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你家最富裕了,贾家和聋老太太由你家负责怎么样?”
这时罗慧珍不同意:“大爷,你说错了,贾家在前院,我家在后院,更何况他们以前对我们也做了不少对不起的事情,帮扶他们是不可能的。
再说聋老太太是五保户,国家每月给她5元养老费。
但是后院的周婆婆家里有三个孙子都没有劳动力;王铁锤家也很难过,夫妻俩失业两个孩子上学都负担不起。
所以我觉得应该帮扶这两家才合适。
如果大爷认为还不够,前院老林家也可以包括进来。”
许大茂接话说:“那刘寡妇家就交给我和二大爷负责吧?”
刘铁梅也同意:“好啊,我和他也平摊些补助,这倒是个好事!”
然而贾张氏不满意:“不行!罗家必须帮助我们贾家!以后我们都去你家吃饭才行!”
易中海劝解道:“建国,实话实说,当年淮茹的事情,贾家的确有些做得不太妥当。
但这并不代表建国就没有责任。
那时候建国没工作,给不了淮茹更好的生活,所以她才会想追求更高品质的生活方式。
不能只责备贾家吧。”
罗慧珍生气地说:“易大爷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的意思是当初秦淮茹悔婚几乎害死建国这事的责任都在我家这边不成?”
这到底是什么道理呢?你说这样的话,我们现在就去街道办理论一番。
如果受害者也有错,那这个世界还有公理可言吗?
俗话说:“寡妇三更磨豆腐。”
像我这样的寡妇,独自带着三个孩子生活,当初家里几乎饿死的时候,朵朵和两个孩子都曾在街头跪地求食。
那时,你在哪儿?你公正无私的名声哪里去了?当时你在忙着为贾家娶亲!如今我家的日子刚稍微好了一点,你徒弟遇到困难了就不断地向我们讲道德。
一大爷,你是要逼死我们孤儿寡母吗?
罗慧珍说着泪盈眼眶,柔弱而无助地坐在那里,低声抽泣,像是背负了巨大的委屈,却无处倾诉。
罗慧珍能以一介寡妇的身份带着三个孩子撑到现在,并非毫无手段,而是因为心存善意。
她其实有些策略比秦淮茹更为高明,比如现在的场景——她先是有理有据地质问,然后露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
这一举动,让四合院的不少街坊邻里投来谴责的目光:
“一大爷,你今天的所作所为确实过分了。
罗寡妇当初多么艰难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
当年院子里面没有人帮助她召开过大会商量此事,现在突然让她帮衬贾家,确实不合理!”
“对呀,一大爷,往日我们都觉得你公正公平,但今天的事,你真的应该向罗寡妇道歉。”
沈幼甜轻轻握住罗建国的手,回想那段艰辛的岁月。
建国当时几乎难以挺过去。
而现在,易中海如此轻易就抹杀过去的苦难,罗慧珍怎么能忍气吞声?
易中海被众人指责,尴尬不堪地站在那里。
官迷刘海中的眼珠转了转,这不是他让易中海颜面扫地的大好时机?一旦易中海丧失威信,他的夺位之路也就不远了!
“老易,我们就开门见山吧。
我跟老阎刚讨论了一下,这件事你确实是处理不当!”
阎埠贵:“老易,作为一名工人,我认为你的觉悟太低了。
你应该向罗寡妇道歉!”
易中海强自解释道:“刚才我是情急之下说错了话。
对不起,我会向罗寡妇道歉的。
不过,我和柱子还是会帮衬贾家的……好了,会议到此结束!”
他憋屈得厉害。
不管打扫厕所还是帮助聋老太太,所有尝试都是失败。
不仅没有得到任何好处,还搭上了与情人一起打扫厕所的事情!而且最重要的是失去了自己的威信,果真寡妇的心思才是这个时代最精明的表现。
散会后,傻柱紧追许大茂进了后院,不一会就传来许大茂的哀嚎声。
罗慧珍回到家中,沈幼甜搀扶她坐下。
“这个易中海真是贼心不死,我们的日子稍微好转了一些,他就来找我们帮衬。
不如直接让我们替他养老吧!让我扫院子算什么,这是故意羞辱人!”
许大茂被揍得鼻青脸肿,一瘸一拐走了进来: “建国,你怎么看?”
罗建国说道:“许大茂,你就去找王主任,按我刚刚告诉你的那样说。”
听到这话,许大茂眼中一亮:“如果王主任真的惩处易中海,那就是说他在搞假传圣旨啊!”
将来要是他再在大院里召集全院大会,估计没几个人愿意去听了!我这就行动!
