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只是现在,也照亮了万物。
吃过午饭,莎草继续看着别人写的故事,明明没什么相似的特征,就是觉得很像自己。
疯狂?智慧?
只是因为按照他人指示做事,所以像。
这种事又怎么能发现呢,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为什么需要,我不知道。
为什么守护算是底线,我不需要,但是我很喜欢。
独立的话不是没有想好,只是其中一个理由,毕竟也没什么地方可去,留下来的地方一般都会当一个家好好打理。
莎草想起了工作,那就做一些吧。
吃早饭,吃午茶,其他时间处理文案,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
各种各样的理由或许会让自己烦恼。
如果这天地三分,天地人便是三种势,天占大物,地占邃精,人占承机。这人便不是说一种代称。
取那往天之水,裂地之尘也不成圣贤,只待扑火闪灵。
现在也是一个指代,天有先之数几,地有后之数数,当然,这个世界的终末是其他的。
怀疑开始的时候很难改变,有种子吗。比如觉得自己很笨,然后就默认了。
如果是迷宫,就该有答案吧,或许正如那般与我无关。
不懂的时候啊,也没有太多。
只是不同的人,不同的可能性。
已知的一部分,化作时光穿梭。
只是用已有的事物总结一下规律吧。
好是好了,眼见之物却不见。
才说最初看到的模样是否虚幻,只是不能太执迷,一切都向你展现,你想,你不想。
让时间都不语,遇上感兴趣的事物。
不知道,简单失败了还尝试普通。
也许是幻想的路标,别的地方发生了一些大事,自己倒也不一定会遇到。
征碌和大弟子、二弟子建完选址的宗门,莎草就把征碌召回,他们也不用经常打理宗门。
可能是很简单的事情,不自己也参与身体力行怎么知道。
不过我啊,似乎给太多事物都会评价简单了。直觉靠不住的话还是比较麻烦的。
能有个正确的评价,不错。
或许是…你们到底把一般理解成什么了啊!
要说的事就要从之前开始。四个小时前,莎草上车。
不算特别宽的的走道,撞到了别人的肩膀。他说:“没关系。”
莎草点头,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喝着饮料。
列车启动,旁边的人在火热地聊天。
列车员送来饮品给几人降降温。
列车里可以说什么人都有,有观光的,也有要去目的地的。
另一边总是摆着衣架一动不动,和可以装不少箱子的收纳架,超规格的是不允许带上来的,除了个人带的器物,列车因为一些技术实验不会有额外空间进行收纳。
“听说列车箱最近挺流行的。”旁边的年轻人说。
年轻人的朋友说:“那是三年前就开始了吧,是挺有趣,更重要的还是不要带太多重要的东西。”
年轻女孩笑着说:“说的是列车上发生的偷窃吗?“
这位朋友看着有些高冷,笑着说:“别人是怎么偷偷拿走物品的,这点确实有些奇怪。”
庞克说:“可能是趁人不注意吧。”
起志说:“这么说的话,列车的安保就有些松散了。”
保缘说:“你们听说过铁道刺客吗?听说有几次,列车被剖开,行李都被丢了出去。”
庞克流汗,感觉那是相当恐怖的情景,“看来到这里还要战斗啊。”
保缘笑着说:“没事啦,我们是来观光的嘛。”当然,车票也比传送阵便宜地多。
起志扶额,说道:“这似乎不是安慰人的话,有些同情为了坐车到达目的地的乘客了。”毕竟不是什么地方都有传送阵的。
庞克说:“有没有可能是敌对公司的阴谋呢?比如列车箱卖地太好了,而且不需要太多技术成本。”
起志说:“现在的经济算是比较固定了,就算有冲击,有什么改变,除非出现新的货币单位。”
保缘说:“不过因为影响比较大,所以都被抓了。”
庞克说:“还好,这样应该没什么事了吧。”
起志说:“只要你以后不想去剖列车给自己的履历来上一笔。”
庞克几分疑惑,又有些不服地说道:“我怎么会做那种事呢?”
起志呼出一口气,只是笑了笑。
聊得很好的地方还有几处,毕竟也有人在列车上认识新朋友。
窗外的景色看起来也比平常更有滋味,山水如同遮上了光影,保持着动静转换,山纹水色如游龙。
莎草看得挺开心的。
再想想小伙伴们的奔跑,挺有趣。
这种事或许只是解乏,也不会腻,似乎很久都没有完全认识。
之前这么坐是什么时候,是挺久了。
由动转静了,似乎看得更清晰深刻一些,只是心动。
这样的时代,随时可能出现一些事物,这样的安心也是难得的。
列车员拿着一个盘子,有毛巾还有五瓶饮料,列车员的衣服是红色的,有棕灰色的马褂,看起来是个有些坚持的人。
他微微弯手,问道:“需要点菜吗?”
