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岑岑费了一番周折终于找到了那家超市。
走进超市之后,她看似漫不经心地开始闲逛起来,但实际上眼神却不停地四处扫视着。
货架上琳琅满目的商品让她有些眼花缭乱,不过她还是小心翼翼地每种只挑选了一点,毕竟现在可是大白天,要是动作太夸张很容易就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从而露出破绽。
只见她从这个货架走到那个货架,每经过一处那些货架上的商品都会平白无故消失几样。
尽管心里急切地想要多拿一些,可理智告诉她必须保持低调行事。
就这样,她在超市里转了一大圈,超市里有的东西她每样都拿了四五个。
然而这还没完,陆岑岑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站在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继续暗中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她想看看究竟哪些人才是负责给超市补充货品的工作人员,以及他们什么时候会前往仓库取货回来上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没过多久她从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的交谈中得知他们要去仓库,陆岑岑见状连忙不动声色地跟在后面,一直跟着他俩来到了仓库门口。
此时那两个小伙子恰好遇到了看守仓库的老大爷,于是三人便停下脚步站在那里闲聊起来。
而趁着这个绝佳机会,陆岑岑迅速进了仓库里面。
一进入仓库,她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眼前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物品。
她毫不犹豫地在心中默念一声:“收!”紧接着所有的东西瞬间消失不见,全都被她一股脑儿地装进了随身携带的空间之中。
仅仅一眨眼的工夫,原本满满当当的仓库竟然变得空空如也,连一根毛都没剩下。
快速扫视一圈确认没有遗漏之后,陆岑岑心满意足地转身走出了仓库。
由于她一直是隐身状态,所以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她缓缓地走出了超市仓库,抬眼望去,只见四周矗立着许多类似的仓库。
好奇心驱使下,她开始漫步于这些仓库之间。
当她刚刚踏入一家堆满各式各样布匹的仓库时,一阵嘈杂的声音突然从隔壁超市的那个仓库里传了过来。
那声音犹如狂风骤雨般凶猛,其中夹杂着各种愤怒的咆哮和不堪入耳的怒骂声。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那些人发现自己看守的仓库竟然搬空了!
此刻的他们想必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束手无策,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发泄心中的怒火与无奈。
想到这里,她不禁暗自窃喜,嘴角微微上扬。
伴随着他们无能狂怒的声音,她迅速行动起来,将这家仓库里的布匹统统收入到自己的空间之中。
眨眼间,原本堆积如山的布匹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片空荡荡的地面。
做完这一切之后,陆岑岑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朝着酒店的方向走去。
当陆岑岑踏入酒店大门时,目光瞬间被吸引到了酒店大厅中央那引人注目的一幕。
只见姑父侯开华正站在那里,周围环绕着一群来自漂亮国的官员们。
这些人一个个面带嘲讽之色,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对姑父冷嘲热讽,他们的嘴脸令人作呕。
而更让人愤怒的是,他们看向姑父身边那位外交部副部长的眼神,充满了轻蔑与不屑,仿佛这位副部长在他们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陆岑岑见状,心中的怒火瞬间熊熊燃烧起来。
此刻她处于隐身状态,这给了她一个绝佳的机会去教训那些嚣张跋扈的家伙。
毕竟这里只是酒店大厅,并非正式的外交场合。于是,她毫不犹豫地行动起来。
她悄无声息地走到那个在姑父和外交部副部长面前叫得最凶、最为张狂的男人背后。
趁着对方毫无防备之际,她猛然发力,抬起腿朝着那人的脚腕和膝盖处狠狠地踹了两脚。
只听“扑通”一声闷响,那个原本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直直地跪倒在了姑父和外交部副部长的面前。
由于事发突然,整个酒店大厅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
特别是那些此前还在毫无顾忌、嚣张跋扈地讥讽着华国外交部工作人员的漂亮国官员们,此时此刻一个个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惊得甚至连大口呼吸都不敢,生怕弄出一丝声响来。
他们那原本瞪得浑圆的双眼此刻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直勾勾地盯着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
不得不说,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离奇和诡异了!
一直以来,在这些自以为是的漂亮国官员眼中,来自遥远东方那个充满神秘感的华国似乎并没有什么值得畏惧之处。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他们却深刻地意识到,这个古老国度背后或许隐藏着许多不为外人所知的神秘力量。
面对这样未知且强大的存在,他们再也不敢像之前那样肆意妄为、轻率行动了。
然而,人群之中偏有那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男子,对这一切全然不以为意。
他不仅毫不收敛自己的狂妄言行,反而变本加厉地高声嘲讽起外交部的工作人员,甚至口出狂言来。
见此情形,陆岑岑毫不犹豫地迈步走了过去。
只见她身形一闪,动作快如闪电,瞬间便来到了那个出言不逊的年轻男子面前。
紧接着,她飞起两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踢向对方的膝盖处。
只听得“咔嚓”两声脆响,那名年轻男子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一般,直直地跪倒在了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漂亮国官员都惊呆了!他们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这一幕,心中充满了震惊与惶恐。
再看向那位一脸冷峻的副部长以及站在其身旁的姑父时,眼神中已然没有了最初的那份轻蔑与无视,取而代之的则是深深的忌惮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