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春节比去年早几天，方白苏依旧不能回家过年，姜栀给他安排机票提前回去陪了家人。除夕中午姜茉莉做菜她打视频过去，方白苏肉眼可见要流口水了。
“晚上给你送， 收收口水。”
姜栀挂了电话姜茉莉才说。
“白苏哥又没回家过年，可以邀请他来我们家啊，你都带回来见爸妈了。”
姐姐超级喜欢他，她看得出来。
“这是两回事儿，再喜欢也没到带到家里过年的程度。”
照例的下午姜栀包给方白苏送的饺子，他今晚八点下班两人能待会儿。
和去年不同方白苏带她到科室的休息室吃饭，小太阳取暖器对着她又把羽绒服给她披上。
“六点半，你等我一个半小时。”
“等你等你，快吃吧。”
正是方白苏吃饭时间他也吃得着急，两个饺子一起塞，姜栀拧开汤盒。
“小心噎着，你冷不冷？”
医生上班跑来跑去穿得单薄，中央空调再暖和也无法完全避免。
“不冷，你披好衣服。”
姜栀给他拍着背，方白苏尽快吃完就抱着她。
“我爸妈知道你会来给我送年夜饭都不想理我了。”
“方医生，提醒你一下，快三十岁了。”
还跟三岁小孩儿总去炫耀这，炫耀那。
“三十岁不能炫耀女朋友吗？漂亮的大小姐我还想让全世界知道，让别的男人都羡慕我抱得美人归。”
姜栀推推他额头。
“德行。”
方白苏手机屏幕一直亮着看时间，提前五分钟更腻歪，从兜里掏出清口糖嚼碎。
“姜小姐，将就一下，我慢慢亲。”
姜栀把水杯打开。
“再喝几口，要串味了。”
已经过了一分钟，方白苏更着急喝水。
“好了。”
他揽过她的腰亲下去，姜栀仰头抓着他手臂。
他一直都是清爽的味道，今天真串味儿了。
闹钟响起方白苏深深吻了一口，上班不能迟到半点儿。
“等等我，把门关上，我给科室同事说了你在这里。”
姜栀拉着他的手臂多给了一个吻。
“小心。”
方白苏继续上班，姜栀缩起来烤着小太阳。
不隔音的门外来来往往声音很嘈杂，群里依旧热闹，红包一个接一个。
从前的除夕她陪爱的家人，今年陪爱的恋人，虽然今年有点儿冷。
八点姜栀关了手机等他过来，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有敲门声也没有微信，来回徘徊着又坐下。
方白苏心里着急，他怕姜栀着凉。
交班完成男人踏着大步走来，如果没有医生不能跑的规矩他都有残影了。
姜栀翻着手心手背烤，外面终于有了敲门声。
开门后方白苏进来就把捞到怀里。
“等久了吧，我上班的时间不肯定。冷不冷，手凉吗？”
姜栀说不冷，但方白苏一摸心疼得不行。
“再有这样的情况不要你等我了。你在家等我，我来找你。”
大手捧着她哈了口热气又使劲揉搓。
“真不冷，小太阳我就没关过。”
“可手都冻红了，我下班了，走吧。”
姜栀被他牵着出去，方白苏期间还和同事说话，别人的眼睛在他们之间流转，多是带着意外的祝福。
方白苏无疑爽了一把，是开屏的孔雀大摇大摆，甚至还想磨蹭时间。
“炫耀够了没，冷。”
他才收起来好心情出去。
姜栀被推上车后座，方白苏随后关车门的声音很大，让她躺在腿上要求欢。
“不要。”
“为什么不要？我想你了，嘴里都味道也散了，我吃了很多糖是甜的。大小姐乖点儿。”
“刚才已经乖乖让你介绍给同事了，不够吗？你以前不是最喜欢这样？”
方白苏压低身子。
“炫耀你我喜欢，亲你我更喜欢。别闹了，你还要回去陪家人守岁，我们不浪费时间。”
姜栀反抗无效，被亲得手浑身发热。
他把人抱在腿上整理头发，亲昵的小动作没有停。
“第二个我陪在身边的新年，快乐吗？”
“你不那么凶我会更开心。刚才是不是想吃了我？我的嘴都亲疼了，我回去怎么好意思见弟弟妹妹，方白苏，没发现你脸皮怎么那么厚。我是不是也该在你脸上弄点儿什么让你感受一下我的窘迫。”
接吻时姜栀体力越来越跟不上，他又会越来越多的技法和节奏，她还同意再一进步的深吻，最开始她亲的爽快全没了。
“凭什么你进步这么快？明明最开始是我享受你，现在我变点心了，你还吃得狼吞虎咽。”
被夸吻技好方白苏仰着脑袋接受夸奖。
“这时候就要跟你讲男性女性天生的差别了，在恋爱这件事上男人无师自通。”
稍微休息够了姜栀捧着他的脸。
“最好是无师自通学会的，要是是在小姑娘身上练出来的，我撕烂你的嘴。”
方白苏亲了亲她的手指。
“只有你。从前，现在，未来都是。”
姜栀随后让他不许动，她想找回一开始她掌控的感觉。
红唇刚贴上去方白苏就急切回应，含住唇瓣就要动作。
“说了不许动，脑袋，嘴巴，舌头都当木头人。不听明天就不给你亲了。”
明天还有好机会，方白苏知道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差别。
他僵着不动时姜栀脑袋转来转去都没有他给的那种甜蜜的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是我教你接吻的，现在我亲得不对没感觉了，都怪你，每次都要亲那么久那么深，我最喜欢的是温柔的轻吻，你赔我。”
方白苏胸口被捶了一拳，笑着重新把她按躺在腿上。
“赔你。”
和刚才在汹涌澎湃不同，现在是春风拂面般的温柔，在他的带领下姜栀找回感觉和自信掌控节奏。
方白苏索取惯了，现在被他索取是同样的激动心情，恋爱的亲密不能只顾自己舒服恋人的感受也不能忽略。
没有技法还是青涩，因为嘴先前被弄疼了持续时间不长。
她发出满足的声音。
“我决定了以后一人掌控一次，你有想要的节奏我也有，方先生，我亲得怎么样，不差吧，你以后能不能绅士一点，像刚接吻那会儿。”
方白苏指尖碰碰她的唇瓣。
“一人一次，我答应你。”
他绅士不了了，姜栀有毒，他不亲个痛快晚上睡不着，一整天都想着那些事。
“臭流氓。”
狗男人，臭流氓是情趣的叫法，方白苏捏捏她鼓起的脸颊笑。
“嗯，我还是你喜欢的方白苏。”
她的喜欢他感知得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