莎草拿起菜单看了一下,说道:“那就来个布丁吧。”
一些乘客也有兴趣地拿起菜单,保缘说:“哦,请给我来一份水果布丁。”
其他人也开始点单。
每天都能发现新东西,或者新奇的事。有些理想也仿佛过时了。
随着终末鸟门票的拥有者增加,终末鸟讨伐团的数量也在增加,虽然网上有时讨论得火热,只是现在还没开始,当然,门票只有通过终末的游戏的人可以使用。
原理不复杂,需要终末鸟同意。
有时知道终末鸟的人们看着那很像剪影的终末鸟飞过,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经过讨论,也知道了那确实是终末鸟,当然,也不至于直接去打。
另一边,雾龙正在沉思,似乎坐在那里很久没有动过。
一些有需求的人共同组建一些教派,一般没有什么严格的规矩,就是如果被认可了,有了相应的神位,就有机会得到指引,有时也会尝试供奉一些礼物。
而没有成功的教派就要去造型合适的教派,这种行为逐渐变得有些平常。如果哪天没有这个神位了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至少大部分主持的人是比较坚定的。
想看,又不看,有何解呢。
莎草现在不想喝,也没什么想做,不是因为列车烦躁。
庞克想了想,说道:“要不要说点什么?”
莎草拿出一个盒子说:“不打开的时候,有些事是不知道的。”
这个精致的盒子看起来纹理比较标准,就像有规律一样。没有礼带,看不出有没有锁扣。
也没有人不解风情地尝试用其他方法探查。
起志说:“要打开一点吗?”
莎草说:“只看一下也没有意义哦。”莎草拿出三个礼物盒送给三人。
起志高兴地说道:“我们会思考,即使是空盒子。”
莎草点点头说道:“为什么会存在,希望没有人否定礼物的意义。”
庞克说:“我们很高兴。”
保缘说:“我很喜欢礼物。”
莎草说:“时代的发展留下痕迹,这些都是可贵的知识,不过不同的人看法不同。”
起志说:“有人会从前文明的遗骸中发现知识,有人会在现在的时代创造知识,看起来有些冲突,实际上我们感受的重量并不相同。”
庞克说:“毕竟老师给予了很多知识,不然机遇也不会那么广泛,就如帝皇赐予智慧。”
保缘说:“分量当然是不同的,但是没什么排斥,或许这就是开盒子的意义吧。”
起志笑着说:“请不要笑话我把能够开盒子的能力归功帝皇。”
保缘说:“就像有一些人拧瓶盖看起来很费劲,每个人的能力都有许多差别。”
莎草说:“那可以称作意能。”
庞克说:“那能开锁吗?”
莎草说:“可能性当然包含把锁打开。”
庞克有些惊讶,似乎原本问的不是这个问题一般,“原来是这种意能吗?”
起志说:“这当然是很现实的问题。”
庞克说:“我的现实仿佛要被颠覆了。”
保缘拿出三颗骰子放在桌上说:“那我们的生活不是像掷骰子一样?”
莎草说:“不一样,只是盲目的智慧是有限的。而且意能也不是万能的。”
起志摊手道:“听起来像超能力,而我们这样没有超能力的普通人,有限的知识下不足以做出选择。”
庞克说:“你已经是我们小组中最聪明的了。”庞克不觉得自己能想到这么多。
起志说:“过度的谦虚可是傲慢。不过你说的大概没错。”
莎草说:“可以说是超能力,如果不是万物总和便不是,并不是特定的属性。”
起志说:“这么有意思的能力我挺想要的。”
庞克笑着说:“有这种能力的人说不定可以次次考满分。”
保缘吐槽道:“你也就这点出息了。”
起志也笑了起来:“哈哈哈,不愧是你,总是这么出乎意料。”
似乎很少人太注意窗面上映出的景象,没有人看风景。
庞克说:“那两个意能战士对战,就要看谁的意能先消耗完吗?真想对上试试。”
就这样普普通通的聊天,顺便教点知识,很容易转入其他话题还真有趣。
只不过,莎草觉得自己那接触亲近之人却感觉难受的障碍该看清了,或许是太过羞涩或者问题。
尝试给这个爱这个世界,却似乎只能带来痛苦,或许只是太过美好必然经历的,即使称得上天真。
似乎依然不知道是本来就诶好还是什么,对于大多数只能说:“不知道”。
先这样吧。
我再一次领会爱,在不想伤害任何人的时候。
莎草泡了一壶茶,给影蒂发了一句:“午安。”把茶送了过去,然后开始吃午餐。
影蒂看了一眼,送来一杯饮料,看看飞机外的景象,也准备吃午饭。
