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畅他们四人也都交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支微冲和一支手枪。
他们让众人都卸下身上所有的装备,然后被集中到一起。
一个士兵来请示,怎么处理这些人,那个领头的人说:“全都杀了,不能暴露我们的行迹。”
“杀了是不是有点浪费?他们可以卖很多钱!”那名士兵说。
“必须杀,将军说,这次来的人很重要,不能泄密,杀,全都杀了。”领头的人说。
“那就砍头吧,不然枪声容易暴露我们的藏身点。”士兵说着。
“行,那就一个一个的拖过去砍了,我们继续潜伏,可能还会有人来。”领头的人说。
被解除了武装的民工和刘畅他们,听到他们的对话全都傻了。都要被砍头!有人开始哭了。
刘畅首先被拖了出来,被拖到了旁边的树林里。
然后是龙依依也被拖了出来,龙依依在抽泣着。
民工那边向导很快就被拖走了,紧接着就是昂敏。
刚刚被拖出来的昂敏,立刻趾高气昂的对士兵说:“我要见你们的指挥官。”
士兵说:“你是谁呀?指挥官没时间见你。”
昂敏说:“我是将军的线人,我必须见你们的指挥官。”
士兵一愣,对另一个士兵说:“去叫指挥官。”
不多时,那个领头的指挥官来到昂敏的面前,对他说:“你说你是将军的线人,最好拿出证据,不然我就砍了你的手脚。”
昂敏说:“我是杨副司令的线人,在村子里监视来往的人员,随时向将军汇报。这是我的信物。“说着掏出一块翡翠玉牌,只有半个香烟盒的大小,是常见的冰糥种翡翠。正面雕刻的是海上日出,反面是一个篆体的杨字。
那个指挥官说:“这些人中还有你的人吗?”
“有,还有一个叫敏登的人,他也是线人,这趟任务就由我们俩来完成。”说完对着人群招了一下手,人群里走出一个瘦瘦弱弱的人,边走边在身上翻找着,不一会也拿出一个跟昂敏一样的糯种翡翠牌子。
那个领头的指挥官再次问了一下昂敏和敏登:“剩下的人里面再没有线人了吗?”
“没有了,指挥官,可以把他们都砍了,我会对村子里的人说:”他们被政府军打死了。““昂敏说着。
另外还有三名民工,他们向昂敏呼救,“救救我”。昂敏却搂着敏登,两人一脸的高兴,感觉自己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高人一等的地位,对士兵说:“把他们全杀了吧,他们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了,必须死。”
那三个民工用怨毒的眼神看着昂敏和敏登,用粗俗的语言骂着他们两人,两人却只是看着这几个将死之人在痴痴的笑。
此时。在树林那边有些高的灌木丛里,那名向导目睹着这一切,看到昂敏和敏登要士兵把他们全杀了,恨得用拳头敲打着树根。他“嚯”的一下站起来,昂敏和敏登看到他后,没有觉得奇怪,而是对士兵说:“快,把他也推过去,这个人一定得死。”
然而,士兵举起枪托,对着他们两人的脑袋就一人给了一下,两个人的脑袋立刻见血。昂敏捂着脑袋说:“为什么打我。。。。”
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刚才被叫走的刘畅和龙依依都走了出来,两个士兵的枪口对准他和敏登,昂敏的大脑有点宕机,明显的内存不够用了。他呆呆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原来刘畅为了早点揪出奸细,在山洞里就安排了南排长三个小时后,假装带人返回边境。然后悄悄的潜伏隐藏了起来。
在众人队伍的后面,还有民族同盟军的七个人在小心的跟着队伍。他们在等待时机准备到了他们熟悉的地方,再消灭这支队伍,不然他们七个人没有把握跟一个班全副武装的军人斗。
南排长带人离开后,根据地形和树林环境,将战士散开,潜伏在一个必经之路上。
南排长下令,必须消灭后面的尾巴,还不能用枪,不能损坏他们的衣服,每两名战士对付一个民族同盟军的人,至于每个人怎么消灭,各自想办法。
30 多分钟后,七个人端着56式半自动步枪,循着树叶折断的痕迹和有人留的指示慢慢的找了过来。
走在最后的那个人民族同盟军的士兵,端着枪正闷头走呢,突然有两人窜出来,一人上来关上了他的步枪的保险,一人拧断了他的脖子。这家伙连哼都没有哼出来就软绵绵的被拖到树林中去了。
前面的六人没有一点察觉,还在有气无力的走着。
黑暗中又冲出两人,其中一人用枪带一下套住了最后这名民族同盟军士兵的脖子向后一背,这名士兵下意识扔掉手里的枪,伸手来抓脖子上的带子,扔掉的枪被另一个人伸手接住,抄起他乱蹬得的双腿遁入了树林中。
另有一道黑影冲向最后面的那名民族同盟军的士兵,士兵的后脖子上猛然一疼,人就晕过去了,倒下的身体被一人接住,手里的枪被另一人抽走,被抬着双脚消失在树林里。
后面的第四个士兵转眼又变成了最后一个人。
树枝里伸出一支吹管,正在往前走的士兵突然感觉脖子一疼,还以为被虫子咬到了,伸出握枪的右手一拍。这才发现是个吹针,他疑惑的看着吹针,软软的倒在了一个人的怀里,被迅速的拖进了树林。
队伍中的第五人,走着走着突然被绳索套在了脖子上,随即被吊在了树上,还双脚在不住的蹬着,一分钟后就直直的挂在了树上,轻微的左右来回荡着。
第六个人,感觉自己后面的脚步声好像没有了,刚一回头,喉结上就重重的挨了一掌,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脖子就被拧断了。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班长,感觉到周围的氛围有些诡异,回头一看。
吓得一下跳了起来。我草,人都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