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前世掌握的一些止血技巧,为了避免太过夸张的动作,他将古玉空间的井水浸在一白布上开始处理伤口。随后,他又准备了一杯井水,喂给贺老。
旁边一位约二十岁的年轻男子站出来反对:“这位患者已经大量失血,怎么能喝水?我看过的医学书里并没有这种治疗方法,你不要胡来。”
此人名叫范金有,刚高中毕业,此时军管会还在管理城市,街道办事处尚未建立,他也还未正式入行。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不懂就别乱指挥!”何雨柱不耐烦地说,担心对方打乱他的节奏。
“咳咳……”
话音未落,贺老头突然苏醒,咳嗽了几声。他睁开眼睛,顺势握住何雨柱手中的杯子,一口气喝了两口水,在范金有的震惊中渐渐恢复神智。
贺老头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些。
众人惊讶不已,只见他缓缓地撑起双手,从地上站了起来。何雨柱见状,赶紧上前扶住他。
“掌柜的,您没事吧?”
尽管贺老头感到失血过多有些晕眩,但此刻已明显好很多了。他感激地望向何雨柱:“柱子兄弟,这次真是多亏你救了我这条老命。”
贺老头紧紧握住了何雨柱的手:“我还挺得住,死不了。”
不只范金有目瞪口呆,师傅张建国、陈雪茹父女等其他人也惊呆了。他们不得不相信,何雨柱确实有一手医术。此时,大家的眼神里满是钦佩。
“医生来了。”
小酒馆的一位客人带着一位医生及护士赶了进来,原来他们是从正阳门医院找来的。听到医生到来的消息,大家立刻给医生让出了一条通道。
“患者在哪?”
医生约莫四十岁上下,见到地上的血迹,他面色沉重。“医生先生,伤者在这儿,请您过来看一下。”
“刚才情况很危急,患者失血严重,而这家伙竟然还给贺掌柜喂水。”范金有见了医生,立即开口解释。
医生闻言脸色骤变:“胡闹,患者在大量失血的情况下怎么能喝水!这样会导致严重的健康风险。”
“喝了水会引起稀释性低钠血症,出血量大的话还会引起低血容量休克和贫血,可能会威胁生命。”
在场众人都吃了一惊。一般情况下,水只会补充体内的水分,而无法提供如盐之类的电解质,这一点连何雨柱也是清楚的。
但是那古玉空间中的井水非比寻常,能够神奇治愈伤势。既然自己治好了贺掌柜,何雨柱并不怕。
这时,医生终于走到了何雨柱和贺老头面前。张建国听了医生的话大吃一惊,以为事情真的很糟,不过,很快他就发现情况不对劲——张医生反而懵了,“患者呢?”
张医生并未见到躺倒的重伤病人。范金有用手指着何雨柱:“医生,就是这小子擅自行动治疗贺掌柜的。”
“你这样做简直是胡闹,这样可能会出人命!”张医生一脸不满地说。
何雨柱皱了皱眉头,不愿过多解释:“没完全了解情况前你就下了结论,你这就是行医之道?我用的是中医之法,自然与西医不同。”
“医生,柱子兄弟的医术真的非常高明,现在除了有些晕之外我已经没啥大碍了。”贺掌柜连忙替何雨柱解释。
张医生听后依然不悦,冷哼一声,对何雨柱这种做法相当不满,心想:现在都是流行西医,谁还信这些老掉牙的中医呢?再说,失血多时确实不能喝水啊。
于是他迅速招呼护士一起来检查贺掌柜的伤口。然而检查结果却令人大跌眼镜。
“这怎么……可能?明明刚才还失血很多……”
伤口的恢复程度超乎常理,显然不是一般人能实现的康复效果。
此刻,贺老头的伤口竟然已经结痂了,简直像是奇迹一般,根本不可能如此迅速地愈合。而且看贺老头的状态,似乎真的已经痊愈了。这让张医生感到难以置信。
他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最后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能控制住病情。”
“中医讲究师承,师傅交代不许我说。”何雨柱只能这样解释。
张医生听后顿时明白过来,看向何雨柱的眼神中带着敬佩。“小兄弟,不得不说,你的中医确实高明,实在是太神奇了。”
何雨柱笑了笑,“我们中医传承千年,博大精深。虽然西医也很厉害,但有时候科学也解释不了所有现象。比如某些传统技艺和武术,普通武术只用于强身健体,像太极拳、五禽戏等,但有些技艺,如方雄能在树上留下掌印,并且不动声色,这又怎么能用常理解释呢。”
范金有在一旁暗自不服,看着何雨柱风头出尽,心里莫名有些不爽。何雨柱也没想到这次相亲竟会遇到这种事情,甚至顺手救了一命,心中感慨万千。
这时有人赞道:“医者仁心,低调内敛,何雨柱你做得很好。”“柱子兄弟,你真棒!” “建国啊,你是教了个好徒弟。”
小酒馆里,贺掌柜在医生检查完毕并包扎完伤口后离开了,现场掌声雷动。张建国也对这个徒弟愈发刮目相看。而一旁,贺老头则无奈叹息自己有个不争气的儿子,差点断送基业。
牛爷说:“老贺啊,别生气了。以后小酒馆还是不让儿子管吧。今天我们理解水兑酒是事出有因,但如果以后还是这样,谁还会继续支持你呢?”