吃过午饭,莎草和他们又聊了一会,有人去睡了,便继续看风景。
一开始或许没什么前提,只是那纯粹的意志巡视着领域。
没什么事做,冥想不集中,莎草拿出手机看看别人的视频,看到有钓鱼的钓出了枪,又看到另一个视频中有人直播钓到尸体什么的,有人说还好有这么多人陪着。前面还看到一个别人解读为精神分裂的视频。
莎草想到,如果自己遇到这种情况,是该慌呢,还是没什么表现呢,自己上次害怕是什么时候,是噩梦的时候吧。
怕可能会怕一下,根据情况分多久。是怕无法控制自己么,黑暗依然存在,不知为什么怕,像是找不到由头。可能只是必须要怕。
这种东西就是会侵蚀精神,虽然自己没法控制,但必须克服。
最多的还是自己吓自己。因为有时会忘了什么。
如果视而不见,也从未想过。
施教弱以辞,添平枯泽坏,逆蛊未可必,争杀陌拾书。
只教应该教的知识,怕是难救人。即使写得简单,大多数人依然看不到,所有人都听不懂,形尽其详,便自己领悟明确的意思吧。
也算为莎草的诗文画上一个句号。
即使我不能解读,也该叫他人明白。
即使没有什么特别,依然有许多人为了生计奔波,我只能做我能做的事情。
目标再具体一些,有什么理由吗?想到了什么人。
或许写一封信件,等待某一天投递出去,很难想象那有多糟糕,有时就是如此,却有意义。
即是活着,也是拼尽全力找寻着自己的价值。
我的意义?或许还没有答案。
接受他人的审判?没有人能审判。
谁看得清罪?可以说做了许多错事,我不知道那是对是错,这可不是我为此衰败的理由。
我们见过许多无理的存在,那并非没有理由的推脱。
如果一个人打算死去,可有生活时的愿望。
这世上没有对错,只有无意义的事情与破坏。
爱他人也是破坏,却有人沾沾自喜,成长也是破坏,却教人低下头,教育也是破坏,让人只顾着维持秩序,失去生机。
他们活着吗?活着。他们死了吗?死了。
在这一切都没发生之前,又有谁能体会。
不知道…
过往推翻了一个又一个错误的理论,我只能什么都不做,或是等待审判。
我经历过吗?当然没有吧。
还有人更愤怒吗。
人这一生需要几秒死亡,是啊,长生不老,又为了争什么。
很多时候,人们仿佛是机械,只有我和他们问候时,才感觉到难以察觉的温暖。
相比爱,我只是想过一个问题,死后还会剩下什么。
身体会有求生的本能,而身躯没有。
如果我看清一切,却怀疑一切,或许找寻不到,虚幻会消散吗?在这之前会把人钉死在那里。
我听到呼唤,或许想起什么。
当人们听到呼唤,或许会想起什么。
事情本来就是这样的,或许还有许多没有真正见过的人。
会是未知的陌生人吗?这没有意义。
总是无法前进了,无法回到从前,或许还有许多耳熟的名字,正如呼唤时心中所想。
便感叹,命运本该如此,并非抗争命运,让这条道路更璀璨,也能照亮更多人。
回归自然,或许感觉更僵硬,相辅相成,或是开创属于我们的时代。
那就是所谓的丛林法则,深海则是更加恐惧未知。
当一个地方充满旁观者,我们无法沉浸于此,渐渐的只剩下孤单。
无法超脱便止步于此,或许哪天宇宙爆炸了会变成更大的宇宙。深刻的痕迹难以掩盖。
无法生于光辉中,无法歌唱,卑微的人总有卑贱的幻想,只能叫他们说错人了。
找寻之物称作乐,弹音的谱,也许只是必须愤怒,或许把一切当做了花草。
在鲜花中…梦幻破灭。
只是描述一个梦没有必要费劲,遗忘后不会懂,心中已经有了推测。
多久之前跳过一次狂花的舞。
虚幻之间…花待尽了。
梦想不能是一触就断,很少人在谈话时梦碎了。
或许我该如色彩般飘散。
厌倦了求生本能的痉挛,心更如渊一般黑沉。只有愿意一次次攀登的人可以通过试炼。
也许放弃了也没那么快死去,痛苦也很会驱使身躯,轻飘飘的重压。
似乎很多人都能通过,毕竟是我选的嘛,那我的选择又是什么。
有人说,其实在不注意的时候已经做出了选择,人又该如何挣扎呢。
当我无法发声,再也看不见黑暗,似乎都结束了。安心已经不需要了。
莎草当然知道,这依然算不上自传,人一生能说多少话,做多少事,只能慢慢道来。
我又在辩解什么。
且当寻意生花,的虚无,真想再来一次,感受差不多吗?不知道,不过已经累了。
莎草喝完放得有些久的饮料,眯了眯眼,闭上歇息。
莎草睁开眼,拿出手机看没看完的故事,还是那一页,本来是想证明这句话吗?
明明我和其他人并没什么区别,为什么我能得到更好?受到毫无关系的照顾?