许大茂弯着腰,快速跑出去了。
沈幼甜好奇地问:“建国,许大茂这是去哪儿呀?”
罗建国低声说道:“如果爱国卫生运动要开展,王姨就会常在街上转悠,提前看看哪里需要整改。
可最近王姨没提过这件事。
再说扫厕所本来是清洁工的工作内容,轮到我们四合院来做这事,肯定有内情!”
罗慧珍接话道:“你是说,易中海竟然把自己的工作分给我们四合院的人做?这也太……”
罗建国接口:“确实如你所说!据可靠消息,街道办罚易中海扫厕所,他却不愿意做。”
此时,许大茂一瘸一拐地跑回来。
罗建国建议道:“还是你去找周婆婆,她家的周木懂得很多草药,可以帮他上些药。”
罗慧珍叹道:“过去柱子也没这么狠手打许大茂呀。
这回怎么会如此不留情面?”
罗建国问道:“爸呢?不在家里吗?”
许大茂答道:“嗯,他一大早就走了!建国,这件事必须让整个大院都知晓,不能就这么算了!”
罗建国耳语了几句给许大茂,后者眼睛一下子亮了,点头称好,立马就去准备。
上次刚被王主任警告,这次之后易中海这大爷的位置恐怕不保!嘿嘿嘿。”
罗建国和许大茂又商议了一会儿,许大茂随即离开去处理事情了。
罗慧珍叹息道:“真难怪许富贵临走之前非要重金请客,为的就是铺垫道路吧,现在他一走,这傻柱就这样对许大茂下狠手。”
罗建国补充道:“被打还是小事,更可怕的在于这背后的势力,比如傻柱背后支持他的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往后许大茂可能要吃不少亏且没有处诉冤。”
朵朵果果生气地说:“一大爷坏蛋!应该把他关起来!”
罗慧珍提醒她们:“这话只能在家里说,在外面别乱讲。
毕竟咱们都是晚辈,被易中海找到机会报复那可糟糕了。”
沈幼甜也愤愤不平道:“这样真的能行吗?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罗慧珍试图安抚:“其实也不必过于追究,反正咱家里也没什么吃亏的地方,你是领导干部,还是不要影响到自己的前程比较好。”
罗建国笑道:“放心吧,妈妈,我明白。
我现在负责派出所,不会随意报复谁。”
而事实上,报复行动主要由许大茂进行。
这根本与担任警察科长的建国并无关系。
大约一个小时后,整个四合院的每个家门口都出现了一张张贴纸条。
条子上面详细讲述了王主任处罚易中海须在三个月的时间内每日扫厕所的事实,并且说明由于不愿执行此任务,则安排四合院内的居民们替代他清扫。
许大茂在材料写作方面的水平的确出众——他在描述里还隐约暗示了一些易中海和秦淮茹的故事,使内容颇具 性。
这时,外边传来周婆婆的声音,“慧珍啊,建国在家吗?”
罗慧珍答应道,“在家呢,请进,周婆婆。”
当看见周婆拿着许多礼篮走进屋时,她显得十分惊讶,忍不住问,“周婆婆您这是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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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婆婆忍不住泪水,就要下跪:“慧珍啊,我真的没办法了,想着让(诺诺赵)建国帮个忙。”
罗慧珍急忙扶起周婆婆:“周婆婆,您快起来,我让建国来,我们先说说什么事情。”
“建国!”
“来了!”
罗建国穿着家居服走出屋子:“周婆婆!”
周婆婆:“建国,你现在可是有地位有能耐的人,帮我们家想想办法,该怎么办。”
罗建国:“周婆婆,请说。”
“以前,我儿子在轧钢厂出了事,是易大爷帮忙处理工伤的。
他说因为周一成的操作失误,只给了我们八十块钱抚恤费,还丢了工位。
今天一成的同事来访,说他在厂里应得到三百块抚恤金,并且那位置还可以传给后代。
可老易什么都没告诉过我们。”
罗建国眉头一皱,所以易中海卖到老阎家的工位,原本是属于周婆婆家的?
“建国,这事儿我没脸再让人麻烦你,得罪别人。
只是希望你能指条明路。
我要回那些补偿还有损失就好,至于工位嘛,周木才十一岁,还不太需要。”
罗建国:“明白了,周婆婆,你是想多要点钱赔偿,而不在意那个工位,对吗?”
周婆婆点头:“嗯,给我那个工位也没用,得几年后周木才去得了,还是没有工资,现在这三个小子连吃饭都成问题,先想办法让他们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