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之似作若无其事的离开。
白音觉得不对抬眸冷言对上不远处的女佣,“我不在你们欺负陆言之了?”
一旁的女佣连忙弯腰躬身规规矩矩开口,“少夫人没有您和少爷的命令我们哪敢。”
白音趾高气昂的发出一道鼻音,“知道就好除了穆祁祤你们敢偷偷使坏我非手撕了你们不可。”
玩不过穆祁祤那是自己没那么大的权势要是几个下人都管教不好那她也就不必混了。
女佣连忙应和着。
很快许安便查出了白音口中的琬硬是谁。
“少夫人您看看是不是她?”许安将一份简历递过去。
白音擦了擦手上的汁水接过,视线落在简历上落落大方的照片直点头,“对没错,就是她。”
“江琬莹。”白音念出简历上的名字。
“她先前不是在这儿做女佣做的好好的么?怎么后面好端端的不见了人?”
白音脑袋瓜想了想好像她自从被穆祁祤强行拐来就没见琬莹的踪影。
许安自以为是白音对江琬莹这个女佣有了些许感情急的连忙撇清,“少夫人这个江琬莹离职的事可跟我没关系的啊,是她自己非要离职的,我没有半分为难的!”
“她无端离职干嘛?”
白音问着心些也知道江琬莹本就不是普通人。
许安哪里知道离职的原因,现在很多人离职都不说实话的,无奈她只能杜撰,“少夫人有所不知那江琬莹本也是个千金小姐,只是父亲早亡家中资产都被舅舅占了去所以也算是家道中落,但归根到底不是平凡人,可能……可能是是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回去当大小姐了吧。”
白音听了只觉得离谱,“笑死人你都说她家道中落了哪里来的大小姐当?当天上掉馅饼了?”
许安附和的一再点头,“是是是,但再怎么样她也不需得来当女佣啊。”
一句话,白音顿时醍醐灌顶。
对哦,她怎么给忘了琬莹的真实目的。
突然走了是为什么?
莫非心愿达成了?
可不对啊……
要是达成了这穆祁祤怎么可能天天围着她转?以穆祁祤的性子可不像是会在外面养情妇的人。
难道是换目标了?
“你刚刚说她舅舅占了她们江家的资产?”白音突然开口。
“是的,这事众所周知不是什么秘密的。”许安回应。
“她舅舅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吗?”
“算不上惯会落井下石的奸诈之人,否则也不会把江总的恒天地产给占了去。”许安说时一脸鄙夷。
白音赞同的直点头,忽的反应过来身子一僵震惊的看过去,“你说什么?”
许安见状脸色大变连忙跪下求饶,“我,我刚才一时说话没过脑还请少夫人恕罪!”
见人莫名其妙下跪白音微微皱眉,“不是,你刚才说恒天地产?”
“啊?对。”许安不明所以但还是规规矩矩回答。
“恒天地产是江琬莹她父亲的?”
“是的,但是早就改姓萧了。”
“呵~”
“呵呵~”
白音突然忍不住哼哼两声。
跑了一圈搞半天兜兜转转还在这儿。
白音心情很好的抬抬手,“安姐跪着干嘛地上凉快起来。”
许安不解白音突如其来的笑,只是顺应着其身 。
“多谢少夫人。”
白音一脸笑意,“安姐安排你件事不过分吧。”
许安瞧着那带着几分邪气的心底隐隐不安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少夫人请吩咐。”
半夜时分,星辉掩落。
往日秦枫都要带好几个女人一同回龙泉山庄,唯独今日清闲了几分。
孤身寂寥一人一身酒气的回到偌大的别墅。
女佣刚从楼上下来见人回来战战兢兢的行礼,“少爷。”
秦枫就着手里的半品威士忌又喝了一口,迷茫的眼神恍惚的落在女佣手上,“手里拿的是什么?”
女佣看了一眼手里的白裙子如实回答,“这是少爷卧室床头拿的,我见脏了想着拿去扔了。”
秦枫平静的收回眼神跌跌撞撞的就要上楼。
女佣回神赶忙走出去,下一秒肩膀上突然多了一只大手力道之重她差点跪下去。
“你刚才说这东西在哪拿的?”
染了寒戾的语气让女佣瞬间腿软,语气也不知觉的哆嗦,“少,少爷卧室的床头。”
“啊!”
顷刻间女佣腰上被踢了一脚痛苦的趴在地上。
而那件白裙子则稳当当的落在秦枫手里。
“贱人,你也配碰我的东西!”秦枫猩红着眼眶言辞狠戾。
女佣扶着腰一脸委屈,“我,我只是看着裙子脏了……”
想解释却又想到这些天来男人更加暴戾的性情又只能赶忙求饶,“大少爷恕罪,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秦枫听着求饶的话语满腔的怒火显于面上,走过去弯腰单手将人提起来,漆黑的瞳孔里如泼的怨,“你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背信弃义忘恩负义违背道德伦理的事情不是你做的!”
女佣被吼的一颤,眼眶红红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少,少爷……”
秦枫见人半点话说不出来恨不得直接将人生吞活剥了,“水性杨花的东西就是该死!”
“我,我没有……”女佣吓坏了一个劲的啜泣。
“嘭!”
玻璃酒瓶在耳边炸开。
女佣当即吓的尖叫出声,双手死死的拉着男人的手,生怕男人一个发狠将她杀了。
“大少爷我错了,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随便动您东西了。”
“错了?事发东窗之时你怎么不提你错了,还要为奸夫求情!”秦枫似有不甘的怒吼,满面憎恨。
女佣这才反应过来自家少爷醉了又开始胡言乱语了,“大少爷您认错了,我,我不是南小姐,我不是……”
“不是?”秦枫低喃着,涣散的瞳孔逐年聚焦,瞥见那张陌生的脸瞬间放手酒也醒了七分。
女佣跌坐在地上痛苦的小声哀嚎。
秦枫盯着手里的白裙子有些失神,没什么力气的开口,“再次再敢随便动我的东西可不是今天这么简单了。”
“是。”女佣连忙应声。
忽的又想起裙子上的污渍只觉得羞脸小声开口,“要不然我拿去洗了晾干了少爷再用也不迟。”
“不用。”
秦枫拿着裙子上了楼,每到深夜之时就靠那裙子排解幽火,没了这东西跟要了他命不成。
失魂落魄的回到卧室,高大的身躯躺在床上毫无波澜的盯着天花板。
耳边回荡着白音的话,“你真是脏死了!”
“呵。”
他不屑的扯了扯唇,他们俩到底谁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