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是谁对父母有这样的仇,要他们死?
他的父母是个善良醇厚的人,无论是对谁,即使最底层的环卫工人也是给予尊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谁非要置他父母于死地?
林誉接着说道:“先生,我在顺藤摸瓜之下,老爷与夫人的死可能与国际上的一个代号为S的神秘组织有关,但是具体是什么原因,谁下的死手还需要调查。”
陆澜听到“S组织”这三个字,眼中瞬间掠过一道寒光。
这个代号为“S”的组织他并非一无所知,传闻此组织权势通天,掌控着无数肮脏的交易、暗杀与阴谋。
若父母的死与他们有关,那背后的真相只会比他想象的更加复杂、更加残酷。
到底是谁,竟能买通这样一个噬血的势力,只为对付一对平凡又善良的夫妻?他的心中充满了怒火,但也暗自警惕,这条路势必危险重重。
林誉见先生已默许,立刻恭敬地点头道:“是,先生。我会小心谨慎,绝不会惊动S组织。”
他面带沉稳的决心,鞠了一个躬,向陆澜和白思思告别,“先生,白秘书,我先告退了。”
看着林誉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书房门口,陆澜站在窗前,冷冽的目光凝视着夜幕中深不见底的黑暗。
书房的空气静谧而沉重,陆澜看着白思思的眼神,柔和中带着一丝坚定的力量。
他知道刚才林誉的话会让她心中有疑惑,便没有隐瞒,语气低沉地说道:“思思,你刚才听到的没错,我一直都在暗中调查父母的死因。从一开始,我就不信那会是一场单纯的意外。”
白思思听着他毫无保留的坦白,心中掀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她知道陆澜对她的信任,然而眼前的真相却让她心头蒙上了层层阴影。
直觉告诉她,刚刚林誉所提到的S组织并不简单,现在陆澜知道了父母的死跟这个组织有关,势必是势不两立。
无论是暗中角力还是明面上的较量定是少不了了,她来到这个时空,暗中观察了这么久都没有真正地找出陆澜的劫难出处,这个S组织的出现她必须时刻警惕着。
深吸一口气,白思思上前抱住陆澜的腰,试图给予他一定的安慰。
白思思轻轻靠在陆澜的怀里,感受到他胸膛微微的起伏,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她知道,他对她毫无保留,将心底最隐秘的痛苦告诉了她,而她却无法做到同样的坦白。
终有一日,她会离开他,这是她始终不愿面对的结局。
她将脸埋进他的胸口,声音轻得像一缕风,“小心点。”
陆澜听见她关切的话语,心头那根紧绷的弦似乎松了些。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白思思,仿佛眼前这抹柔弱的温暖能为他带来片刻的安宁。
目光落到壁钟上,时间已过十一点,他反手抱住白思思,并收紧环抱她的手臂,低声道:“今晚,留下来吧。”
他本以为自己足够坚强,可当确认父母的死并非意外,那压在心头的重负依旧让他无法轻松。
此刻,他只想身边有她陪伴,心里那种被拉进深渊的孤独也能稍稍平息一些。
白思思抬头望着他,眼底的忧心和温柔交织,她轻轻点头,回答得很轻,却带着无比的坚定,“嗯,好。”
“那我们先去洗澡吧,时间也不早了。”陆澜低声说道,语气里带着点不容置疑的温柔。
“我,我们?”白思思一愣,脑中忽然闪过些奇怪的画面。
她下意识地脸红了,心跳也开始加速起来——他该不会是打算一起洗吧?这样想,她的脸更是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陆澜看着她那窘迫的小表情,忍不住轻笑了一声,眼神温柔又带着一丝戏谑。
“你这小家伙,脑袋在想什么?”他慢悠悠地补上一句,“我是说我们可以去洗澡了。绿林庭里浴室多的是,随你挑。或者——”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微微一暗,带着些暧昧的笑意,“要是真想和我一起洗,我也很乐意。”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蛊惑,白思思的脸顿时红得要滴出血来,整个人像被点了穴般僵住了。
意识到是自己想多了,她抿了抿唇,原本微微的红晕迅速扩散到了耳根,尴尬得连眼神都不敢对上他了。
看到白思思脸上的羞涩和尴尬,陆澜轻笑着摇了摇头,决定不再逗她了。
他的眼神柔和下来,说道:“好啦,不逗你了。我让安婶准备一套新的睡衣给你,快去梳洗完早点休息吧。”
说完,他便走到门口,把安婶叫了过来,吩咐道:“安婶,让VA服装马上送一套新的睡衣过来,白小姐今晚会在这里留宿。”
安婶听到这话,不禁眉开眼笑,点头应下。
VA服装可是国际上都赫赫有名的奢侈品牌,设计的每一件衣物都由顶尖大师精心制作,更不用说陆澜这样的贵客,哪怕是半夜三更,也能享受到24小时的全球私人服务。
安婶立刻去安排,心中更是欣慰:先生对白小姐,果真是不同以往啊。
而白思思站在一旁,看着陆澜这般体贴周到,心头一股暖意慢慢漫上来,脸上的红晕却是更深了几分。
“好的,我马上去准备,”安婶答应得利落,然后略带一丝玩味地问道,“那白小姐的客房床铺要准备吗?”
白思思听到这话,瞬间羞红了脸,整个人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安婶这般问法,是不是早就看出了她和陆澜的关系不同寻常?可这……这不就是在问她今晚会不会留在陆澜房间吗?
她的思绪一片混乱,脸上的红晕更是无法掩盖,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不用了,她到我房间睡。”陆澜淡淡地说道,语气自然而从容。
可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落在白思思耳朵里,宛如炸弹一般炸开了花,炸得她整个人呆愣在那里,脑海里轰轰作响,整张脸红得更是如同火烧一般。
安婶立刻明白过来,脸上不由自主地笑得更灿烂了,眼里带着几分欣慰和笑意,回道:“明白了,先生。我这就去