈子里。
生于盛京,长于盛京,夏渊夫妻俩对于这表面上的交往,自是不在话下。
盛德帝自称醉酒,便由郭皇后和吴忠敏陪伴着,走出了保和殿,到坤宁殿歇下了。他当然知道,自己在那边,朝臣总是有所顾虑的。
陛下前脚一走,保和殿的氛围便立刻放松了下来。没有了束缚,大家酒也喝得更酣畅淋漓了。
夏季轻轻拍了拍戚小柔的胳膊,“娘,我吃不下了,想出去走走,消消食。”
“这可不行,我们毕竟是在皇宫,不可随意走动的。”戚小柔拧眉道,“季儿,你再耐心待一会儿,筵席快要结束了。”
夏开轩知道母亲戚小柔不放心,便说道:“娘不用担心,这样吧,我陪着季儿出去走走。”
戚小柔看了看夏季那双期待的眼眸,抿抿唇道:“也好,你们别走太远了,这皇宫可不是随意逛的。”
“知道了,娘,您就放心吧!”夏开轩说完,便拉着夏季,从后门溜了出去。
“兄长,真是多谢你陪我出来了,这一桌子虚情假意的应酬,我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现在想想,还是觉得身处江湖自在啊!”
夏开轩与夏季并肩走在皇宫中的小道上,喃喃叹道:“确实如此。但既来之,则安之,我们总要学会入乡随俗嘛!”
“好一句‘既来之,则安之’!”
夏开轩与夏季被这一句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之后,二人忙屈身行了一礼。
“参见长公主殿下!”
盛枫微微一笑道:“不必多礼。夏公子与夏小姐初到盛京,有些陌生和不习惯,也是在所难免的。”
话锋一转,盛枫饶有趣味的看了看夏开轩,“不知夏公子,可愿随本宫去走一走?”
“这......”夏开轩有些为难道:“还请公主恕罪,小妹对皇宫不甚熟悉,在下还需陪在妹妹身边。”
“这就是夏公子的不是了。”
夏开轩话刚一落音,便从他们的身后,又走出来一个身影,“长公主亲自相邀,开轩兄可不能推辞啊!夏姑娘这边,由本王来陪着便是。”
夏开轩见来人是御林王盛柏,一颗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见过王爷!既然如此,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盛枫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夏季与盛柏,勾了勾唇角道:“夏公子,这边请!”
“公主,请!”
在保和殿的时候,夏季便与盛柏对视过了,她保持着表面的平静如常,内心却是欢欣雀跃的,多日不见,甚是想念。而盛柏的眸光,整场宴会,几乎都不曾离开过夏季的身上。
此刻,当盛柏近距离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夏季那假装不熟的表情,再难伪装下去了。
她脸色微红,不自然的福了福身,“见过王爷!”
只见盛柏一袭湖蓝色蟒袍,衬得他面如冠玉,整个人更显丰神俊朗,实在是令人挪不开眼睛。
“这里人多嘴杂,且随我来。”盛柏不由分说,拉着夏季的手,便朝着皇宫的一角隐去。
不多时,二人便来到了皇宫的藏书阁中,这里晚上,鲜少有人路过,哪怕是巡逻的守卫,也寻不到藏书阁的三楼来。
“王爷,你带我来的是什么地方?”
夏季眼波流转,巧笑倩兮,“我可是答应了母亲,不可走远的,还有兄长,他被公主叫去了,不知......”
话音未落,夏季便被盛柏抵在了墙角,纤细的腰间被盛柏紧紧的钳住,整个人都被压得动弹不得。
盛柏的声音低沉而喑哑,灼灼的眼中,春色荡漾,“季儿,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再见面,都不知道先问一问我过得如何?真是该罚!”
“我......”夏季脸色绯红一片,心中如鼓点一般跳动个不停。
盛柏却失去了所有的耐心,捧起夏季的脸蛋,一吻重重的落在夏季的樱唇上,吻到二人气息不稳,险些透不过气来,盛柏才不舍的放开了怀中的夏季。
夏季此刻脑中一片空白,竟不知作何反应才对,眼神迷离,泛着淡淡的水光,胸口处因喘息不均而起起伏伏。
盛柏仍是用一双氤氲缱绻的眼神望着面前的明媚女子,刚才的那一吻明显不够,他恨不能在此地便将夏季吃干抹净。
夏季觉察到了危险,忙从盛柏的怀中钻出,走到门楼外的走廊,俯瞰着整个皇宫。
“你在怕我?”盛柏自门内走出,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容,看着夏季。
夏季侧眸看他,展颜一笑道:“王爷,我怎么会怕你呢?你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说完,夏季便有些懊恼了,说什么洪水猛兽,这不是正中人家的下怀嘛!
果不其然,盛柏那刚压下去的火,蹭的一下,就跳了出来,他从夏季的背后环腰抱去,一双强劲有力的大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他附在夏季的耳畔,喃喃细语着,“在你面前,我就是洪水猛兽。”
夏季被这一阵热风,吹得脸蛋,如同被烈火炙烤过一般火热。整个身体,一阵酥麻,呼吸变得紊乱。
“王爷,你再如此下去,我真的要回去了。”
盛柏听着夏季的娇嗔,哑着嗓子道:“那你再还给本王一个吻,本王便饶过你。”
夏季为了早些回去,只好照做,蜻蜓点水一般的吻,轻轻落在盛柏的脸颊。那照做的后果,当然是更加猛烈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