只是因为价值吗,没什么不同吗。
莎草暂时不看这个故事,毕竟一天也没有也没有更新很多。
莎草拿出狂花,具体的书名忘了,毕竟之前觉得没人看得懂,也就把书删了,似乎删得很快,毕竟也没有签约什么的。
那是一个女孩的故事,肆意地在家中玩耍,烦恼却越来越多,飞快地从爬梯出去,来到地面。
多么肆意,那些飞舞的狂花,却不善表达,莎草都有些忘记。
虽然精简,也写了三章。不是为了格式,只是分为三段。
讲述的什么,很多东西。
或许是梦中的自己的抱怨,不顾一切地微笑,化作最美好的事物,到底是什么呢,莎草便不知道了。
可能有些童真,毕竟是按照梦境中几乎一样的形式写出来,却已是逝去的梦。
只是困惑而没得出解答才想起曾经的梦。
莎草现在也不会回去对照一下拿出了,手中的书页化作繁花飞舞,只余残花飞散。
这就是最后的狂花。
莎草想起来了,就是这个名字,听起来好像很狂,却只是悲哀罢了。
真是有好多不同的习惯,成了花舞。
莎草稍微记下那种感觉,第几章是做实验来着,有没有这个内容也不清楚,梦里好像还有印象离去的爸爸妈妈。
似乎什么都没有了,我的意义也消失了。
会流泪,但只是伤感。
梦中的基调还有什么风情吗,邀请伙伴一起作舞,似乎都不在。
似乎在一个一无所有的时候,故事里只有自己,欢心的欢快,便再没有回去。
似乎只有一章?
表露真实情绪的时候,便无信赖。
没有崩溃,也许是最后的一次情绪激荡。
很少有燃烬所有还坚持下来的时候。
莎草收回“狂花”,即使再出现这样的梦,倒是不用再写一本。
莎草看了会故事,继续看窗外。
似乎仅仅看到《狂花》书名就能感到安心,我会记得你…
是了,是啊。好长的梯子。一路畅通的错觉。
另一边的狂花虚幻消失,还是自己,但是不一样了。狂花——乡土解梦——失梦。
名字前后换了一下,意义改变了,而现在失梦可以从莎草的梦境出现,永远给予安详的拥抱。
即使放弃,也不舍弃。
失梦在残花散尽中踩空,坠落虚空,从天际落下,除了天上飞过的星星,没有影响。
不合理的事情也能理解吗?如果那是最的阻碍,看清了吗。
那么多人为自己该做的事努力,或许我不该同情他们了。
指责一个故事也显得不正常,为什么不看下去,我一直在想。
只是对不爽的东西一直想干掉,又想到会不会不太好。
我总是不能要求太多。
每一个转折当然有他们的意义,顺从理想,或杀死希望。
也无人再愿意走这条道路。
那不是选择,所有的一切在这一瞬间。
抱怨也好,愤怒也好。
千里取其一,逆驳,没看过结局也算看过了,知道为什么。
逆驳,意能凝于千瞬之际。
逆驳,不否定牺牲,理想不会实现。
理想又算什么呢。
莎草想了想,可以弄个鉴定类的武器,这样介绍就能简短些了,莎草自己还会去看一遍。
列车轰隆隆地行驶着,有三人通过列车内的梯子来到列车上方。
列车开得很快,但是三人很快就站稳,如同列车上焊死的雕塑,狂风吹拂的衣摆证明没有这么简单。
相比作恶,仿佛都是无意义的延伸。
最重要的,还是明辨是非。
当人第一次接触到光,有人说是因为打开了窗,细细触碰出感到到从未触碰过的沙。
最好永远保持神秘感,灵感才会涌现,当人们触摸到沙,那种不可见的真的消失了吗,也许只是崩塌。人死了。
或许这也是犯罪题材如此受欢迎的一点,当人们被创造性吸引,不用创作就能看到无限可能,那是多么美好。
而执笔者不能,即使看的书千篇一律,也只能不断创作,才能一点一点写出自己的故事。
你还记得那有多么精彩吗?我还记得,很少有这么重要的事。
那是书啊。
我好喜欢。
或许我在这种情境很难写出想要的东西,尽可能保持冷静。
透支未来,但本来想象便没有太过丰富,以创造占据的人生,不擅长转变的坚持。
总是还要丢下许多东西。
让时间停止在这一瞬,没有人喜欢犯罪,为何以加诸罪孽刑罚?
