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互怼了一眼,手握长剑向对方杀去。
毕竟力量悬殊,在二人第四招又对了一剑,唐雨被迫后退,脚下不稳身体向右一个趔趄。
其实唐雨这一个趔趄也救了他自己一命。本来白博这一剑是直刺唐雨心脏的,唐雨自己一个趔趄,身子向右歪斜了一下。白博这一剑正好刺中唐雨左肩窝。
“ 啊!”唐雨疼得惨叫一声,长剑掉落擂台上,脚步控制不住后退。嘴里就喊出认输二字。
白博想杀掉唐雨但是脚步慢了半拍,长剑在半空中无奈停下。向主看台上和台下一抱拳便退了下去。
白长空大喜鼓掌道:“好,不愧是我白家弟子,今天赢得头彩要好好奖励。”
世上的事就这样,有人喜欢就有人愁。唐如山面沉如水。吩咐唐家弟子把唐雨搀下去。
“看看境界差距啊,一个炼气期9重巅峰,一个炼气期9重,虽然是一个小境界也是无法逾越的。”一个围观者叹息道。
“谁说不是啊!炼气期9重和炼气期9重巅峰力量差距也不是一星半点呀。”另一人道。
此时管家上来擂台大声道:“白家和唐家第一场比试,白家胜。”
“ 第二场有白家二号弟子对唐家二号弟子,现在第二场比试开始。”说完管家走下擂台。
白家二号和唐家二号弟子也已跳上擂台,白家弟子一个用剑,是金丹期一重中期境界。唐家弟子用棍,是金丹期一重境界。
没用三个招式,唐家弟子一招神龙震怒,棍头带着撕破虚空,像是能扫断山峰之势。白家弟子躲闪不及,白家弟子双腿扫断。
另外一个擂台上,慕容家和赵家对比也是不可开交。
慕容家弟子和赵家弟子都是炼气期九重境界,二人都是用剑,2人厮杀没有几招。慕容家弟子身上灵力波动,剑尖画了一个弧度,横扫赵家弟子脖颈处。
赵家弟子再也躲不开了。
噗哧!
赵家弟子人头飞出,血箭从脖颈处喷出多远,尸体慢慢倒下。
“ 啊,这个擂台死人了,快过来看。”围观者大声惊呼。
“是的,这个慕容家弟子太狠了。第一阵就杀了一个,这有点太厉害了吧!”
另外一人道:“赵家本来就十八个弟子参加大比,这第一场比试就死了一个,下面十七人对战二十四人怎么打。”
擂台下人群惊诧不已,议论不断。
赵怀挺脸沉如水,吩咐叫人把赵家弟子尸首收敛起来。
慕容复颜哈哈大笑道:“好,我慕容家弟子就是长脸,第一场比试就斩首一个,再接再厉多杀几个,我重重有赏。哈哈…...。”
这时管家站在擂台上大声道,“慕容家和赵家第一场比试,慕容家胜,下面有慕容家二号弟子对阵赵家二号弟子。”说完就走下擂台。
慕容家二号弟子和赵家二号弟子,先后上了擂台。二人没什么好说的,拉开招式就开始厮杀。
慕容家弟子是筑基期2重境界。
赵家二号弟子赵小栋是前几天,突破了筑基期1重,没用三个招式。 赵小栋全身灵气波动,手中长剑朝慕容家弟子双腿扫去,剑上蕴含了无上的道理,可以化作无数剑芒,切割一切。
啊!
慕容家弟子惨叫一声,双腿齐齐斩掉。面目狰狞,疼的满擂台打滚。赵小栋上前一剑结果了慕容家弟子休命。
慕容复颜气的哇哇大叫,叫人把慕容家弟子尸首抬下来。 赵怀挺脸色好看一点,立马安排第三号弟子上擂台。
就这样比试继续,此时四大家族都有弟子伤亡。
白家和唐家对比来到十九场比试。白家胜胜十一场,唐家胜七场。还有七场比试。
目前慕容家胜十一场,赵家胜六场。还有八场。
慕容家第十八号弟子,是金丹期一重巅峰境界,带着傲慢和一脸不屑到了擂台上。
赵家最后一面弟子号码是赵晨,看浓重的中午阳光照在赵晨的脸上,光影勾勒出脸庞上颇为刚毅的五官,幽幽黑瞳映出,一种深不见底的深邃和凌厉。
赵晨缓缓站在擂台负手而立道:“赵家下面缺席的弟子名额,我自己补上。”
此言已出台上台下都是一片惊呼,“这个废物少主想包打八场比试,他不会以为他刚才败赵林,他就是无敌了吧。”一人道。
“看来这个废物少主有什么机缘吧?要不就是有什么倚仗?”一人猜测道。
“刚才败赵林他没动用修为,也看不透他的境界,应该有些倚仗。”
慕容家弟子对赵晨道,“小废物刚才偷袭赵林,你以为你就无敌了吗。 你现在跪下来做我的跟班,我还可以饶你不死。”
赵晨嘴角上扬一个弧度,看看慕容家弟子道,“从现在开始慕容弟子,一个也别想从擂台走下去。”
此言已出台上台下一片喧哗,他是炼气期七重境界面对金丹期一重巅峰,他还能说出这话来。这叫哪个人不吃惊,不诧异。
慕容家弟子气极反笑道,“好,我看看你这个废物少族长有什么本事把我留住。”
话音未落手中长剑带着一道剑芒,虚空都被剑芒扭曲。
赵晨沟动星辰之力观察剑式,能观察到剑招运动轨迹和破绽。 赵晨运用遁甲身法,一道残影消失不见。右手成拳只是运用肉身之力。朝慕容家弟子右脸打去。
砰!
一拳落在慕容家弟子右脸上,带走的是半嘴牙齿,和满口的鲜血。
慕容家弟子看情况不对,刚开口叫了一个认字,下面输字还没叫出来。
砰!
又一拳打在左面脸上。
这一拳把慕容家弟子,想叫的输的字又打回去了。
赵晨脚步转换,左手顺手把慕容家弟子长剑夺在手里,手腕一翻长剑一个弧度,慕容家弟子人头飞起。他的双眼就看着他的无头身子慢慢倒下。
赵晨把长剑插在尸体一边,手一挥储物袋到了赵晨手里。 赵晨身影向后瞬移二步,负手而立,一脸淡然,好像这个慕容家弟子死,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