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又大又复杂的世界里,光明和黑暗就像一对紧紧连在一起的双胞胎,谁也离不开谁,还互相制约着。
当阳光明晃晃地照下来,黑暗就偷偷躲在那些没人注意的小角落里;
有善良老实的好人做好事照亮大家,就有心里藏着坏主意的坏人,在暗地里偷偷谋划着干坏事。
苏墨,在算命这行那可是出了名的厉害,就好像他身上一直围着一圈神秘的光。
苏墨的厉害可不只是算命算得特别准,还能做出一种特别神秘的项链。
听说谁要是有幸戴上这项链,就能在不知不觉中得到保护,避开不好的事,把危险变成安全。
在现在这个到处都是不确定的时代,他这样的能力吸引力太大了。
苏墨每次直播,他只抽四个幸运儿给他们算卦,机会少得可怜,那些盼着能得到命运指点的人,都眼巴巴地盼着,却大多失望而归。
在现实里,苏墨也很少帮人算命,就算有人愿意出特别高的价钱,他也只是淡淡地拒绝,一点都不心动。
这么难得的“服务”,再加上他那让人惊叹的本事,就像一块闪闪发光、特别诱人的宝贝,怎么能不让一些人心里起了贪念,冒出些坏想法呢?
其实,惦记着苏墨能力的人多得数都数不清,可他们注定没办法靠近苏墨。
原来,从系统和苏墨绑定的那一刻起,就给了他一种能改变命运的超能力。
只要有人在心里对苏墨有一点点不好的想法,哪怕这个念头就像流星一样,“嗖”地一下就过去了,
他们的命运就会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改变,从那以后,就再也和苏墨没有交集了。
林氏集团的大老板林耀宗,在房地产这行那可是超级厉害的人物,他要是跺跺脚,整个行业都得跟着抖三抖。
他的集团资产多得没法想象,名下的商业大楼、住宅小区到处都是,就像一颗颗亮晶晶的宝石,镶嵌在各个大城市的好地段。
这么多年,他在政商两界花了好多心思,搭起了一张大大的人脉网,所以在房地产项目投标、审批这些关键的事儿上,他一直都顺风顺水,从来没遇到过阻碍。
一直这么顺利,让他做事越来越霸道,在他心里,好像只要有钱、有人脉,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
可是,命运总是爱捉弄人。最近,林耀宗碰上了大麻烦。
在好几个大型房地产开发项目上,他接连遇到挫折。
工程进度被卡得死死的,施工的时候问题一个接一个,要么是遇到难搞的地质问题,地基怎么都打不牢;
要么是工人因为工资的事儿闹罢工。钱也像流水一样不停地往外花,花的比预算多太多了,
就像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怎么填都填不满,不停地吞掉他的财富。
资金链紧张得要命,就像一根被拉到极限的橡皮筋,随时都可能“啪”的一声断掉。
有一次偶然的机会,林耀宗听说了苏墨的神奇本事,据说苏墨能把人的运势算得特别准,甚至还能改变命运。
林耀宗一听,眼睛里马上闪过一丝贪婪的光,就像在黑暗里看到了一丝希望。
他心里想,自己好几次在苏墨直播间抢算命福袋,都没抢到,走正常的路子根本得不到苏墨的帮助。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想别的办法,强迫苏墨给自己接下来的投资计划出谋划策。
只要有苏墨帮忙,还怕不能扭转现在的困境,重新好起来吗?这个想法一在他心里种下,就像野草一样疯长,很快就占满了他整个脑袋。
他刚在心里盘算好怎么强迫苏墨为自己做事,准备出门去村里找苏墨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秘书急匆匆地推开了。
秘书一脸慌张,脚步也很急,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声音都有点发抖地说:
“林总,不好啦!本来谈好的那个重要合作方,突然变卦了。他们要重新谈合作条件,不然就不合作了。”
林耀宗一听,原本脸上得意自信的表情一下子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和焦虑。
这个合作对他太重要了,是缓解资金压力的关键一步,要是合作黄了,他的资金链就得雪上加霜,整个集团都可能陷入特别危险的境地。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脚步又快又重,每走一步都好像踩在自己的心跳上。
他眉头皱得紧紧的,眼神里全是焦虑和不安,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想来想去,没办法,只能先把去找苏墨的事儿放下,全心全力去和合作方周旋。
经过好几天没日没夜的艰难谈判,林耀宗在会议室里和合作方你一言我一语,争得面红耳赤,也不知道讨价还价了多少轮,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和煎熬。
终于,他和合作方重新谈好了合作条件。他松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脸上露出了一点疲惫的欣慰,以为终于可以去实现自己的“计划”了。
他又准备出发了,坐进那辆特别贵的豪车,车子线条又流畅又气派,车里的装饰一看就特别高档。
他靠在软软的座椅上,脸上带着一副肯定能成功的表情,眼神里透着急切和贪婪。可现实马上就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车子怎么都发动不起来,发动机只发出沉闷的声音,就是点不着火。
司机赶紧下车检查,在车底下钻来钻去,捣鼓了半天,无奈地跟他说:“林总,发动机出大问题了,短时间修不好。”
林耀宗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像熟透的西红柿,气得用力捶打座椅,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可这又有什么用呢?他只能压着怒火,换了另一辆车。
