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月宫为你准备的考题,请研制出它的解药。”
虽然她平时不支持宫远徵这么做,但特殊情况嘛,她也破例一把“好。”
宫熙徵接过毒药自己吞服,月公子叹气,他就知道“我就在门外,有需要唤我。”
“行。”
待月公子出门,宫熙徵就躺下准备睡觉,毒药还没发作呢,她一连闯两关,睡一觉先说。
宫熙徵不知道睡了多久,是被痒醒的,感受了一下身体的不适,宫熙徵无语,月宫太缺德了,给她整个痒痒药啊。
抓挠也不止痒,这痒仿佛是从骨头里冒出来的,触摸皮肤就是饮鸩止渴,缺德,太缺德了!
宫熙徵骂骂咧咧的去配解药,因为太痒影响思考,两三次才配出来,出来后满脸幽怨。
“这个馊主意不会是你给月长老出的吧?”
月公子憋笑“不是我。”
“你就是报复我把云雀放走了是吧?!”
月公子疑惑“关云雀什么事?”
宫熙徵撇嘴看他“还跟我装呢,小花都给我说了,你喜欢她。”
月公子惊掉下巴“我喜欢她?!”
不是,小花又胡说八道什么呢,而且这人还信了!
“不是,他胡说你也信啊?”
“啊?可是他说的有理有据啊,云雀在月宫那几天,你一直偷偷看人家,关心她,前往无锋的路上你一直黏着云雀,眼巴巴看着她。
云雀离开,你夜夜垂泪,头发都愁白了。”
月公子无力的闭上眼,仿佛这样就看不到这荒谬的世界“有没有可能,我怕她对月宫的毒药感兴趣,一直在监视她?”
“啊?”
“路上一直跟着她,是怕她中间跑了影响你们攻打无锋。”
“哦?”
月公子近乎咆哮“头发白了是因为遗传的少白头呢?!”
宫熙徵尴尬的用脚踢踢地上的草“啊哈哈,误会啊误会…”
月公子生闷气,他算是知道雪重子为什么总被气到了。
宫熙徵麻溜推锅“都是小花!他说的有理有据的,才让我误会了!他说你看人家的眼神那叫一个深情款款,含情脉脉,他从未见过你这样看一个女子。”
月公子麻木的扯出一抹笑“请问我见过几个女子呢?”
“哈哈哈哈哈所以他才会怀疑嘛,我还以为你老房子着火呢,人家小姑娘才多大啊,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月公子望向宫熙徵的眼神一言难尽,老房子着火?那他的房子早就烧成灰烬了,他燃烬那些难言的喜欢,统统藏进心里。
他知道她心中只有宫门,从不把情情爱爱放在眼里,这也是她依旧不开窍的原因,她在宫门事情完全解决前,根本不会去想喜欢。
而他年纪大又木讷,容貌在后山也不算出众,不像雪重子和她初时般交情深,也不似花公子跳脱,聊的来,甚至不如雪公子个小孩,憨憨厚厚,惹得她多关照几分。
每次后山聚会都是他们热热闹闹的,他很少插嘴,只是默默的望着他的月亮。
因为目光总是追随她,才会发现雪重子也抱有同样的想法,会不自觉拿自己和雪重子比较…
“小月?”
“小月?”
“嗯?”月公子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
宫熙徵哥俩好的拍拍他的肩“还年轻呢,回头我让人给你送点染发的东西,不要太自轻了,白头发也很帅的嘛!”
啊,好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又发生了什么呢。
“好了,送我去花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