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对这个是极度拒绝的,她很清楚,如果自己嫁出去了,以后就很难见到爷爷,更别提给他养老。
二叔二婶并没有想过让她嫁本村人,因为本村其他家庭的经济状况都比不上二叔家里,他们打算把周月嫁到外面,尽量找那些条件好一点的,而且一来就狮子大开口,彩礼不少于四十万,还有每个月定额给这边打养老钱,看病报销等等,有些直接被吓走,有些看上了周月,周月却不愿意,所以她被迫相了很多回亲,基本上都没成。周行善对此很不满,而段蓉更是恼怒至极,每天少不了骂骂咧咧,各种言语讥讽侮辱。
周月为了爷爷,她也只能默默忍受,虽然二叔给爷爷治病的钱很少,总比没有的好,当然她自己父母的家产就别想要了,即使是去问,段蓉也会说都用在抚养她身上了,虽然她并没有花多少钱,但是要真跟段蓉较真,这女人会就地撒泼,满村打滚,各种污言秽语层出不穷,哪怕就是对着周行善,同样也能把他们祖宗上下十八代都问候个遍,所以这个事情后面也就不了了之。
刚刚被周美美一通洗涮之后,周月很是无奈,考虑到爷爷,她也只能给周美美道了歉,虽然她并没有什么错。
周美美倒是一脸的不满,哼道:“你这道歉根本没什么诚意,我心里面很不爽,你得用点心,乖乖地给我跪下,向我磕头,并且说话要诚恳,那样我才会原谅你,不然一切免谈。”
远处的朱友乾看到这个,顿时有些按捺不住,他很想冲出去暴揍这个周美美一顿,不过李靖还是将他拉住了,示意他别轻举妄动。
而此时的周月只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随后她忍着心里面的痛苦,慢慢地跪了下去,说道:“对不起,还请妹妹能够原谅我。”
周美美脸朝上抬起,歪着嘴一笑,显得很是得意:“你知道错了不?”
周月忍受着这屈辱,轻轻地回答:“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周美美高兴得哈哈大笑。
周行善也心情愉快,他半蹲下,抱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又开始用脸去蹭对方,周美美似乎很享受这一切。
周月默默地跪在那里,她也不晓得该不该起来。
李靖和朱友乾都看得咬牙切齿,不过李靖总的来说还是比较理智,他将怒火到了顶门的朱友乾给死死抓着。
朱友乾恨恨道:“这种女娃子要是以后长大了嫁人,不晓得要把那家人给祸害成啥样,不就一个十足的仙女么?”
魏溪雨也跟着帮腔:“说实话,我自己虽然是女的,但我也极度都讨厌这种超级绿茶,年纪不大,心眼十足,而且特能倒打一钉耙,这不是任性,而是骨子里面的坏。这让我想起曾经听到这么一个事情,好像是说一个女的,故意诬陷一位民工大叔,说别人在偷拍她,然后四处造谣,结果最后警察调查出来,是这个女的造谣,她就流了点马尿,事情秃噜过去了,说那女的长得挺漂亮,就是恶心得很。”
朱友乾哼道:“你说的是g市的那个地铁女吧,她现在活得好得很,这女人当时可谓是名扬天下,所谓的保送生,传说的优秀人员,结果是个校园霸陵的惯犯,特能生事,爱造谣,经常无事生非,后来在欺负无辜善良的民工大叔之时被揭穿,跟着引起了大家的公愤,只可惜她的学校为了保她,宁可把自己的名声搞臭,也不晓得里面有啥猫腻。这种人的确是祸害一个,没有人能惩罚她,最后依旧是不了了之了。”
李靖轻轻地摇头:“这些是不作为的父母惯出来的,当然父母有一定的因素,就像是溪雨所说的,还有一个,那就是本身骨子里面的坏,这个是没法改变的。不过你们记住一点,举头三尺有神明,不是不报,只不过时候未到。人的这一生总体都是平衡的,现在干的坏事到了以后会通过另外一种形式反噬回来。”
朱友乾唏嘘道:“地铁女倒是社死了,也算是罪有应得吧,不过我们觉得她似乎得到了惩罚,但是她大概率反倒过得好得很,同校另外一个男的,也是一些不光彩的事情,直接被开除学籍,这年头当仙女还是会有很多好处,特别是长得好看的,更可怕。”
魏溪雨不由得“哦哟”了一声,接着讥讽道:“没办法,你们这些臭男人喜欢漂亮女人,有啥法?就像是你很喜欢李兰,她还不是一样把你们给绿茶了……师父,我可没说您啊。”
李靖干笑了一下,没开腔。
朱友乾叹道:“现在这个时代这种仙女实在是太多了,都觉得自己养女儿将来会吃大亏,于是从小就各种娇生惯养,各种溺爱,纵容,所以她们长大之后觉得嫁人就是吃亏,嫁给男人就是在给男人家里生孩子,是男人家里的功臣,要男方把自己当成是祖宗一样供起来,如果不供起来的话就各种作妖。动不动就高昂彩礼,洗房,算计,各种pua,从这小女孩身上我就能看到她以后到底是个啥样,而且这样的人不仅自己不会觉得幸福,而且会让周围的人感到极度痛苦,她的快乐一般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而且她特别会利用自己的性别优势,装腔作势,装模作样,会把自己假装成很弱势,利用哭泣,吵闹,威胁等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魏溪雨揶揄道:“看不出来你懂的还挺多嘛,自己没耍到朋友,理论方面倒还知道不少。”
朱友乾一脸的不以为然:“你自己不会上网看这些么?太多了,而且生活中也能见到许多类似的状况,真的令人毛骨悚然,所以说现在很多男的是既想找对象又不想找,最后被逼无奈,索性躺平,不找反而更好。”
前方周美美父女二人在那里粘糊得差不多了,周美美这才从父亲的怀抱中挣脱开去,道:“爸爸,我想去镇上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