“没错,老伙计,年纪不小了,可要注意名声,别被儿子败坏了。”
贺老头叹了一口气,然后对何雨柱问道,“何雨柱,明天有空吗?”
此时天色已晚,众人渐渐散去,陈雪茹跟何雨柱今日相亲,她内心对他非常满意,告别时眼中满是期待。何雨柱则表示这两天要在正阳门的小茶馆帮忙,可能会忙一点。陈雪茹便笑着说:“那你说说嘛,你啥时候有空跟我约会,我特别想知道你是怎么判断出那是假酒的呢。”
何雨柱闻言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心想这是被女生倒追了吗?但内心深处却感到一丝莫名的高兴。
“如果有空的话,请过来吧,只是有时候我可能会忙一点……”“不打扰你就好,那再见。”
看着陈雪茹和她父亲陈泰远去的背影,何雨柱站在原地不动。
“人家已经走了,如果你真的在意她,就正式娶进门吧,以后天天都能见到。”
师傅张建国注意到徒弟何雨柱目送陈雪茹离去的身影,笑着说道。
何雨柱翻了个白眼,回道:“师傅,您这是在调侃我吗?”
“好啦,我不再取笑你了。今天相亲谈得不错,我和师娘他们都等着喝你的喜酒呢,可别让我们失望。”
“对了,你小子还会医术?”
张建国记得刚才亲眼看到何雨柱救醒了贺老头。
何雨柱解释说:“师傅,我跟李老学过一些国术,所以也懂一些医术,不过并不精通。”
听完他的说明,张建国点头,并未继续深究具体情况。
这次相亲很顺利,双方的父母也已见过面。
送完张建国后,何雨柱准备离开前问道:“师傅,我想问一下,师兄会不会来小茶馆?如果他愿意来,我们可以提供比丰泽园更高的薪资,每月70万元。”
张建国皱起了眉头:“这事可能不太妥当,你刚刚才从丰泽园辞职,要是师兄也跟着过去……”
何雨柱立刻明白了张建国的意思——师傅不希望自己挖墙脚。他感到有点尴尬,因为没有考虑周全。“师傅,是我鲁莽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回去好好努力,将来等你有能力自己开酒楼的时候,不论多忙,我都会过去帮忙。”
虽然心里很想告诉张建国酒楼其实是由他自己开的,但他又怕被追问是怎么来的钱,毕竟这些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
张建国跟何雨柱聊了一会儿后离开了,何雨柱正准备骑车回四合院时,贺老头叫住了他:“神医留步!”
面对贺老头对自己的称呼,何雨柱略感尴尬。
“贺掌柜,还是叫我柱子好了,其实我只是懂些医术,并不像你说得那么厉害。”
贺老头一脸认真地答道:“今天的救命之恩我永世难忘,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那位小神医。”
见对方如此坚持,何雨柱只能无奈接受这称呼;救人者受到感激也是人之常情。
“那我还是叫你柱子兄弟吧,你别喊我贺掌柜了,喊我老贺就行了。”贺老头最终说道,显得非常亲切。
何雨柱微微咧嘴,心头一紧:“贺大叔?”他心里暗叫不好,自己现在才十六岁啊。
贺老头似乎心怀感激,忽然开口问道:“你现在有没有什么要紧事?如果没有的话,不如到我家里坐坐吧。”何雨柱看出对方并无恶意,想起自己确实救过此人,便想了想,点了点头,随他前往家中。这家小酒馆后面是一座四合院。
走进贺家的四合院,三进三出的大院,据他说是家族传下来的好宅子。刚一踏入院子,何雨柱不禁眼前一亮——精致的亭子、奇石假山和观赏池,院内竟然还种着一棵紫檀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