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传说中的上古九针?好像也没有多特别嘛。”施小燕把针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下,淡淡地说。
刘潜笑了笑,反问道:“刻了几个甲骨文字的乌龟壳,用黏土制作的兵马俑,用铜浇筑的青铜鼎。”
“这些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嘛,但是为什么它们个个都是无价之宝呢。”
施小燕吐了吐舌头,翻了下白眼说:“知道说不过你行了吧,你都老早大学毕业了,而我高中都还没毕业,你这叫降维打击!”
这下搞得刘潜哑口无言,毕竟人家说的的确是事实,只好笑一笑。
然后转移话题:“这枚针我就先收着吧,它对我还有些用处。”
“至于这幅画我觉得它应该归你,但是考虑到它的安全性,所以我暂时替你保管着。你觉得怎么样?”
“没问题,要不这幅画也干脆给你吧,它虽然挺好看,但是在我手上却发挥不了什么用处。”施小燕非常随意地说。
她虽然不知道这幅画的确切价值,但是已经感觉到它非常贵重,不过再贵重的东西,只要刘潜想要,而且自己也能给,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给他。
就像此次闯入祠堂,盗取族中珍宝一样,即使明知如果被发现肯定将面临极重的惩罚,但是她依然铤而走险。
刘潜眉头一挑,假装不高兴地说:“那可不行,我拿这枚针心里已经过意不去了,肯定不能再将这幅画占为己有,就这么说定了!”
施小燕嘟起嘴回了一句“哦”。
接着,他们就开开心心地饱餐了一顿,也美美地睡了一夜安稳觉。
晨曦微开,他们吃过早餐就准备启程回刘潜所在的城市。
除了施小燕因为没带身份证造成乘坐飞机等交通工具多了好多手续之外之外,他们还是在当天晚上回到了刘潜久违的住所。
一个多月没回来,居然发现城市的人比平时少了很多,与平日那种车水马龙、人头攒动的场景截然不同。
通过街道两旁挂着的灯笼映衬出来的喜庆氛围,才意识到原来新年逐渐临近了。
学生已经放寒假了,来到这异地他乡务工的人也已经回到自己的老家去了。
刘潜和施小燕刚走到自己的出租屋楼下,没想到王凌、许东浩、孙婕英、陈思羽和刘燕青早已在候着自己。
“你这死鬼,害我们伤心这么久。”王凌冲过来对准刘潜的胸口就是一拳。
当然象征性的捶了一下,然后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许东浩难得露出了笑容:“回来了就好。”
而孙婕英、陈思羽和刘燕青三个女人原本也是面带笑容,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的。
但是,当看到刘潜身边还站着一位青春靓丽的美少女之后,个个脸色都变得不那么好看。
跟王凌和许东浩打完招呼之后,刘潜也开心地看向孙婕英、陈思羽和刘燕青她们三个。
他打趣地说:“没想到一段时间没见,你三个又变得更加漂亮了。”
本以为她们应该会笑靥如花,却没想到她们对他的赞美之词充耳不闻,都是笑而不语。
尤其是孙婕英,皮笑肉不笑中还带着丝丝蔑视。
陈思羽和刘燕青则将目光越过刘潜,打量着施小燕。
其实,她们两个的内心是最为复杂的,原本都是有可能和刘潜成为恋人的。
尤其是刘燕青,只差捅破那层窗户纸。
没想到后来,却莫名其妙变成了堂兄妹。
虽然当知道自己和刘潜的血缘关系之后,已然明了不可能再发展成恋人关系。
可当看到刘潜一个多月不见,突然之间又带了个女人回来,内心的醋意还是情不自禁地发作起来。
其中还夹杂着一丝姐妹审视未来嫂子的意味。
刘潜可不是木头,相反,他是一个情商比较高的人,一看这阵势就猜到个八九分。
于是,连忙介绍说:“这位是施小燕,他们一家是我的救命恩人。这次他2是迫不得已跟着我回来的。”
“迫不得已?我怎么听着感觉怪怪的。”孙婕英还是一如既往的直性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丝毫不拐弯抹角。
刘潜只好赔笑道:“这个还真是说来话长,我们还是到楼上坐下来详聊。”
接着,他们一行人就直奔刘潜的出租屋。
刚走到门前,准备掏钥匙开门的刘潜发现入户门上贴着一张A4纸,上面写着“赶紧交房租 不然就搬走”两行共10个大字。
刘潜一看愣住了,这,这房东还真有点绝情了不是,好歹自己也是老租户了,怎么能说赶走就赶走呢?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不声不响、无缘无故失踪一个多月,房租也没有续交,作为房东没有把他的东西扔出去就不错了。
看刘潜杵在门前,王凌往前探头一看,愤愤不平地说:“过分了吧,不就千把块钱的事嘛,这房东真是钻到钱眼去了。”
随后,孙婕英她们也看到了纸张上面的内容,都纷纷谴责房东过于冷血。
反倒是刘潜安慰起他们来,说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本来刘潜还打算让大家参观参观自己的雅舍,后面想想以后干脆换一个地方住了,一来可以换换环境,二来估计这个地方已经不太安全了。
既然这里马上就要不属于自己,也就没了参观那份心思了。
于是干脆带着大家直奔不远的学校后门餐馆,打算一边吃一边聊。
席间,刘潜将自己这一个多月以来的经历给大家讲述了一番。
众人听了之后不胜唏嘘。
讲到去祠堂偷盗石达开遗留下的财宝时,刘潜只讲了带出来了《洛神赋图》,并未讲上古九针的事。
他是打算把这枚针送给刘燕青的,因为刘燕青说过上古九针于她而言具有大用处。
为了避免让其他人觉得他偏心,所以他干脆暂时不提这档子事。
一提到《洛神赋图》这样的珍宝,王凌强烈要求围观一番。
作为资深寻宝人士,王凌和孙婕英自然能够分辨其价值。
在仔细端详了这幅画之后,王凌“啧、啧、啧”了几声。
不由感叹道:“大家瞧瞧,这就是命呐,你看人家刘大师随便往祠堂的木箱中这么一掏,就掏出个价值连城的名画来,我千辛万苦、寻寻觅觅这么多年,也没有找出多少像样的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