在去苏墨村子的路上,林耀宗的车队遇上了大堵车。
前面发生了一起特别严重的连环车祸,好多辆车撞在一起,都变形了,就好像被命运随意摆弄的玩具。
受伤的人在喊疼,警笛声也响个不停,乱糟糟的声音混在一起,听着特别凄惨。路被堵得死死的,车龙一眼望不到头。
林耀宗坐在车里,看着一动不动的车子,心里的火越烧越旺,不停地用手指敲车窗,发出又急又烦的声音。
他不停地催司机想办法绕路,声音里满是不耐烦和着急。
同时,他给当地交警部门打电话,想靠自己的人脉疏通道路。
他在电话里语气很强硬,说得也很诚恳,甚至还许下了一些承诺,可电话那头的交警无奈地告诉他,事故现场情况太复杂,救援和清理得花不少时间。
林耀宗在车里坐不住,一会儿看看窗外,一会儿看看手表,感觉时间故意跟他作对,走得特别慢。
回想起这一连串倒霉的事儿,他心里不禁一阵发凉。
他开始觉得,这个苏墨可能没自己想的那么好对付,他背后藏着的力量说不定比自己能想到的还要强大。
要是再继续硬来,说不定会给自己招来更大的灾祸。
想到这儿,林耀宗在心里暗暗决定,彻底打消对苏墨的那些坏念头,以后再也不打他的主意了。
黑道大哥陈天霸,在地下世界那可是让人一听名字就害怕的角色。
他手段特别狠,心也特别狠,这些年在江湖上摸爬滚打,靠着一股狠劲和过人的胆量,攒下了很大的势力。
他脸上有一道特别吓人的疤,就好像是他在江湖闯荡的“标志”,让人看了就害怕。
他开的赌场,是城里那些赌徒都爱去的地方,也是他赚钱的重要来源。
赌场里灯光五颜六色,赌徒们的喊叫声、筹码碰撞的声音混在一起,就是他“辉煌”黑道生涯的写照。
可是最近,赌场的生意越来越差。客人越来越少,以前热热闹闹的赌厅,现在冷冷清清,没几个人,偶尔能看到几个赌徒在角落里没精打采地赌着。
而且,还老是被竞争对手找麻烦,隔三岔五就有人来赌场闹事,要么是故意找事儿打架,要么是输了钱耍赖皮;
还经常被匿名举报,警察三天两头就来调查,每次警察一来,赌场就得关门整顿,损失可大了。
陈天霸看着赌场越来越衰败,急得不行,在赌场里走来走去,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眼神里透着凶狠和不甘心。
陈天霸听说苏墨能看透人的运势的时候,苏墨正在影视城里陪程潇。
他脑袋里马上冒出一个坏主意,他试过各种办法,想请苏墨给自己的赌场和其他非法生意出出主意,可都没得到回应。
既然正常的办法没用,那他就打算来点不寻常的手段。
他想着,只要苏墨能帮自己,就能重新在黑道站稳脚跟,再次威风起来,让那些以前敢挑衅他的人都付出惨重的代价。
他刚下定决心出门去找苏墨,就接到一个让他吓一跳的消息:他一个很重要的据点被警察突袭了,好多得力手下都被抓了。
这个据点里藏着好多非法的财物,还干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旦被曝光,他的黑道日子可能就到头了。
陈天霸急得像火烧眉毛,赶紧把其他手下叫到秘密据点商量办法。
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脚步又快又重,脸上的肉都因为生气在发抖,嘴里不停地骂着,眼神里又凶狠又焦虑。
没办法,他只能先把去找苏墨的事儿放一放,全力解决这次危机。
他到处托人,又是花钱又是用人脉,好不容易才暂时把据点的问题解决了。
可他不甘心就这么算了,又准备出发去找苏墨。
这天,他和手下们骑着一辆辆改装过的重型摩托车,车身都漆成黑色,上面画着各种张扬的图案,看着就特别有威慑力。
他们戴着黑色头盔,脸上一副凶狠的表情,气势汹汹地朝着影视城的方向开去。
可刚出发没多久,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一下子就下起了倾盆大雨。雨下得特别大,就像一道道水帘,把整个世界都变得模模糊糊的。
路变得又泥又滑,摩托车在这样的路上根本不好走,车轮老是打滑,就像在冰面上跳舞,根本没法正常骑。
陈天霸他们只能在路边找了个破亭子躲雨,亭子顶上破了好几个洞,雨水不停地滴在他们身上。
看着这突然来的暴雨,陈天霸心里全是不甘和愤怒,不停地用脚踢亭子的柱子,嘴里骂着老天爷不长眼。
好不容易等雨停了,他们继续上路。没走多远,陈天霸的摩托车突然爆胎了,巨大的冲击力差点把他甩出去。
他狼狈地稳住身体,气得一脚踢在摩托车上,大声咒骂。手下们赶紧停下来帮忙,可打开后备箱准备换备用轮胎的时候,发现备用轮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划破了。
陈天霸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突然涌起一股特别不好的预感。
他想起道上流传的一些神秘传说,那些得罪神秘人物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陈天霸打了个哆嗦,心里的恐惧慢慢压过了贪婪。他决定马上放弃去找苏墨的想法,以后和苏墨井水不犯河水。
省城首富的儿子赵宇轩,从小就被惯坏了,特别嚣张,在城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仗着家里有钱有势,他在各个圈子里都想当老大,就喜欢别人围着他转,奉承他。
他就像个被宠坏的小孩,想要什么就得马上得到,从来不想后果。
他开着限量版的跑车在城市街道上飞驰,身后扬起一片尘土;
去各种高档的地方,花钱大手大脚,好像钱对他来说就是一堆没用的数字。
最近,他心血来潮跑去投资圈玩,本想着轻轻松松赚一笔,在那些狐朋狗友面前好好炫耀一下。
他还想象着自己投资成功后,那些以前讨好他的人会更巴结他,那些以前看不起他的人会对他另眼相看。
可没想到,投资的几个项目全失败了,钱全赔光了,还在朋友面前丢尽了面子。
那些以前对他阿谀奉承的人,现在也开始在背后说他坏话,他偶尔听到这些闲言碎语,心里又气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