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庄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显得较为平静,偶尔会有一些小的灵异事件发生,但都被文才和秋生顺利解决。
日子就在这样的平淡中一天天过去,义庄的庭院里,阳光洒在老旧的砖石上,偶尔有微风拂过,吹起几片落叶。
一天深夜,万籁俱寂,整个世界仿佛都沉浸在深深的睡梦中。
突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义庄的宁静。那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敲在人的心头。上官子恒听到声响,连忙起身去开门。
门一打开,只见四目道长带着一队僵尸站在门外。
僵尸们身着清朝官服,额头上贴着黄符,一蹦一跳地跟在四目道长身后。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在月光下显得尤为诡异。
四目道长则是一身道袍,手持桃木剑,脸上带着些许疲惫。
上官子恒赶忙行礼,尊敬地称呼道:“四目师兄,快请进。”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带着几分惊喜和敬意。
“小子,你还在这儿呢?拜师成功了?” 四目道长瞧见是上官子恒开门,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微微挑起眉毛,开口问道。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带着几分沙哑,却又清晰可闻。
“上官子恒见过师兄!” 上官子恒见状,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恭敬地行礼,动作标准而利落,脸上满是谦逊之色。
“咳咳…… 你叫我什么?” 四目道长一听,顿时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眼睛瞪得大大的,再次惊讶地询问道。他实在是没想到,这才多久没见,肖凡竟已改口称他为师兄。
“师兄代师收徒,我如今和师兄一样,都是茅山派第三十五代弟子。” 上官子恒不卑不亢地解释着,脸上带着一丝笑意,侧身让开,做出一个 “请” 的姿势,示意四目道长进屋。
“哦……!原来如此。” 四目道长恍然大悟,也没再多问,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而后熟练地摇起手中的铃铛。随着铃铛声清脆地响起,那十几个僵尸仿若听到了军令,一个个井然有序地跳进了义庄,在角落里整齐地排列着。
“师兄,我听林师兄说,他都不会你的请神术?” 上官子恒跟在四目道长身边,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儿,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好奇与探究,轻声说道。
四目道长一边走进义庄,一边得意地谈及自己的请神术,说得眉飞色舞。“我这请神术,那可是厉害得很,一旦施展,神明附体,什么妖魔鬼怪都不在话下。” 他的声音激昂,手还不停地比划着。
上官子恒听得津津有味,不时提出一些问题。“师兄,这请神术是不是对自身的法力要求很高啊?” 他的眼神专注,紧紧盯着四目道长。
“那倒不是,法力低的时候请神的施法时间会比较长,法力越高,施法速度越快。”四目道长道。
随后,上官子恒好奇地询问四目道长的道场地址。
四目道长告知后,便在义庄短暂休整。次日晚上,他又带着僵尸队伍继续踏上了行程。
在这一个月里,上官子恒积极地处理着义庄的琐事和各类灵异事件。
有一次,村里的河边出现水鬼作祟,总是在夜晚将路过的行人拖入水中。那河边原本是村民们夏日消暑的好去处,如今却变得阴森恐怖,无人敢靠近。
上官子恒得知后,在一个月圆之夜来到了河边。他身着道袍,手持桃木剑,在河边设下法阵。法阵中符文闪烁,散发着神秘的光芒。
待到夜晚,月亮高悬,水中泛起阵阵涟漪,水鬼出现了。它身形模糊,伸出长长的爪子,试图攻击上官子恒。
上官子恒毫不畏惧,口中念念有词,挥舞桃木剑,与水鬼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最终,一举将其收服,河边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还有一回,村里一个小孩突然丢了魂,整日痴痴傻傻。小孩的父母心急如焚,四处求医无果后,找到了上官子恒。
上官子恒通过招魂之法,在夜晚燃起香烛,摆好祭品,口中念着咒语。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仿佛在与另一个世界沟通。
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将小孩的魂魄找了回来,使其恢复了正常。小孩的父母对上官子恒感激涕零。
此外,他还为不少人家测看风水,解决了一些因风水不佳而带来的困扰。他仔细观察地形,考量山水走向,为人们提供合理的建议和布局。
通过这一系列的实战和不断地钻研,上官子恒的修为大增,终于达到了炼气中期的境界。他能感觉到体内的法力更加充沛,对法术的运用也更加得心应手。
一个阳光洒落的日子,义庄的庭院被阳光照得明亮而温暖。
任婷婷身着一袭淡蓝色的连衣裙,裙摆随风轻轻飘动,缓缓来到了义庄。她的身影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美丽动人,脸上却带着一丝淡淡的忧愁。
上官子恒看到她,微笑着迎了上去。“任小姐,你怎么来了?” 他的声音温柔而亲切。
任婷婷神色有些落寞,说道:“上官先生,我是来向你告别的。”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闪烁着泪光。
上官子恒一脸疑惑,问道:“告别?任小姐,你这是要去哪里?”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任婷婷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我想去国外看看,外面的世界那么大,我想去见识一下。这也是受了你之前谈及国外的影响。” 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向往和坚定。
上官子恒微微一愣,随即说道:“那也好,出去走走,开开眼界。只是,这一去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 他的心中有些失落,但还是强装出一副支持的样子。
说完,他回到房间,精心绘制了三道符箓。他全神贯注地绘制着每一道符文,注入自己的法力和祝福。
他将符箓递给任婷婷,说道:“这三道符箓你带在身上,可保你平安。”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不舍。
任婷婷接过符箓,眼中满是不舍,深深地看了上官子恒一眼,然后转身离去。她的脚步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带着无尽的眷恋。
秋生看到任婷婷哭泣着离开,好奇地跑过来询问上官子恒:“师叔,这任小姐怎么哭着走了?你们说了什么?” 他的脸上满是疑惑。
上官子恒心情复杂,望着任婷婷离去的方向,许久没有说话。他的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秋生的问题。
秋生见他不回答,也不好再多问,默默地走开了。
上官子恒没有回应秋生,默默地回到了房间。
此后,任婷婷没有再来与上官子恒告别,而他也没有去送别。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只能在心中默默地祝福任婷婷一路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