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愕地看到,四周那些横七竖八倒卧在地的魔物尸体,甚至包括一些人类战士的尸身。
其体内蕴含的气血之力竟然像是受到某种强大吸引力般纷纷被强行抽离出来,然后源源不断地朝着深坑上方汇聚而去。
那些原本还张牙舞爪、不可一世的低阶魔物们瞬间陷入了极度恐慌之中。
因为它们敏锐地察觉到自身的气血之力正在以惊人的速度飞速流失。
眨眼之间,整个深坑上空就形成了一场规模浩大且极为恐怖的气血风暴。
这股风暴犹如一头凶猛巨兽,咆哮着席卷一切。
说时迟那时快,仅仅在下一个瞬间,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一道身影如同闪电一般从深坑中冲天而起!
定睛一看,此人身形挺拔,气势如虹,不是旁人,正是张扬!
此时此刻的张扬,浑身上下都被一层浓郁的赤色光辉所笼罩,仿佛整个人都沐浴在熊熊烈火之中。
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那件原本坚不可摧的五阶作战服此时却是千疮百孔、破烂不堪,很明显是之前遭受到了火龙那毁天灭地的一击所导致的严重损坏。
只见张扬毫不迟疑地伸手一把抓住自己破损不堪的作战服,然后猛地用力一扯。
只听得“嗤啦”一声脆响,他的上衣就这样被硬生生地撕扯成了碎片,露出了里面那一身线条分明、结实有力的健硕肌肉。
他的双眼不知何时已经泛起了一片血红色,面目更是显得无比狰狞扭曲,口中喃喃自语道:
“好多啊……这么多的气血之力……哈哈哈哈哈……这里,才是属于我张扬真正的主战场!”
张扬缓缓地将双手摊开,脸上渐渐泛起一抹沉醉其中、无比享受的神情。
就在下一刹那,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无数张牙舞爪、面目狰狞的魔物仿佛被抽走了生命力一般,转瞬间就化作一具具干瘪的尸体。
与此同时,那磅礴浩瀚的气血之力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地再度涌入到气血风暴当中,使得整个风暴愈发狂暴肆虐起来。
随着气血之力源源不断地注入,张扬周身散发出的气息也如同火箭一般节节攀升。
突然间,只听得“啵~~!”的一声脆响传来,仿佛一道枷锁被猛然冲破。
这一刻,张扬成功突破到了五阶后期!
然而,张扬并未就此满足停下脚步。
他毫不犹豫地再度施展出那恐怖至极的血噬之术,随着这股邪恶力量的涌动,他原本的性格也再次受到强烈的影响,整个人变得越发冷酷无情且嗜杀成性。
虽然此刻已经拥有了五阶中期的强大修为,但若是与那实力凶悍无匹的六阶火龙正面交锋,显然还是略逊一筹。
毕竟两者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距,想要将这头火龙彻底斩杀,仅仅依靠目前五阶后期的实力依然远远不足够。
因此,张扬给自己定下了一个更为高远的目标——突破至五阶巅峰境界!
那头火龙眼见张扬不仅毫发无伤,而且气息竟然比之前还要更加强大,顿时气得暴跳如雷。
那张本就狰狞可怖的面容更是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扭曲变形。
只见它张开那足以吞下一座小山丘的血盆大口,紧接着一股炽热无比的龙息宛如火山喷发一般喷涌而出,带着毁天灭地之势直扑张扬而来。
面对如此凌厉凶猛的攻击,张扬却是连眼睛都未曾眨一下,更没有丝毫躲闪避让之意。
只见他手中紧握的长刀猛地一挥,一道犹如实质般的庞大血煞刀气呼啸着横空出世,以雷霆万钧之势向着那道龙息狠狠地劈砍过去。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二者相撞之处迸发出一团耀眼夺目的光芒。
那口原本势不可挡的龙息在接触到血煞刀气的瞬间,就像是脆弱的玻璃一般被轻易斩碎开来,化作无数燃烧着熊熊火焰的小球,如流星般朝着四周急速坠落而下。
“轰轰轰!”只听得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传来。
那些巨大的火球如同陨石一般砸向地面,与大地猛烈碰撞之际,瞬间迸发出了惊天动地的轰鸣声。
火光冲天而起,烟尘弥漫,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颤抖。
四周原本还有一些魔物,但它们早已在之前就被张扬那恐怖的吸力给吞噬得一干二净。
如今只剩下一具具干瘪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然而,此处并非空无一人,还有许多幸存下来的人类。
大多数人的反应都极为迅速,在火球坠落的刹那间,他们便敏捷地闪躲开去。
尽管如此,还是有部分人未能完全躲避掉爆炸所产生的强大余波,多多少少都受了些伤。
但幸运的是,并没有人员因此而丧生。
张扬见状,微微抬起手来,轻轻地一挥。
只见上百道耀眼的赤色光辉如流星般从那汹涌澎湃的气血风暴之中分离出来,向着下方的人群飞速降落。
这些赤色光辉准确无误地没入到每一个受伤者的体内,宛如温暖的阳光洒遍大地。
就在赤色光辉融入身体的一瞬间,众人便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生机和治愈力量在自己体内蔓延开来。
原本疼痛难忍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惊人速度开始愈合,破损的肌肤重新生长,断裂的筋骨也迅速连接起来。
没过多久,所有伤者的伤势竟然全部痊愈,恢复如初。
此时,张扬一脸威严地大声说道:“所有人听令,速速返回城中,此地交由我来处理!”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一般响彻云霄,令人心生敬畏之情。与此同时,一道比先前更为庞大、璀璨夺目的赤色光辉骤然从气血风暴中射出,径直朝着城墙飞去。
这道赤色光辉势不可挡,轻易地穿透了城墙那坚固无比的护盾,犹如闪电划破夜空。
而在城墙上的万丰,似乎对这道赤色光辉的到来早有预料,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并未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坦然地任由其没入自己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