我能不能真正的见到呢,如同茧房外的阳光,不会彻底杀死希望。
森林里,破茧成蝶是很有创造性的。
很难有人模仿,他们不会称赞,只会沉迷他人的创造中成为吸血的虫。
在任何领域都很有价值,但是不能作为一个货币,这份创造性,永远属于你们。
人们嬉笑时,缺陷自然显露,却需要保护好自己,免得成为意能的傀儡,撕下血肉。
可以说是一个体系,离梦想又有多远。
只是换了一些烂漫,真实又当如何。
色彩斑驳,却还能重生,难忍诱惑,还需要叫醒吗。
当所有罪孽归于错误,鲜花肆意生长,如同毒药,侵蚀着每一个过客。
我所求的心安仿佛就在这创造性,这意能中,但那还不是我想要的世界。
生命成长时,充满着希望,只有自己能够夺走,只有最坚定的时候。
教育时,从他人身上学到很多,因为性格的原因,仅此而已。
不可负他,无偿修补,似乎就是陪伴,有时似乎挪不开视线。
从来没有人那样称赞我,或许本就没什么神性,不会盯着一个人。
但是不能在参差上寻找错误,似乎又没多好笑了。
你们正在经历,危险的考验。
时间开始回流,万物纷呈,争声,咏颂圣名。
这个不死人的时代,可以说不用怕什么。
即便是离别的馈赠。
永生不会是诅咒,不要让他们就此消亡。
当钢镐敲击列车顶端,列车出现轻微的震动,随着第二下敲击,震动逐渐被人察觉。
许多不明意义的争讨声,仿佛要唤醒什么。只想以高天之上,分毫必究。
莎草不管不顾,记录下一些民俗学。
命运的分支也倾注纪元,写下历史。
忽然,有人听到爆炸声,有什么很响的东西被丢到外面,许多人贴近窗户查看。
也有人叫嚷着要停车,列车员立即出来组织秩序:“请乘客不要惊慌,我们有对此预演的处理方案,请大家坐在自己的位置,等待镇压结束。”
就见几个装备整齐,看起来就厚重而有力量的战斗员向着后车厢赶去,同时进行着分析呢,“一号,遇到需要战斗姿态。”
“二号,报告末尾车厢变故。”
“三号,请求打开十五号车厢天窗。”
走过了几个车厢,九位战斗员集结,从组装好的梯子爬上天窗,其余十六位战斗员继续到不同位置部署,有着这样复杂且强力的装备,一般罪犯难以击破。
不过一道猩红的风从列车前方以更快的速度刮过。
“六号,发生异常事态!”说着,战斗员就被猩红台风吹飞,在地上滚了几圈,看不到列车,只能尽量去寻找掩体,以度过这次危险。
刚准备出去的战斗员只好关上天窗,报告异常事态,“八号,是一种猩红色的风,六号被吹下列车,外面看不清楚。”
“七号,八号在这里维持观察,其他人继续前往后方车厢。”
于是几位战斗员继续前进,留在前面的只有三人,中间一人接应,剩余人员赶往二十号车厢。
车厢隔绝不了沉闷,列车在风的吹拂下有些震颤,不过前方轨道没有被破坏,列车一般不会迷失。
庞克说:“有些安静了,但列车的震动有些不正常。”
落花蝴蝶也被摧残,莎草有点难过。
起志说:“漂浮物并不多,是因为牵引吗?”
正如不在意的时候不想吸取教训。
莎草说:“想起玩游戏的时候,也会像孩子一般思考。”
橙色的光照亮在大地上,似乎暂时停止了阴霾,而列车还在高速前进,没有提速,也没有减速。
保缘说:“列车组不会无法同时处理两个麻烦把?”
起志说,列车上有不少应对灾害的措施,应该不会有时,最重要的是他们会什么时候动手。”
忽然,列车员说道:“要开始加速了。”
就见窗外的风再一次染上血色。
起志说:“现在应该需要防守了。”
庞克说:“为什么发生了危险,列车反而加速了?”
起志说:“因为情况比较紧急的话,列车就会变成战斗列车,一般是不需要像你这样不知道规则的人加入帮忙的。想去的话就去我们就过去五号车厢,可能会被抛下哦。”
保缘说:“好像很有趣。”
庞克站起来说:“那还等什么?赶快走吧。”
莎草来到门边,也该换个地方了,莎草拿起应急按钮盖,按了开门按钮,门打开了一下,剧烈的风吹进来,这个区域被屏障隔绝,莎草来到车上面。
三人领取了应急背包,打开了五号车厢的天窗。也没人领了应急背包跳车,毕竟有追踪的,外面的风险紧急到列车开启战斗预案,显然不是什么好去处。
庞克和起志爬上车顶,让保缘留在天窗那里,可以接应,上去太多人也不好。
剧烈的风刮着,没有对车顶上的人产生影响,没有护栏,能看到极速的猩红,在这里掉下去很快就会被甩飞。
虽然看起来不宽,也比下面过道宽不少。
起志说:“你要注意保护好自己,待会也别把我推下去了。”
庞克认真点头说:“没问题。”
迎面走来的只有一个穿着黑衣的人,后面的几个人都被拦截了。
庞克走上前,说道:“让我们来一场公平的对决吧!”
