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于莉原打算送妹妹回家,
但是经不住何雨柱的一番诚恳邀请,最后勉强同意同去街上游玩一番。
这个时代真是变了,
就连街市上的买卖都如此兴旺,四处都是叫卖的摊贩,吆喝声此起彼伏。
“烤甜菜串,新鲜的烤甜菜串!”
“吹糖人儿,既美观又美味!”
“热乎的烧饼,外酥里软!”
接着何雨柱一口气买了六串甜菜串,一共花了一千八百元;又给每个人买了一个吹糖人,合计一千二百元;三个烧饼则花了他一千五百元。
这一趟下来总共消费了四千五百元。
他记得自己的钱包还有近一千三百六十万元,
之前为了定制一些家具,已经花费了二百万,剩余还有一千一百六十万元。现在又掏出了几千,剩下还有大约一千一百五十九点五六万元。
于莉想分担费用,
然而却被何雨柱婉拒。按照他的说法,
既然出来逛街,这点小开销就别客气了。
“这块儿烧饼你也来一口吧。”
此时,于莉的脸比之前的还要红,
带着一丝难为情,将手中的饼又递给了他。
\"这么多烧饼,我自己一个人吃不掉这么多啊。\"
\"没问题,那我吃一个好了。\"
听到这话,何雨柱笑了笑,并没有推辞。
然后他们继续陪着他妹妹何雨水在胡同里逛了一阵子。
下午他还有很多书要看。
于是,于海棠和何雨水两人依依不舍地与何雨柱挥别。
\"何雨柱,今天真是太开心了,感谢你!\"
于海棠目送着载何雨水离开的何雨柱,挥手说道。
何雨柱也挥手回答说:“有机会我们再聚,我现在先回去啦。”
望着何雨柱渐行渐远的背影,
于莉的脸颊上泛起了些许红晕。
“姐姐,看你这模样,不会是暗恋上柱子哥了吧?”
吃着烧饼的于海棠不经意间说道。
听到这句话,于莉突然回过神来,一下子脸红了起来。
略带嗔怪地说:“你个小鬼懂得什么呀,快回去吧,下午我再去学校接你。”
想着日后能频繁见到何雨柱,
于莉心里不由得充满了一丝期待。
时间匆匆流逝,
送走了金秋九月,迎来了十月。
清晨的秋风吹拂着略显凉意,
从救下方雄到离开丰泽园,至今已经过了五天。
这五天内,
虽然何雨柱未再去过丰泽园,但他并非无所事事。
每 ** 在古玉空间里忙种植番薯、养草鱼之事。
之后,他会去正阳门租的二合院子,托蔡全无将草鱼出售。
而这一切行动都在他以神识确认四周安全,没有治安人员巡守的情况下进行。
蔡全无将番薯定期售卖给正阳门粮站,
而将草鱼送入丰泽园供其需求。
在这段时间里,何雨柱共计获得收益2760万元,连同之前的储蓄1160万元,
现今账户总余额达到3960万元。
除了经商,这三日来,何雨柱每天都会按李老教导练习马步站桩,
即便在日常的吃饭、沐浴之时,也都保持着练功的习惯。
起初站桩只能持续大约半小时,但经过连续三天的努力,
现在他已经可以坚持站桩长达一个半时。
每感到累乏时,他就饮一点古玉空间里的井水,
随之全身疲惫感尽消,只觉得体内充满了不竭之力,
精神面貌焕然一新。
尤其是太阳穴处开始轻微地隆起,
显示出他对传统武学已有一定的造诣。
\"柱子,你在练习马步吗?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说。\"
到了十月份。
虽然不经常亲自接送妹妹何雨水上下学,阎阜贵或会偶有助手之责,或何雨水自己结伴阎解旷等人去学校学习。
因此,今天何雨柱并没有去往红星小学。
完成早上的马步练习后,他正打算稍作清洁,吃饭再去正阳门的宅邸处理事务。
此时,易中海从他住的地方走了过来。
看到是易中海来找自己,何雨柱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面色不变。
易中海见状,心里不满但也只得笑脸相迎:\"其实是这样,你父亲大清先生有信从保定寄给你,你想不想看看?\"
何雨柱闻言,一时愕然。
看到易中海满脸的温和微笑,他心里却感觉到对方并不是出于善意。
不过他也没有直接拒绝易中海的好意。
接过来自易中海递过来的信封,打开一看,
里面赫然写道:
“柱子,雨水,我在保定过得很不错,工作也很顺利。
现在在保定这边,爸没时间照看你们俩,我已经拜托了你易叔帮我们关照你们姐弟。
以后我不在家,你们一定要听话,有事记得给爸写信。”
读罢信的内容,
何雨柱的表情显得有些异样。
易中海见状叹了口气,“柱子啊,前几天的事都是我错怪了你,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你爸和我交情不错,现在他委托我来照料你们姐弟俩,以后有什么需要,你可以随时来找易叔。”
说话间他还露出一脸内疚的模样。
面对易中海如此装模作样的态度,
何雨柱心中暗暗冷笑,口中却说道:“易师父,我看信上所言并不像出自父亲之手。而且在他临别四九城时承诺,抵达保定后每月会寄十块钱给雨水做生活费。现在虽然收到来信,但那笔钱却没有跟着到。”
前世的记忆中,何大清每个月都按时向何雨柱寄钱。
但每次寄的信都收到了,唯独这生活费总不见踪影。
直到后来,他才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易中海从中作梗。
可想而知,这次信里的钱也被这位老人给私吞了。
一听这话,易中海脸上的笑立刻僵住,
神色变得极为不自在。
“易师父,这钱不会真是您扣下的吧?”
