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啊,你怎么记吃不记打呢?”
李有为摸摸头上浅浅一层雨水,蹲在阎埠贵面前说道。
“别碰我!”阎埠贵拍掉他的手,骂道:“没教养!我是你三大爷。”
“三大爷?在我看来你就是个三驴逼!”
“你!你!俗不可耐!俗不可耐!”
“生气了吧,用脏话骂我呀!”
文人都有点清高的包袱,讲究骂人不说脏字。对付这种人最爽,为所欲为还不用担心对方喷出什么恶心的话。
他猜对了,阎埠贵气得小脸通红,恶狠狠的瞪着他。
“噗!”
李有为站起来屁股对准阎埠贵,裤子后面忽然鼓起一块。
“呕!李有为你肠子烂了吗?”阎埠贵连滚带爬的往后翻,世界都黑屏了。
“哈哈呃!”
李有为赶紧往旁边闪了闪,这肉吃多了不好消化啊。
“有为,来家吃饭啊。”王翠兰出门唤道,旋即用手在面前扇了扇,怎么这时候还有掏大粪的?
李有为拒绝了师娘的邀请,还有重要的事要做,铺垫好些日子,今天是最后一哆嗦了。
他走后,阎埠贵悲苦的回到家里,“杨瑞华,什么叫三驴逼?”
“三驴逼?”三大妈皱着脸思索几秒,说:“我不知道,但觉着不像好话。”
阎解成说:“爹,我估计跟傻逼意思差不多!”
“滚!我问你了吗?”阎埠贵气呼呼的跑到家门口继续栽花,看着要死不活的小吊兰,忽然一拳狠狠怼上去,细嫩的绿叶,还没来得及长大,就死他手里了。
后院。
许大茂家。
“大鸽!”
李有为进门就亲热的喊了一嗓子。
“你来了呀!”娄晓娥笑着打招呼。
李有为很厌烦的扫了她一眼,“跟谁俩这么亲热呢?你的妇道呢?”
“我,我的!我打个招呼就没妇道了?”娄晓娥气得小脸红扑扑,恨不得用锅铲子拍死他,真忘了当初小嘴儿甜甜的时候了?
许大茂倒是非常满意,自家媳妇白又嫩,可不能被坏人惦记去。
他试探的问道:“有为,我一直想问你,你跟三大爷换车不感觉吃亏吗?”
李有为摇摇头,“我还觉得我赚了呢,一辆车换来那么多东西!”
啧,傻呀,难道是天生对钱不敏感?
也对,他收的礼钱没了,也没见他发火!
许大茂一边琢磨一边打量李有为,肥羊呀!
李有为说:“鸽,我来吃饭,但不能让您吃亏,这瓶酒请收下。”
说完,掏出一瓶散酒,使劲摇匀,“大鸽,这可是高度酒,俗称闷倒驴,味儿可正了,今晚咱整点!”
说着,又把一块半斤的猪肉扔到砧板上。
许大茂眼睛亮了,这兄弟好啊,让家里条件直线上升呀!赶紧招呼娄晓娥做个辣椒炒肉。
“辣椒没了!”娄晓娥没好气的说了声。
“鸽,我去!”李有为出门。
他走后,许大茂翘起二郎腿,一边拧开酒瓶子一边说:“娄晓娥,你现在看出院里谁最厉害了吧!”
娄晓娥把锅端下来放到一边,没说话。
许大茂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自顾自说着:“还得是我呀!他李有为在院里尊敬谁?也就他师娘和我啦!唉,你说咱怎么能从傻子那弄到点好处呢?”
娄晓娥蹙眉,“我不想听他的事,别跟我说!”
顿了顿又说:“许大茂,你这种小人其实不配有朋友,也交不到真正的朋友,李有为虽傻,但对你一片真心,你为什么不珍惜这种情分呢?”
许大茂端着酒杯,不屑道:“他算个什么东西?配和我交朋友?我压根就看不起他!”
“滋溜儿!”
一口酒下肚,许大茂砸吧砸吧嘴,“好酒啊!”
中院。
李有为去傻柱家抓了一大把辣椒往外走。
傻柱见他若无其事的样子,忍不住骂道:“傻贼,你跟我打招呼了吗?”
门口,李有为回头,清了清嗓子,有感情的朗诵道:“下面我为大家诗朗诵,名为我的好大哥:我有一个好大哥,我最担心的就是将来他成为一个绝......”
“别别别咯咯咯咯!”
雨水笑成小母鸡,赶紧挥舞着小白手拦着不让说。
“辣死你!拿走吧!你大爷的记性还挺好呢?”
傻柱郁闷的骂了一句,可不想让妹妹的小作文被院里人知道。
那些大妈天天闲的五脊六兽,能议论死他。
李有为心说那他妈就是我写的,能记不住吗?倒是雨水可能已经忘的差不多了。
他回到后院老许家,把辣椒放到砧板上。
惊讶道:“我大鸽怎么了?”
走的时候好好的,回来怎么趴桌上一动不动了?
娄晓娥斜了他一眼没说话,生气呢!
李有为走到桌边,扒拉扒拉许大茂,可能劲儿使大了,许大茂呲溜儿一下滑到桌子底下。
一摸脖颈,还好有心跳。
他意念道:“系统,你给的到底是安眠药还是蒙汗药?他喝了一小杯就倒了?见效这么快?”
“宿主,这款安眠药是针对您超活跃的神经活性与超强身体素质设计的,普通人自然很难承受,更何况用高度酒送服会加快药效发作,效果比蒙汗药还好。”
“哦,那许大茂喝的这一口能达到什么效果?”
一片药溶入一瓶酒,许大茂喝了一口,药量不好算啊,李有为懒得动脑。
系统:“三小时内对外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之后三小时进入正常睡眠,之后三小时容易苏醒。”
“哦。”李有为看向娄晓娥,要不给她也来一口?
想想算了。
男女之间灵与肉的碰撞,乃世间最美好的交流,需要共鸣与反馈。
给人麻翻再上岂不成了采花贼?才不干那么没有技术含量的事呢。
“我为你写了一首歌!”李有为不要脸的说道。
娄晓娥警惕的看着她,“你还会写歌?不是娘们儿哭吧哭吧不是罪那种吧?”
想到这首歌对贾张氏的摧残,竟然达到了开口必破防的程度,她又谨慎的往桌子远端挪了挪屁股。
李有为摇摇头,“想听吗?”
“哼!”娄晓娥别过头。
李有为去放下门帘和窗帘,屋里光线一下变得愈发柔和,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根红烛点燃,又去关灯。
“等,等下,你干什么?”娄晓娥紧张的问道。
李有为指指许大茂,“他在这你怕什么?”说完吧嗒把灯拽灭了。
红烛幽蓝的内焰被明黄色的外焰包裹,散发出温柔而复合的光芒。
李有为深情的望着娄晓娥,缓缓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