“可以。”他没有犹豫就答应下来。
起志摇摇头,说道:“看你的了,如果你掉下去,我可救不了你。”
庞克抬手握拳就冲了上去。
敌人拔出了剑,庞克立即后退避开,拿出一把枪对着敌人抵近射击,敌人被击中一枪,但是挥出的剑光让庞克不得不退后。
敌人说:“没想到一个学生也会配备这种武器。”
庞克拔出剑,说道:“略有了解。”
敌人甩出飞刀,庞克立即挥剑将飞刀击飞,飞刀随着风流再次飞向庞克,庞克退开,飞刀在车顶叮了一声,回到他手中。
雅立说道:“反应很快。
庞克说:“你是专门劫车的吗?”
雅立突然取出弓弩,庞克架剑抵挡,雅立近身挥出一剑。
庞克来不及调整,只能勉强挡下攻击向后滑退。
庞克说:“真是可恨!”
雅立出剑,庞克起身挡下这一剑,雅立出剑很快,庞克要不断调整才能防下来。
起志忽然说道:“这似乎是个有意能资质的人。”
“什么?”庞克兴奋了起来,眼神火热地看着对手,不再被动防守,有力地出剑。
“什么毛病?”雅立也惊讶了一下,被庞克向后压制了一段距离,连忙破解庞克的剑路,进行防守。
庞克感觉两人打得难解难分,忽然空间似乎都被遮蔽,庞克的感知在减少,庞克立即灌注了光试图斩开黑暗。
雅立说:“以技艺为傲的人啊,就此泯灭在术法中吧!”一般来说,两个人运用的剑术差距不小。
庞克看到青色的光在黑暗中也没起到作用,不过,这可是在车顶,没有破开封锁,自己又如何阻挡这个敌人?
庞克猜测到敌人可能是个用剑高手,不然的话,一般来说剑术都是一步差,步步落,难以讨到便宜,这是相当磋磨的过程,但敌人不像是对庞克有太多防备,却能防住庞克的突然爆发。
就是这样的人,或许是不想在庞克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庞克立即大喊道:“有本事你就来啊!不要当个自诩聪明的懦夫!”
“说什么呢?”庞克忽然听到耳边传来声音,立即侧身躲避,耳朵还是被切到了,躺在车顶上用剑架着。
庞克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或许是准备不足,毕竟感受不到敌人的存在。
雅立刀:“啧,果然很浪费时间。”
“你说什么!”庞克很不爽,即使滚落的汗珠是那么滚烫,却还是很愤怒。
起志说道:“喂!听得到吗?”
雅立带着黑暗走着,说道:“不用费劲,下一个就是你了。”
“哈?”起志皱紧眉头,取出长刀,但还是不相信庞克就这么被解决了。
起志握紧刀,说道:“你是不是忘了,公平决斗?”
雅立自然地从黑暗中走出,抬手指了指前面,说道:“你要不要看看后面?”
起志凝重地说道:“谁要听你这敌人的话?”
雅立笑着说:“那不就对了?”
起志呼出一口气说:“你不知道前面有战斗组长的坐镇吗?”
雅立微笑着说:“我会注意的,对了,你说的什么是意能。”
“意能就是…”起志微微眯眼,看起来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雅立饶有兴趣地看着,庞克也感应到了什么,缓缓起身。
雅立侧头撇了一眼,说道:“看来你们还真是麻烦。”
起志说道:“我的过往所经历!”
起志拔出刀,那锋芒便伤到了雅立,雅立抬手擦了擦脸,说道:“有趣的战斗,像我们这样的战斗狂还会有很多,你们守护得了什么?”
“谁说我们是战斗狂了!”庞克扭身出剑,和起志一同出招,雅立转身挥剑,便挡下两人的攻击,将力量击断,刀剑若想再进难有作用。
雅立说:“真是有趣。”
雅立化身黑暗,出现在起志身后,起志出刀向后斩,挡下雅立袭来的弓弩。
庞克还是看不到,只能稍微理解一些感知,只是站在那里,说道:“那我就站在这里消耗你的意能了。”
雅立说:“这又不是什么大消耗。”
起志出刀,却总是被雅立化解,只能退开,不过也不只是要靠刀技艺而已。一般同阶想要秒杀对方还是比较困难的。
雅立闻到了花草的芬芳,只能暗自警惕,如果太过激烈的反应,很容易中了别人的道。
起志左手撑着刀,右手抬起按了按眼镜的托,说道:“这招如何?”
