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皇帝宗庭岭在那夜与童子歌的缠绵中真的沉醉其中,还是出于一种扭曲的心理,故意将童子歌当作羞辱的对象,自那之后,每一个夜幕降临,敬事房太监手中托盘里的牌子,都毫无悬念地是写着“童贵人”的那一块。
那牌子在烛火的映照下,泛着令人胆寒的光,仿佛是命运对童子歌残酷的宣判。
这一持续的情况,宛如一场凶猛的风暴席卷了后宫。原本就暗潮涌动、嫉妒成灾的后宫女人们,此刻彻底被愤怒和怨恨所吞噬。她们的怨声如同汹涌的海浪,在宫廷的每一个角落回荡,冲击着宫廷那看似坚固的平静表象。
在奢华却冰冷的宫殿内,一位身着鹅黄色宫装、头戴华丽珠翠的妃嫔,正坐在雕花檀木椅上。她的面容因愤怒而变得狰狞,原本娇艳的脸庞此刻满是怨毒。
她手中紧紧攥着的锦帕,已被她捏得变了形,那精美的丝线在她的大力挤压下似乎都在痛苦地颤抖。
“哼,那个童贵人好歹是高门大户出来的,竟能让皇上如此着迷,夜夜都翻她的牌子,莫不是用了什么下作手段?”
“就是啊,姐姐。瞧她那副故作柔弱的样子,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来魅惑皇上,真是令人作呕。”
“她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啊,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女子,是个不知廉耻的狐媚子。”
“没错,我们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独占皇上的宠爱,得想个办法好好整治他一下,让他知道这后宫可不是他能肆意妄为的地方。”
然而,这些后宫众人所不知的是,每一个夜晚对于童子歌来说,都是一场生不如死的折磨。当那象征着侍寝的旨意传来,童子歌的心便瞬间被恐惧所填满,仿佛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渊薮。
他拖着如灌了铅般沉重的双腿,一步一步地向皇帝的寝宫走去,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寒风呼啸而过,吹在他身上,却不及他内心寒冷的万分之一。
进入那弥漫着压抑气氛的寝宫,宗庭岭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立刻如实质般落在他的身上。童子歌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和屈辱,屈膝行礼,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陛下。”
“过来。”
童子歌脚步虚浮地挪至其跟前,未及站稳,便听皇帝冷漠的声音传来:“跪下。”
他不敢有丝毫违抗,双膝一软,缓缓跪地,膝盖与冰冷的地面相触,寒意瞬间穿透衣料,直抵骨髓。
宗庭岭仿若未闻童子歌那压抑的呼吸声,自顾自地展开奏折,目光专注于那一行行文字,手中的朱笔不时落下批注。
童子歌低垂着头,眼神的余光瞥见皇帝那冷峻的侧脸,心中的不安如野草般疯狂生长。
时间仿若被无限拉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着童子歌的身心。他的双腿渐渐麻木,起初是丝丝酸痛,而后仿若失去了知觉,唯有膝盖处传来的刺骨冰冷提醒着他仍身处这难堪的境地。
他试图悄悄变换姿势,以缓解腿部的不适,然而轻微的动作却似惊涛骇浪,在这寂静无声的大殿中被无限放大。
他偷眼望向宗庭岭,见其眉头都未皱一下,依旧沉浸于政务之中,高悬的心才稍稍回落,却又在瞬间被无尽的紧张填满。
不知过了多久,皇帝宗庭岭终于搁下了手中的朱笔,那轻微的“啪嗒”声在寂静得可怕的大殿中却似惊雷乍响,令童子歌本就紧绷到极致的神经猛地一颤。
宗庭岭缓缓起身,行至童子歌身前,停下了脚步,随后缓缓弯腰,那居高临下的姿态仿佛是在俯瞰一只蝼蚁。“跪不住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却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玩味,似是猫在逗弄濒死的老鼠。
童子歌闻言,下意识地咬紧下唇,直至那粉嫩的唇瓣泛出一片青白,一丝鲜血缓缓渗出,他却仿若未觉疼痛,只是拼命地摇头,那凌乱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在脸颊上肆意飞舞,更衬得他面容苍白如纸。
宗庭岭看着童子歌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跪不住朕就帮帮你。”
——(死活发不出来 写成文言文试试
【大意如本篇标题】
【删】
【被停止推荐了 遂全删 有缘再见】
童痛呼于空殿,无人敢救,唯烛焰幽燃,证此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