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鹏飞跪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他此时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只剩下对死亡的恐惧和对生的渴望。
他颤抖着声音,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可以给你钱,很多钱,只要你放过我,我高家所有的财富都可以给你。”
叶云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伸手拍了拍高鹏飞的脸,说道:“你以为钱能解决什么问题?你以为钱能买回你的命?”
高鹏飞被叶云风拍的脸生疼,但他却不敢有任何反抗,只是继续哀求道:“我……我还可以帮你做事,我高家在龙州市也是有些势力的,只要你放过我,我可以帮你做任何事情。”
叶云风摇了摇头,说道:“你高家的势力?哼,在我眼里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也只有赵闯幼稚的以为找你们这些废物能对付我,不知道他是从始至终没将我放在眼里,还是脑袋被驴踢了。”
“至于你帮我做事?你觉得我会需要一个废物的帮助吗?”
高鹏飞此时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只能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求饶。
叶云风看着高鹏飞这副模样,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这位高家大少,可是如今龙州市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算是他落寞后的继承者,如今却跪在自己面前求饶,跟一条狗一样。
他叹了口气,说道:“高鹏飞,你走吧。”
“今天我不杀你,但你要记住,你欠我一次,日后我若是有需要你的时候,你这条命要记得还。”
“滚吧,别在这里让我看着碍眼”
高鹏飞闻言,如获大赦,他连滚带爬地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看着高鹏飞远去的背影,叶云风对北辰和魏熊说道:“我们也走吧。”
北辰和魏熊点了点头,三人一同离开了这个充满紧张气氛的房间。
而房间内包括钱董在内的三个谈生意的,此时还愣在原地,他们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高鹏飞持枪威胁,却被叶云风轻松化解,最后还吓得落荒而逃,这简直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反应过来,纷纷庆幸自己今天逃过一劫,没有被牵连其中。
“这顿饭还吃不吃了?”
北辰此时一脸轻松。
叶云风如今的做事风格确实让他倍感意外。
但也松了一口气,要是叶云风没有这份杀伐果决的能力跟心性,他还真担心叶云风被人欺负。
现在好了,谁欺负叶云风,那简直就是老寿星上吊,自己找死,高鹏飞就是一个例子,高家的大少尚且如此,其他人更是不值一提。
魏熊龇牙笑道;“吃,干嘛不吃。”
“走,去包间!”
叶云风三人进入订好的包间,今天北辰回来,所以三个人点了不少酒水,打算不醉不归。
霸王楼外一辆劳斯莱斯豪车内,一个气质冰冷的貌美女孩坐在里面。
看着钱董从酒楼跑出来,直奔这劳斯莱斯而来,伸手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这才擦了擦额头冷汗道:“小姐,事情办妥了,不过高鹏飞没事儿,叶云风掌控全局,最后却放走了他。”
“不过这个叶云风当真恐怖,居然能够躲避子弹。”
“当时给我吓得,浑身都湿透了!”
冷艳女人坐在后排闭目养神,声音略显清淡道;“没有杀?这叶云风出世之后,就跟一个疯子一样,逮住赵闯的狗腿子赶尽杀绝。”
“这一次倒是让人意外。”
“不过也无妨。”
“小于呢?”
钱董这才想起来,于桑那小子还在霸王楼内没出来,估计是被吓得腿都软了走不动道。
“还没出来。”
他试探着问道:“小姐,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冷艳女人睁开眼睛,眼神里闪过一抹冷光,“接下来就没有你的事情了,滚吧!”
“日后要是还有事情需要你来做,我会联系你。”
钱董闻言,如蒙大赦,连连点头哈腰道:“是是是,我明白,我这就滚,这就滚!”
说完,他便一溜烟地跑了,生怕冷艳女人反悔。
劳斯莱斯豪车缓缓驶离霸王楼,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而此时的霸王楼内,叶云风、北辰和魏熊三人正在包间内推杯换盏,气氛热烈。
“云风,你这身手,当真是让人惊叹不已啊!”北辰举杯向叶云风道贺。
叶云风微微一笑,谦逊道:“哪里哪里,不过是些雕虫小技罢了,不足挂齿。”
魏熊在一旁插话道:“云风你就别谦虚了,刚才那一幕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子弹就跟长了眼睛似的,愣是没碰到你一根汗毛,简直就是神仙下凡啊!”
叶云风闻言,不禁哑然失笑,他知道魏熊这是在夸大其词,但也没有反驳,毕竟今天这一出,确实让他出尽了风头。
三人边吃边聊,很快就将话题转移到了其他事情上。
而另一边,高鹏飞逃离霸王楼后,一路狂奔,直到确定身后没有人跟踪,这才停下脚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他仍旧心有余悸,叶云风那如鬼魅般的身手,以及那不杀之恩,都让他感到后怕不已。
他知道,自己这次算是捡回了一条命,但叶云风这个人,实在是太恐怖了。
不过他并没有因为恐惧而丧失心气,反而心中更加痛恨叶云风,更加想要找机会弄死叶云风。
“少爷,您怎么跑这里来了?”
一辆宾利车从霸王楼方向开过来,停在高鹏飞身旁,司机赶忙下车,“少爷,请上车。”
高鹏飞没说话,拉开车门做进去。
刚才太紧张,只顾着远离叶云风,才一溜烟跑出这么远。
“少爷,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司机没有看到保护高鹏飞的保镖,又看着高鹏飞一个人跑这么远,心想自己家大少也真是有意思,变着法子甩掉那些保镖。
“回家!”
高鹏飞简单说了两个字,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裤裆,里面已经湿了一片,散发着骚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