水晶边缘亮起,雅立退后,发现已经被困在牢内,唯一的出口就是上方,仿佛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雅立拿出弩箭装填射出,被水晶映射的屏障挡下。
“你真爱开玩笑,看来意能使的战斗,就是赌上过往一切的战斗。“雅立出剑,切碎了前面的水晶壁。
“正有此意。”雅立将眼镜收起,拉了拉衣襟。
庞克虽然不知道起志能不能赢,呐喊道:“起志加油啊!“
刀剑快速对拼五招,起志后仰躲过太接近剑芒,抬腿转高位踢,虽然看起来匪夷所思,而有一种技巧叫不规则借力,正如不知道一个没有平均速度的人多久到目的地,其中的每一步都需要相应的经验。
就像杂技,虽然好像达成条件就能达到相应动作目的,但用于其他方面也只是杂技。
即使想要创造正确的条件也是很难的,而一些技艺高手则能灵活运用,做到一些不好模仿的事。
起志当然不算什么技艺高手,但已经提前计算好每一步,虽然脱节,依然靠反应完成,一般第二次做也没有信心做到。
雅立抬起带着灰色尘雾的腿,高高抬起,拦下攻击。
起志侧身旋转退开,雅立魏然不动。
车厢里也有转播功能,也有人为之惊叹。至少看起来不会太悲观。
雅立回头看了一眼,说道:“还有必要再打下去吗?”
起志起身说:“你毕竟不是无关人员。”
就见前方有巨物跌落,列车在两旁的冲击压迫下,剧烈震动起来,随着列车再次启动二、三级防灾措施,列车再次变得平稳。
“呼。”庞克抬起头,巨物边上的动物尸骸一闪而过,虽然本来就不能去外面,庞克还是吓到一下。
不过从刚才开始,庞克就感觉好像有点什么不一样了,黑暗如蛋壳般破开,庞克也再次见到了真实的景象。
庞克喘着气起身说:“你没事吧?”
起志看了看庞克,猜测道:“我没事,你觉醒意能了?”
庞克说:“好像是这样,我终于能打开感官遮蔽了。”
“继续战斗!”庞克向雅立举起枪。
“来。”雅立说着,一剑劈开了子弹,快速接近庞克,又劈开庞克射出的两枪光附着的弹药。
庞克飞快思索着该怎么对付这个敌人。
车身再次开始震动,可怕的轰鸣从远处传到近处。
起志一边退开,一边说道:“那是什么鬼东西?”
庞克顾不及忌惮,努力保持平衡协调战斗。
两人每一剑对拼似乎都要错开,又在精妙的时机相撞,站不稳的人没有资格加入这次车顶战斗。
剑光变化,一明一暗扰乱不了双方眼中的对手。
突然的轰隆巨响,列车车组的防护撞开了袭来的飞尘星,但还有许多密密麻麻的砸在车顶上,三人各自释放术法进行抵挡。
那积尘的大块土石因为环境的影响,要用较强的攻击才能击碎,大多被丢到旁边去。开启四级防护措施,一些车厢发光,如同闪烁的车灯,现在再多了一节,这种防护性能因为互相关联,所以一次只用启动特定车厢的防护。
而四级防灾,不只是车厢的防护,列车开始开火,前方的危险在进入射程便轰灭,看起来也是各种烟火爆炸,能量绚丽。一时似乎那猩红的风也不是很可怕。
起志说道:“这样的程度你还不打算束手就擒吗?”
雅立微笑着说:“你们也要在这里看焰火吗?”
庞克还是盯着雅立,只是这些灰尘星或许对有防护的列车没什么伤害,砸在几人身上那也受不了。
庞克如同看穿一切,说道:“好计谋,居然趁列车遇到灾害的时候准备犯罪。”
雅立说:“你这话不用对我说。”
前方的山如同塌了,压倒下来,列车很快就穿过了压倒的山,就算没有轨道,列车其实也能开,就是会丢失一些信息。
连续的防守,对两人来说仿佛是一场经久的考验,只是两人依然不打算放弃,刚才经历战斗疲劳渐渐涌上来。
屏障打开的气障外,压抑的氛围似乎逐渐爬上来。
庞克感受到一丝如雨滴的清凉风吹在脸上,说道:“这里怎么漏风了?”
起志说:“看来是最先启动的车头屏障要开始撑不住了。”
雅立说:“比起铁道刺客,还是自然灾害造成的影响更严重一些。”
起志无语,“大概吧。”
“再来!”庞克将枪对准雅立,冲了上去。
雅立抬剑挡下两发子弹,庞克很近了,雅立出剑,庞克看准剑来的方位挥剑挡下,眼见一个灰尘星砸下,起志帮庞克移开灰尘星,自己专注躲避灰尘星。
庞克进攻,雅立尝试出剑刺入庞克的身体,但是庞克挡得很稳,雅立抬手轰碎一颗灰尘星,说道:“看来还是有点配合的,算是我这边占据不利了。”
雅立一甩手,身周阴符印画下,勾动能量化作洪流,裹挟着飞来的灰尘星直冲而去!