何雨柱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
“何雨柱!你怎么能这样说师傅呢?刚才不是说得清清楚楚的吗?你应该乖乖听师傅的。若你说话再没有分寸,看我怎么教训你。”贾东旭此刻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见到易中海正在与何雨柱交谈,
立即上前质问何雨柱。
“砰!!!”
还未等贾东旭说完,
他就被一巴掌扇倒在地,
打他的人并非何雨柱,而是一怒之下的易中海。
“师傅!是你打的我?”
贾东旭惊愕地望着易中海。
易中海面沉如水,“贾东旭,我今天不教训你,你真不知道什么叫敬重。你刚才怎么和柱子讲话?你有多大胆子敢这么无礼!还不快去给柱子道歉。”
“如果你今天得不到柱子的谅解,我这个师傅就认不回你这个徒弟。”
“师傅,我可是您的得意门生啊,他何雨柱只是一个普通厨师而已,你竟然为了……”
听到这里,贾东旭立刻瞪大了眼睛。
“扑哧——”
可贾东旭竟敢出声反驳,
易中海脸色更加阴沉,
不由再次扬起手臂,
又给了贾东旭重重的一耳光。
看到易中海为达到目的,甚至让自己的徒弟贾东旭 ** 至此,
何雨柱对这位“师父”的手腕感到相当钦佩。
“师傅。”
“给我闭上嘴!”
贾东旭还想继续捣乱,易中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贾东旭狠狠咬住嘴唇。
尽管心中愤恨,但这次他转向何雨柱,瞪了一眼。
然后冷哼一声,转身离去,心头不知多少次骂过了何雨柱。
见状,易中海转过头对何雨柱说:“柱子,之前的事情全是误会。东旭这孩子总是不懂分寸,希望你能原谅他。你放心,今后我会看着他的,不会让他再欺负你了。”
易中海之所以如此言辞,是因为如今何雨柱已经晋升为丰泽园的副厨,月薪达到了60万。未来的路很宽广,甚至有望成为主厨,月收入达99万。
这样的人才是前途无量的。
对比之下,连徒弟贾东旭都显得逊色许多。
最近这几天,易中海观察下来也发现,何雨柱不仅懂事顾家,而且积极上进。
这样的人物,自然需要紧紧把握住。
想着这些,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温和”了许多。
不过,看到易中海那副“温柔”模样,
何雨柱心中却泛起一阵厌恶。
何雨柱没说话。
易中海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开始说教。
“你父亲已经不在了,作为四合院的长辈,我自然有责任替你父亲照顾你。
你现在每个月工资60万,如果大手大脚,不顾未来结婚大事,也该想想你妹妹的将来。”
听后,何雨柱冷笑一声:“易中海,你与其花心思在我身上,还不如先回家让你妻子再生个孩子。
整天闲着没事操人家的心,这不是多管闲事吗?”
“何雨柱,你……”易中海没想到何雨柱会如此顶撞,顿时气得不轻。
他年过四旬,却依然膝下无子,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
这种情形无疑是极为尴尬的。
“柱子,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作为四合院的长辈,我有义务关照你们这些年轻人。”
“不愿接受也就算了,但话不能这样说。”
对此,何雨柱并不想多费口舌,“易中海,你在我面前就不要装好人了。我父亲何大清的字迹我还能不认识吗?”
“这些纸上绝不是他的亲笔签名,我看,搞不好是你的手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