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叶宜家睡不着干脆起来踮着脚贴画,新房没怎么住过也没有人气,冷冷清清的。
突然腰身一紧,她就被拽到了男人怀里。
傅清远眼里带着指责:“你摔了怎么办,有什么活跟我说就好啊。”
他身上外套都没脱,带了一身冷气回来,额角还有着汗水。
叶宜家一愣,才想起来,哦她现在不是一个人了。
她抿了抿嘴,从男人怀里出来,默不作声扯他到卧室里。
傅清远还有些愣,他刚刚说话语气是重了点,还以为小姑娘该吵起来呢,怎么这个反应。
刚进卧室门,看到床上那两封信,他就停住了脚。
“解释解释吧?”
叶宜家抱着胳膊坐床上,裹了裹身上的小毯子,秀气的小脸都气得一鼓一鼓的。
傅清远低了低头:“我没看。”
“我知道你没看,但为什么会在你手上,这是我的信对吧?”
看着叶宜家明显生气的样子,傅清远也长叹一口气:“赵家明一共给你写了三封信,第一封我撕了,后来又写,他都寄到我妈那边了,是我妈给我的。”
他起身坐到了女人身边,用手环抱住她,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宜家,我也是男人,赵家明是你的初恋,我会吃醋会憋屈,会做出些小孩子气行为,我忏悔。”
“我是知道他来信不是啥重要事,才擅作主张不给你看,如果是其他私人信件,你觉得我会拦着你吗?”
叶宜家想了想,摇了摇头。
肩膀上男人眼睫毛一扫一扫,她脸颊都有些痒痒感,这一番话,也搞得她编好的质问话说不出口了。
吃醋貌似合情合理,拿了信但是他自己也不会看,而且,傅清远头一次这么示弱哎。
“以后,我再也不了好不好,我认错。”
她故作冷硬抱起胳膊:“行吧,原谅你这一次。”
虽然已经是怀了孩子的女人,但她面颊还如牛奶般凝脂白玉,甚至能看清细细的绒毛,从头到脚都洋溢着精神气。
看着看着,便凑近亲了一口。
叶宜家:?“我在跟你生气哎,你在干嘛?”
“慰劳一下辛苦的孩子他妈。”
听着男人淡淡语气的孩子他妈,叶宜家闹了个大红脸:“你,你不许这么叫我,要叫我名字。”
什么孩子他妈啊,听起来好怪,她居然也有被这么叫的一天。
“好,小五。”
“不许,这是我家里人叫的小土名,你要叫我大名。”
“我就是你家里人,小五。”
最后一句小五融化在亲昵绵密的长吻里,尾调都带着轻颤。
过了半天,叶宜家才张嘴吐一口气,眼角脸颊都泛着媚红:“不行,有孩子呢。”
话一出口,她都被自己语气的软黏吓了一跳,怎么会这么夹。
对面男人却强势再吻过来:“不做别的,你别多想。”
感受着男人大手游走时,叶宜家迷迷糊糊脑瓜子还在想,怎么又变成她多想了。
第二天两人难得一起吃了早饭,傅清远边给她夹小油条边问:“是今天要去团里报到吗,你身体能训练吗?”
“没事,我现在主要任务是教学北京学的东西,主要教动作,自己不用激烈跳。”
一口酥香小油条泡软密的白粥里,好吃得她舌头都差点吞了下去。
明明就是最简单的早餐,叶宜家眯着眸子看看对面秀色,再咬一口油条。
果真秀色可餐。
而且她知道食堂早餐哪有油条白粥,肯定是傅清远一大早去县城买的。
“谢谢你的早餐啦,我要去上班了,拜拜。”
她抱着自家男人脸蛋就狠狠亲了一口,然后跑着就去上班。
第一天报到可不能迟了。
而坐在原地的有洁癖男人摸了摸脸颊上糊的满脸口水,立马拿起旁边毛巾擦,又叹气,这是谢谢呢还是报复呢。
而叶宜家紧赶慢赶总算上班时间前去了文工团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