庞克张开双手拉伸出一把阳光枪双手握住,锋刃在前割开阴属性洪流冲击。
起志当然没有忘记猩红风,立即上前展开青木屏障对在风障压迫下再次冲来的阴洪流进行抵挡。
两个人的消耗更加大一些,仿佛这就是落入下风。
起志也没想到会这样被阴一手。
只能缩小防护面积,也不能贴到地上,能量洪流的压迫给予两人极大的压力。
外面的景象变化两人也看不到。
而保缘寻求好心人的帮助,正在慌忙解释着什么是意能,不过似乎这几个车厢都没有掌握意能的,而战斗组长还在观察情况。
后面车厢的问题大多已经解决,而车顶还有一些战斗,有战斗员尝试插手,即使强壮,铠甲也变得更沉重,无法占据有利,只能再想办法。
“拼上过往一切吗。”一个老人说着。
阳光枪抵在车顶和防护进行些微的摩擦,庞克感觉抓着阳光枪的手快要麻木,压力很大。
起志咬牙说道:“几乎要完蛋啊。”
庞克呼出一口气,拔起长枪说道:“帮我顶一下。”起志只能顶住压力。
“你知道阳光逆流的样子吗。”庞克盯着起志,仿佛充满了决意。
阳光阵以庞克为起点展开,阴洪流仿佛都要绕开阳光逆流的屏障。
这是把阴洪流放出去了?雅立看到阴起仿佛随着阳光阵上升,消失在猩红风里。
而此时列车的防灾措施逐渐拔升到六级。
雅立不确定,打算再看看。
起志虽然得以放松一下,但还是先拉住庞克,摇摇头说道:“不要过去。”
庞克也明白起志忧虑的是什么,毕竟被压制了这么多回了。
等灾难过去再离开?别开玩笑啊!
庞克把起志的手松开,两步冲上前一拳打出,阳光阵化为最璀璨的波逄将阴洪流挤压变形,彻底压向雅立!
庞克提枪上前,一拳打在雅立的剑身上,剑身在阳光中缓缓消融。
雅立不知道那是什么,立即后退。
庞克出拳,雅立被打退摔倒,庞克的阳光枪极快地把雅立钉在列车防护障上。
“不可能有这样的攻击!”雅立震惊中有些惊恐。
起志摇了摇头,再次盯着雅立,缓缓说道犯下罪行的人,夺去了多少阳光,你们不配再享受灿烂。”
庞克点点头,像是在同意雅立的猜想。
雅立说:“难道说,原来你的枪能够吸收我的属性。”
庞克按着胸口,难以平静,枪伤贯穿的疼痛难以抑制。
战斗员也准备来收押犯人,有罪没罪要交给审判,不过不少人也注意到了。
庞克看到莎草,过来问道:“意能罪犯需不需要特制的镣铐啊?”
莎草说:“作为击败他的意能者,你应该能感受到,不过特殊情况还是有可能的。”
起志点点头,意能大多只是在不了解的时候作用比较大,当然,还是要看实力。毕竟奇门异数多得很。
前方的冲击还是太多了,不是山,也不是异象,但也是一种特别的气候,列车启动七级防灾措施,列车外也能照亮一些,页替代了残破的车前护障。
列车撞上了一个巨物,被拦截下来,只能退后一些,继续冲破重围。
庞克和起志留下,雅立就先钉在那里了,后方的战斗还没结束,一个战斗组长抽空去把那些罪犯丢下去,列车还要在各种环境中穿梭。
庞克和起志抓好扶杆,庞克说:“坐在上面看风景真刺激啊。“
起志说:“这完全是灾难吧。”
莎草说:“确实挺刺激。”
保缘也上来体验了一下,不过没有上来战斗,似乎这种感觉太刺激了,车身上没法保持平衡,只能在车里看着了。
终于冲出这片猩红的奇怪领域,众人感觉有些劫后余生的喜悦,车头有些破破烂烂的凹陷受侵蚀,车身上也有一些刮痕,列车减缓了速度,没有人带着往日的急躁,来一场闲暇的放松。
庞克忽然问道:“那些巨大的身影是什么啊?看着像巨物,又像动物。”
起志扶了扶眼镜,很专业的样子说道:“把这些理解为幻象就好理解了,那几乎是很难出现的东西,但那不是猩红风带来想让你理解的,而是本就存在的面貌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化。”
保缘也登上车顶放松,还可以拍照留念一下,虽然战斗中没能帮上忙,不过这次旅程也算参与了。
保缘说:“那还真是快速的变异呢。”
庞克说:“真是见识到了许多新东西啊。”
三人开心地进行了风景合照,行驶的列车载着悠闲的风光。
混沌王庭信息:
第五十八序列者
名称:意央
种族亲和属性:念、掣、毒
特征:角形似枝杈,身形如勾,脸似轮盘,足似磨锭。
介绍:念及未泄,山形倾塌,幽幽过径,形意指真。有着开辟的能力,却也会形成重压,激发一些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