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俯身温热的气息悉数喷洒在女孩耳边,“有血缘关系。”
“南宁你为了逃避我居然敢骗我,你知不知道欺骗我的代价?”暴戾黑眸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凶光。
南宁预感不妙,“别告诉我你绑架了我哥哥。”
秦枫扬了扬眉,满眼尽是戏谑之意,“答对了,可惜没有有奖励。”
“谁让你一点浪漫细胞都没有呢。”秦枫遗憾的摇摇头。
南宁一阵无语,明明男人才是那个最没有浪漫细胞的人。
“秦先生,我……”
“叫这么生疏哥哥的命不是命?”
“我不杀女人男人倒是数不胜数,不信不妨试试?”
他早就不喜这个称呼,什么玩意。
南宁握紧拳头又无力的松开,“放开我。”
她的腰肢还一直被男人掐着。
“叫我秦枫。”
“秦枫先生,麻烦放开我。”
秦枫:“……”
俊脸覆上一层阴霾,“女人,你真是全身上下就嘴最硬是吧。”
“这张嘴要是能像你朋友那样甜些,不知道又会讨多少人喜欢。”
“啪!”
一听到是侮辱音音的话,南宁抬手直接耍一巴掌过去。
“不许你侮辱音音!”
“你们卑鄙,无耻!在生日宴上绑架音音!”
秦枫的脸被打有些麻,舌尖抵了抵腮眼神幽怨,“又不是我干的你打我作甚?!”
“打的就是你疯子!”南宁眼神凶狠的瞪着男人。
“好好好。”秦枫气极反笑,“你打我我就加倍在你哥身上还回来,我看是你能还是你哥撑的住!”
“你要有一句说的不如我意,我就在你哥身上加倍回来,南宁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你哥的骨头硬!”
“你这个疯子!”
南宁说不出几句脏话,反反复复就那么两句话。
秦枫敛眸内心极度不爽,他需要发泄发泄。
“既然你不信,那就带你亲眼看看你那亲爱的哥哥是怎么因为你而受尽折磨的。”
南宁被强行拖到地下室。
潮湿,阴暗,空气驳杂。
没待过这种地方,南宁忍不住咳嗽起来。
秦枫只是冷冷的撇了一眼便收回眼神,这都受不了待会可就更难受了。
大老远,南宁就看见被绑在十支架上的男人。
南宁身躯猛的一颤,“哥!”
也就是在这一刻,秦枫示意动手,下一秒一条满是倒刺的皮鞭当场狠戾的甩在南愈身上。
原本昏睡的南愈被痛醒发出难以忍受的声音,身上白色西服上渗出殷红的血。
“哥!”南宁呲目欲裂。
她想要过去,秦枫一只手就轻而易举的将人牢牢禁锢在怀里,低沉的嗓音含着嗜血的快意,“急什么,你刚刚说了五句讨厌的话,还有四鞭。”
南宁整个人一怔。
又一鞭下去。
南愈直接痛晕过去,胸前的血滴正不停的往地下淌。
仅仅两鞭下去南愈身前已然是血淋淋一片。
一旁的下属又拿了一桶盐水往南愈身上泼去。
随即地下室里回荡着悲惨的嚎鸣。
南宁再也忍受不住神经崩溃,眼泪如泄洪般涌出,“不,放开,放了我哥,有什么冲我来!!”
南宁哭了,秦枫心情舒畅了。
“原来你也是有这么多表情的,我还以为你会一辈子木头下去呢?”
蓦然间,秦枫只觉得好笑,乖乖顺从他不就好了,偏要等他生气!
一个眼神过去。
又是一鞭下去。
南愈奄奄一息,再打下去几乎是当场就能毙命。
“秦枫,你放了我哥,你打我,打我!”南宁终于像个疯子般,朝着男人发泄情绪。
但秦枫已经不打算买账,“打你?细皮嫩肉的床上打架还差不多。”
说完他又肆无忌惮的观察起南宁的身材,“啧~你这身段,估计也受不住。”
南愈本来已经昏死过去,但听见有人调戏自家妹妹又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禽兽,冲……冲我来!”因为虚弱,南愈的声音很小很小。
跟秦枫的心眼一样小。
勾起凉薄的唇漫不经心的掠过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孩,“听见了?他说冲他来。”
“不,不可以,秦枫算我求求你,之前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南宁撕心裂肺的吼着,心脏抽疼的厉害。
秦枫冷傲的扬起头颅,他就说么胜者只能是他,谁都要臣服于他的脚下。
南宁见男人无动于衷直直的就要跪下去,她可以不要尊严,但不能没有哥哥。
秦枫刚还舒畅的心情因为女孩的这一动作差点没气半死,抬手阻止女孩的动作将人半抬着,恶言狠狠威胁,“南宁,你敢为不相干的男人跪小心我敲断你的腿!”
南宁愕然,不解其中的意思。
怕人哭的干脆彻底,秦枫大发慈悲的解释,“本来也没想打死,毕竟万一你下次再惹我生气我找谁发泄去?”
下次?
一次就能要了她哥的命。
两次,他哥岂不必死无疑。
她现在不敢再惹人生气,只能说些讨好的话,“谢,谢谢……”
秦枫表情不悦,不知道这姑娘是生性不会逗男人开心,还是真不会,“南宁,你我之间不用这么客气。”
“我能过去看我哥哥吗?麻烦你了。”南宁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小心翼翼的开口。
“不能,你又不是医生看了他就能好?只要你乖乖的不惹我生气,我自然会给你哥找最好医生。”
这话好似普罗米修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受折磨。
“现在警告也过了,你该跟我回去,这地下室可不是人待的地方。”
南宁笑了,不是人待的。
那她哥算什么呢?
南宁跟着秦枫出去,一步,两步……
突然她转身,向身后那间屋子走去。
等秦枫发现时,人已经跑进那肮脏又充满血腥味的地方。
“南宁!”秦枫压低声音,这行为无疑是将他刚才的话当做放屁。
南宁跑到南愈面前微微一笑,“哥,别害怕小妹在。”
南愈一脸痛苦的看着自家小妹的口型,正要发怒反驳。
南宁却快步走开,丝毫不给机会。
出来,她跟男人主动解释,“我哥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会害怕,我只想想安慰安慰。”
秦枫讥讽的眼神睨了南愈一眼,“一个男人还害怕,废物。”
南宁垂落于腿侧的手紧了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