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现在无比懊悔,虽然他知道古月的记忆很好估计就算自己没有把那张黑白命运之轮给放出来估计也能翻对。
但是他就是后悔,在侥幸心理的作用下,他开始有些偏执地认为是因为自己这次失误导致的这次失分。
男人知道在玩这种游戏时候切忌心乱,所以他强行平复下心情,开始再次认真投入游戏,但是不可避免的是刚才的懊悔再次打乱了他的记忆。
古月翻牌,这次是一张全彩女祭司和一张黑白恋人。
男人依旧没敢翻开新牌,他又翻开了两张旧牌巩固了一下记忆。
古月翻牌,这次她翻出的是全彩隐士,正好与第二行第三列的全彩隐士凑成对子,古月再得一分,比分来到7:3。
古月翻牌,这次她又翻出黑白月亮,这又与位于第二行第九列的黑白月亮凑成了对子,古月又进一分,比分来到8:3.
男人急了,古月的得分速度加上古月那一脸淡然甚至还带着点嘲弄的神情让他无比抓狂。
不过很快就轮到他翻牌了,古月在连着两次翻出已知牌后,终于又翻到了未知牌,一张全彩高塔和一张黑白太阳。
当然未知牌只有全彩高塔一张,而黑白太阳是之前就已经出现过的,显然男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我记得这张牌应该是在第三行……”
男人有些犹豫不决,最后他决定赌一把,他将手放在第三行第三列的卡牌上,深呼吸了两次,随后一把翻开。
黑白太阳!
他赌对了!
男人兴奋得身体都在颤抖,脑海里甚至闪过了一句话,
“这就是赌博的魅力啊!”
随后再将刚刚被古月翻开的那张黑白太阳再次翻开,男人终于又得了一分,比分来到了8:4。
男人有了新想法,他决定翻一张新牌然后再翻一张旧牌,这样如果翻到了已知牌就可以像古月那样直接得分,就算不是,那对古月的帮助也不大。
男人翻牌,这次是一张黑白魔术师,男人心中又是一喜,他记得上一张黑白魔术师就在第三行第二列上!
男人再得一分,比分来到8:5。
由此一来,男人更加相信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但是显然他太高估自己的记忆力了。
继续翻牌,这次男人又翻出了一张已知牌,全彩恶魔。
然而男人却一脸晦气,倒不是他忘记了上一张全彩恶魔在哪里,而是他甚至根本就不记得之前翻开过全彩恶魔,他晦气完全就是因为以为自己的运气到头了,居然翻出了一张“未知牌”出来。
男人没有气馁,转头又翻了一张之前翻开过的牌中自己已经记不清了的牌巩固了一下记忆,翻牌权来到古月。
古月也不客气,直接就把全彩恶魔给拿下,把男人惊得目瞪口呆,随即又是一阵懊悔,不过懊悔也没用,比分来到9:5。
古月连翻两张,这次是一张全彩力量和一张黑白皇后,场上都没有与之对应的牌。
男人翻牌,依然是一新一旧的翻牌模式,这次他又翻出了一张已知牌,全彩女祭司,不过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他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加上一点点运气成功的拿下了女祭司,男人喜提一分,比分来到9:6。
继续翻牌,这次男人的运气就没有那么好了,他翻出了一张全彩审判,场上并没有对应的牌,但是男人模糊的记忆告诉他场上曾经翻出过这张牌。
在这种万分纠结的状态下男人选择试一下,反正他本来就是要往前翻的,结果自然就是没有翻着了。
男人又紧盯着古月,他害怕古月会把另一张全彩审判给翻出。
但很显然古月并没有往前翻的意思,依然是向后翻了两张,一张黑白死神,另一张全彩战车。
男人松了一口气,心想对方没发现就好,但随后又开始怀疑起来,古月的记忆力那么好,不翻难道真的是因为忘记了吗?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前面压根就没有另一张全彩审判?
男人的心又乱了几分,他依旧强压心中慌乱,开始自己的回合。
不过这次由于他一时走神,他居然一不小心翻开了两张新牌。
一张全彩高塔,一张黑白世界。
很不巧,这两张在场上都已经有了对子。
古月再得两分,比分直接上升至11:6。
男人心态有些崩,他甚至觉得古月作弊了,虽然理智告诉她古月目前的一举一动都中规中矩并没有作弊,但是仍然情不自禁地就这么想了过去。
古月继续翻牌,一张全彩命运之轮,拿下,古月得一分,比分来到12:6。
古月再翻一张,这次是一张全彩正义,古月在回忆了一会后将位于第一行第四列的另一张全彩正义给翻了开来,古月再得一分,比分来到13:6。
古月再翻一张,这次是黑白节制,这回古月也有些不确定了,当时在翻第一行和第二行的时候在和江熵聊天,现在属实是有些忘记了。
犹豫了片刻,最终古月有些不确定地将手放在了第二行第七列的那张牌身上,毕竟第二行现在也就只剩下这张和另一张位于第二行第一列的全彩愚人牌了。
翻开一看,古月松了一口气,她赌对了,这张就是另一张黑白节制,古月再得一分,比分来到14:6。
男人的呼吸越发粗重,冷汗也从额头上缓缓滑落,他死死地盯着古月的手,双目泛红,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瘾君子毒瘾发作了似的。
古月继续翻牌,这次轮到男人松了口气了,只见古月翻开了一张牌后,思考了一会,随后又继续翻开了下一张牌。
古月翻开的这两张分别是全彩星星和全彩审判,这次的这古月终于没能继续得分了。
男人略微一回忆,翻开了之前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张全彩审判,然后与古月刚刚翻到的全彩审判达成配对,男人终于又得一分,比分来到14:7。
男人继续翻牌,他翻开了一张新牌后又返回去翻旧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