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妈听了一愣。“那你还是厂长啊？”
林晨点了点头：“是啊刘家大娘。我还是分厂的厂长。”全地形农用车的厂房都是新建的，并且因为涉及军方。所以厂内并没有宣传过。刘家早就被厂里边缘化。他们也没得到什么消息。
这话一出原本未在二大妈身边的猹们瞬间散开。留下二大妈孤单单的站在林晨的面前。
“林厂长啊，瞧我这嘴。不耽误您回家了。”二大妈赶紧跑回家。“我这炉子上烧着水呢。我回去看看啊。”
有时候他也不明白四合院这几个大爷智商是高还是低。这次可以确定了刘海中家里的智商肯定不高。前面阎家死的多惨是一点没在意啊。真以为阎家出事是因为喝多了说漏嘴的？当个组长就敢蹦跶到他眼前给他上眼药？
林晨知道肯定是何雨水给了刘家信心。就是不知道恋爱脑的失恋女人会搞出什么事情。
夜里的外经贸大院中，韩家的小楼里亮着昏黄的灯光。客厅里老韩坐和韩城，何雨水围桌而坐。“小城啊，你说说从这件事你学到了什么？”老韩用这几天的事情开始给小夫妻教学。
“爸爸，做事一定要以国家利益为先。”韩城回答了父亲的提问。
“是的，国家利益是所有事情的前提。但凡做一件事都要想着国家是否有损失。还有呢？”老韩看着儿子。
“要用阳谋，堂堂正正。”
“不错，这几年的苦没有白吃。一定要堂堂正正的做事。”老韩很满意儿子。
“雨水你为什么要申请去那个农用车的生产厂？”老韩想听儿媳的回答。
“爸爸这件事情上我没有私心，我只是想着我更了解一些轧钢厂。能更好的完成工作。”何雨水也会说冠冕堂皇的话语。
“雨水啊，你要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你是为了能更好的完成任务。”老韩对何雨水有些不满意。这个儿媳妇自从回到了京城，做事越来越过分，急躁不顾后果。
“小城和雨水啊，你们要注意。按照那李主任和这位小林同志的性格。他们应该是出招了。而且是堂堂正正的出招了。只不过我是不懂你们厂里生产的。雨水你一定要做好工作啊。”老奸巨猾说一句是绝对不过分的。
“爸爸，信道副厂长在生产上可比李主任厉害多了。那是真正负责生产出身的厂长。可不是李主任那种靠关系能比的。”何雨水也是参加过生产劳动的。所以厂长什么水平她清清楚楚。
“别以为那个空降的副厂长有多厉害。不然部委也不会让他当副厂长。厂长还是那个小林同志的。”老韩感觉儿媳妇的眼光有些一般。“雨水你别忘记，小林哪怕这次拒绝部委领导的招揽。这些领导仍然会夸他为了工作不在乎级别是好同志。你知道三军仪仗队这几年出席了多少次国家活动吗？每次长脸都会让他被上面的领导记起来一次。”
“雨水，你记住林晨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你挑衅一次他就会反击。阎家的事情你没吸取教训是不是？！”这次老韩没有给儿子儿媳留下面子。“小城，雨水是你妻子。你要认真的帮她，劝她。”说完这些老韩离开客厅回了自己的书房。
夫妻二人回到卧房也开始讨论林晨他到底怎么反击的。“城哥难道是图纸有问题？技术科全走了带走了关键的图纸和技术？”
“雨水啊，我也不是工科出身。这些事情我也是一头雾水。明天我带队下去。我们一起找生产厂长说说，他应该懂这些。”两个人都不懂这些，无奈的睡觉等着明天找懂这些的人一起研究。
第二天上午，韩城来到了农用三轮厂，和等在办公室的副厂长开始了交谈。“吴厂长，你说李主任他们调走技术科和很多工人这些行为正常吗？”
“这都是正常行为，李教授那种级别人家当时要求去的第一线工厂就是轧钢厂。所以技术科跟着李教授回到轧钢厂属于正常行为。”吴厂长明白这些弯弯绕。“当时建立这个农用三轮车厂是为了献礼的的项目，工农联合吗。所以轧钢厂是抽调了核心技术人员的。三轮车厂独立出去的时候，轧钢厂肯定是要把核心人员调回去的。不然轧钢厂以后怎么生产。李主任只要保证了正常生产部委就不能批评人家。”
韩城也有些迷茫：“那这位李主任和林厂长到底有没有反击呢？”
“反击了，而且是堂堂正正的。”吴厂长给了面前小夫妻一个肯定的答案。
“吴厂长，在哪里反击的？”何雨水焦急的询问。
“为了完成第一份订单，整个轧钢厂全部为了我们厂让路，要人借人，要设备给设备。如今这些全没了。然后大量核心骨干调走。补充的都是学徒工。原本的厂里是300名成熟工人，100名学徒工。第一批学徒工成为正式工人之后，接着又补充了200名学徒工。”吴厂长顿了顿。
“现在厂里仍然是400名正式工，200名学徒工。但是正式工里面只有不到100人是第一批来的老工人。剩下300左右的正式工都是前面一批学徒工转正的。”
韩城和何雨水终于明白了过来。“吴厂长新的正式工完不成任务吗？”
“能完成任务，也能做出合格的零件。但是这些工人普遍不如老工人能吃苦，能拼命。这些年加入厂里的都是些什么家庭的孩子匿名也明白。”吴厂长叹了口气。“但是没办法，全套图纸都留下来来了。技术科剩下的人也能指导工人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